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字:
关灯 护眼
笔下文学 / 玄幻奇幻 / 天笈录 / 第二十二章 屠杀

第二十二章 屠杀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安子期抱起昏迷不醒的江苔饮,缓缓地走下台来。对她出征渡月后悔不迭。
  丘如峦见渡月的雀跃神筝被破,不免心中失望。在渡月欲江苔饮对战期间,他不断调息,渐渐恢复了些体力。见安子期走下了台。他忽然一挥手,手中多了一面令旗帜。
  这时台下三千弟子一见丘如峦手中令旗挥动,都向安子期围了过来,布下六合派的天元阵法。
  这天元阵法是六合派所有弟子共同修习的一种对敌阵法。除了掌门而外,六合派各脉执事均可指挥这阵法迎敌作战。
  容成公在丘如峦身边,心想从受刑树上逃走的女子尚未查清楚,而安子期执掌六合之事又真假难辨,欲劝丘师兄罢手。但丘如峦令旗挥动,早已经将天元阵布得水泄不通。他一向心性平和,只关心厨艺,不愿过问太多的纷争,只得任由他去。
  安子期未曾料到丘如峦出尔反尔,看来他是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了。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来做什么掌门,在子期岛每日每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便是天下最美妙的事情了。如今却是空惹了一身的烦恼,心中懊悔不已。
  此时就算要退缩也是来不及了。面对三千六合弟子的合围,他抱着因他而身负重伤的江苔饮,这最后一战,输也战,赢,也战。
  那三千弟子犹如三军,随着台上旗帜的挥动而变换着队伍的排列。将安子期围成数圈。
  安子期一看,心中了然。这只不过是一个队列组成的阵法罢了。这外围的三千人不断地转动着,阵法也随着台上的旗帜而变换。
  这时,只见台上的白旗忽然向东一指,围着安子期中间的那一圈人突然变作掎角之势,渐渐地逼近了安子期。最外围的那一圈人却坐了下来,手捻法诀,人人冥思,仿佛是在祈祷一种胜利的力量。而中间的数圈人不断地转动,形成一种流动的环形圈。
  安子期看了一眼怀中的江苔饮,但见她气息微弱,面色如雪。又看了看六合三千弟子,觉得事到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心中豪气顿生。他缓缓从怀中摸出一只羽箭。他要杀尽这三千弟子,只为拯救怀中的女人,拯救这个爱他的女人。
  台上的令旗一挥,那五百人手执利剑扑向他来。他一看这五百人定然是那云栖峰的人了。
  看来丘如峦知道云栖道长一死,就先拿云栖峰的人来开刀了。却把自己的弟子藏在最后。
  安子期一手抱着江苔饮,一手握着羽箭,挥箭如剑,向扑过来的人一一刺去。来者无一例外都倒下了。他周围死了几十人,全都倒在他身边。后面的人一看,不敢在向前。手中紧握长剑。目光如刀一般,紧盯着安子期手中的羽箭。
  只见台上丘如峦手中的令旗又挥了一下。安子期身边的人欲扑上去却又因怕死的恐惧退了回来。只有一个胆大的冲了上去,却是一如既往地倒下了。
  丘如峦再挥动旗帜,没有人敢冲上去了。他手中旗帜便失去了作用,天元阵不战自溃。
  安子期看着那位死去的弟子,心中黯然。他抬起头,目射苍穹,复又缓缓地落在他周围那些还站着的弟子身上。
  “我不想杀你们六合弟子,更不想与你们六合上尊为敌,这都是你们逼出来的。如果识时务的话,收起你们手中长剑。来我前面磕一个头,然后站到我身后来,我一律不杀,如若不然,今天我就血洗六合。”安子期说着,目光如炬,落在眼前这一群云栖峰弟子的脸上。
  那道士松絮怯生生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了看安子期,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接着又跌跌闯闯地爬起来,站到安子期的身后去了。
  其余云栖峰弟子都知道总堂执事已被南麓老妖害死,心中已是群龙无首。指不定下一个总堂就是安子期。若是此时反抗,以后修为之路阻碍重重,不如现在讨好。于是也都跟着站在松絮身后去了。
  安子期又看了看这无辜的三千人众,只因一场误会便引起这一场屠杀,心中自是十分不愿。于是目光落在渡月岭众女弟子身上说:“我安子期一向不杀女流之辈,如果非逼着我杀你们的话……”说道这里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天下人都知道,安子期风流倜傥,有女人是不会舍得杀的。但我不杀你们,你们却是要杀我。如果要让女人乖乖的听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剥掉她的衣服。所以,你们谁敢上前来尝试,我不妨就成全她。”
  这番话一说出来,众女弟子皆听得面红耳赤。
