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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平到的时候,赵兴强已经和刘薇、青龙在赵兴隆家里了。
赵兴强和李海平翻看账本找到上次结完的地方,拿了计算器开始结账。还有一个月的帐没有结算。赵兴隆就坐在一边稍远的地方。他也不看账本,拿些糖果给青龙,又让刘薇喝茶。然后,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人忙碌。李海平时不时的问问路上被罚的情况,时不时的问问车的修理情况。他用计算器核对账目。孙成梅也走过来看账本,赵兴隆朝她使个眼色,她就赶紧离开那里,坐到了一边。她明白赵兴隆的意思,要充分显示出对赵兴强的信任,以免刘薇对他们有意见。再说,他们不懂这些,叫他们看,他们也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结完帐后,他们两家分了利润。然后,李海平又计算了全年的利润。李海平说:“整个这一年,共赚六万八千元钱。加上去年赚的十九万七千元,共赚二十六万五千元。车的本钱快赚回来了,车的本钱加流动资金共是三十万,其中流动资金是八千,所以再赚两万七千元就把本钱赚回来了。”
孙成梅听说本钱很快就赚回来了,很高兴。说:“赚回本钱以后,如果每年还能赚个六、七万元,也很好。多亏早买了一年车,那时超载还没有完全治理住,多赚了些。”
“我们这车第一年的时候,每次都是拉六十多吨,现在都只能拉三十多吨。”李海平说。
“现在拉三十多吨都像做贼似地。因为我们办的营运证和行驶证都只是十吨的。在路上被查车的查到,就要罚款。就因为这,我们一般都找带路的,那样可以只花一、二百元就过去了,如果被查到了,那至少要交六、七百元。有时被他们晚上查到,还得把车押到停车场里第二天再处理,就要耽搁送货时间。”
“那我们改上三十吨的证件吧。免得你们在路上麻烦。”孙成梅说。
“改上之后,我们的养路费就不是每月三千元了。就是每月七千元了。就因为少交养路费,才办的十吨的证,相差四千元。而且,这一改,就要花两万元。别的车也像我们这样,都是办理的十吨的证。真正办三十吨证的寥寥无几。他们也是都怕查车的。”李海平说。
“为什么一改,就花两万元,这么多?”孙成梅问。
“这就相当于又买了一辆新车,重新办理一套手续一样。只有这样才能改过来。以前的那套手续就作废了。”李海平说。
“啊,这么回事。”孙成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先这样跑着,等以后再说。”赵兴隆说。
“这种情况,国家可能也要很快治理住。现在查的越来越严了。”赵兴强说。
“一直听说要取消养路费,把养路费加到油里,多跑路多耗油也就等于多交养路费,可还是没有实行。”赵兴隆说。
“凡事都要有个过程。如果真是那样,倒是最合理。也从根本上杜绝了交警和路政的腐败行为。”刘薇说。
“前天,我把咱妈送回老家了。”赵兴隆看着赵兴强说,“明天是辞灶,妈要回家辞灶。今年,要在老家请家堂。这是我们那里的风俗,都是连请三年的。”
“请家堂要很多菜供养,我们两家都做几个菜拿去,把供桌摆的满满的。免得菜少了叫串门的人笑话。,初一的时候,串门的人会很多。”孙成梅对刘薇说。
“行。”刘薇答应着。
“我到年三十那天还要上班,那天上班有加班费,干一天就收入三天的钱。所以,我可能要到天黑才能到老家。越到三十那天,买东西的人越多,总关不上门。”孙成梅又说。
“你们卖百货的,三十那天特别忙,这我知道。你别急。我先和青龙的奶奶包着饺子。”刘薇说。
“初三的时候,我们一起到大姐家坐坐。”赵兴隆对大家说,“她家离我们远,一年难得见上几面。”
“去坐坐,也好给大姐撑撑腰。她,总是让人不放心。唉…”赵兴隆叹口气。
“那好,我们到初三的时候都去。不知道二姐上什么班?能有空去吗?”赵兴强看着李海平问。
“她上完夜班,正巧有空去。而且,晚上也没有夜班了,初四的时候上中班。”
“那很好。”刘薇说,“大家都去,热闹些。”
“前些日子,大姐来看欣欣的姥姥了。她说起大姐夫想收养一个儿子,他们要收养的是大姐夫的堂哥家的儿子,那家有四个儿子,要把老三过继给大姐家。大姐夫很想收养,可是大姐好像不太愿意。听大姐讲,那孩子已经十六岁了。现在上完初中,他自己不想再上学了,在家闲着。倒是不用费事养那孩子了。”李海平说。
“那过继给大姐家之后,大姐夫很快就要拿钱给他盖房子、娶媳妇了。那还不得花好多的钱?与其这样,还不如找个上门女婿。大姐家两个女儿,招一个上门女婿也不错。”孙成梅说。
“听说,上门女婿有好多都呆不长,他们往往过几年就带着老婆回自己的家了。到时候,女儿和女婿离自己很远,还是不方便照顾。”刘薇说。
“可别人过继给个儿子,到底不是自己的血脉。其实,女儿家的孩子,也还是自己的血脉。都是现在的人想不开。”赵兴隆说。
“听说大城市的人就想的开,谁家生个女儿,都很高兴,生个儿子养大之后,还要买房,很愁人的。”赵兴强说。
“倒也是,大城市的房子那么贵。”孙成梅说。
“可我们这里的人就是想不开,没有儿子就拼命想要个儿子。”赵兴强说,笑了笑。
“可能也怪我们这里的风俗,女儿都是嫁到外地去,儿子都是在本村落户。而且后代都是随男方姓。”
“我以前也听大姐讲,大姐夫刚开始也拿不定主意,问他们的大女儿——大玉,大玉说,他爸可以收养那个男孩,到时候他们来上坟的时候,有个地方落脚。”孙成梅说。
“哈、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这话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之口,就更显得可笑了。
“大玉只有十几岁,她怎么考虑到多年以后的这些事呢?”刘薇笑了一阵子,不禁问。
“也是,这孩子精灵着呢!”孙成梅说。
大家说笑了一阵,赵兴隆和孙成梅就准备饭菜,留他们在家里喝酒、吃饭。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几十里之外的他们的大姐挨了打,在腊月天头上被泼了一瓢冷水,惊恐的朝她娘家跑去。也多亏老太太已经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