  渡月岭在渡月师太的带领下,多数人修以琴艺,而少数人则从剑法。只有吴红莲不但修以琴艺,更精剑法。
  渡月师太琴败江苔饮,就被吴红莲将领着几位弟子将渡月抬到外围,令几位弟子照看着。
  接着平常生也跟了出来,吴红莲心知平常生一心喜爱渡月,只是师傅却又心爱负镜先生。眼见平常生痴心一片,此时不便留下。
  忽又见丘如峦师叔用令旗指挥各脉布阵。于是立即加入天元阵来。
  此时,她身边修剑法的几位弟子手中执剑,吴红莲听得安子期如此羞辱女人,便跳出一人来,长剑一抖,长驱直入,向安子期心窝刺去。
  安子期侧身避过,手中羽箭隐去,接着在吴红莲手腕上一捏。吴红莲只觉得手腕酸麻,顿时长剑脱手。回过神来一看,那长剑已经落在安子期的右手之中。安子期怀中抱着江苔饮,依然灵动自如。他长剑一挑,吴红莲只觉得腰间一松,衣带已被割断。
  吴红莲顿时只感到身体突然失去了束缚,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要赤裸裸地地呈现出她的身体来。
  心中惊骇万分。
  正在此时,突然天空掉下一只鸟笼将吴红莲罩在其中。这鸟笼便是安子期挂在身边的物件。他在子期岛的鸟笼子里养了无数的鸟,便是为了要熟悉各种鸟的习性。以便射鸟之时,不用羽箭而让飞鸟跌落。
  而安子期的身边经常带着一只精致的鸟笼,便是为了收纳各种鸟类。而今天这鸟笼子则可用老罩住吴红莲。因为他准备剥去吴红莲全身的衣服。
  一旦在总目睽睽之下剥去一个女人的衣服,就如同杀了这个女人。所以为了减轻这中心里上的痛苦。他应该让他的鸟笼子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遮挡在外。就如同是受到酷刑制裁的人得到了优待。
  鸟笼子里的吴红莲还没发现腰带是如何断的,突然就陷入了一个有格子有窗户的圆顶鸟笼之中。她恍然地转了一圈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鸟笼子。她在其中正要寻找鸟笼的出口。发现那出口是一个窗户,那窗户已经紧锁。
  这时鸟笼子外面传来一句声音:“吴红莲,你别再到处找出口了,你先看好了你的衣服。”是安子期的声音,话刚说完,只见吴红莲的衣衫就像腐蚀了几百年的布匹,突然就碎裂开来,掉在了地上。
  接着他的肩头仿佛有一只手,剥掉他肩头的衣服,露出了她的肩来。她不断地挣扎着,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她惊慌地喊叫起来,却只听见四周的回声。她的头发终于乱了下来。衣服也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
  众弟子只见吴红莲在刺杀安子期的时候,突然天空降下来一只鸟笼将她罩在其中,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吴红莲从那鸟笼里走了出来,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穿着一见不合身的宽大袍子,双手紧捏在胸前,半露酥胸。仿佛她一松手那袍子就随时从她身上滑落一般。众人看得垂涎欲滴,巴不得那袍子就滑下来。
  吴红莲从笼中走出之后,乖乖滴站到了安子期的身后,温柔得就仿佛是一只依人的小鸟抑或是刚嫁过来的新婚娘子。
  每个人都想知道但谁也不知道吴红莲在笼中究竟经历了什么。
  渡月岭的弟子见吴红莲乖乖地站队过去,也跟着一个个站了过去。
  渡月坐在聚仙坪设置临时休息的一间翘角楼前。平常生在他背后不断地输入体内真元以帮助渡月尽快回复体力。
  过了良久,平常生收回真元。渡月缓缓地真开了双眼。气色较之前看起来好多了。
  平常生轻声地问:“师姐,你觉得如何?”
  渡月没有回头,只是缓缓地说:“多谢师弟替我疗伤,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余下的得靠我自己调息修习,才能从根本上恢复体内真元。”
  平常生看着渡月的背影,心想:“若能此生与渡月保持如许之近的距离,那也是平生所愿啊。”想到这里,他不禁立刻要说出自己心中的一番爱意来。但话道嘴边,却始终无法说出来。
  两人沉默了半响。
  平常生的一颗心跳得连渡月都能听见它的声音。他终于鼓起勇气来说:“师姐,我……师姐,我……你知道,我知道,你心中一直以来只有负镜师兄……”
  渡月一听平常生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回过头来发现平常生一副深情脉脉的样子,目光温柔如水地看着她。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了。
  但她对平常生来说,无论任何,心中与他只是同门,别无其他。于是她打断了平常生的话岔开了去:“师弟,依你看来,安子期欲执掌六合一事,有何看法?”
  平常生被渡月一问,心中情思断裂,瞬间被渡月的思维带入现实中来。他顿顿地说:“以我看来,此事真假未辨,不宜干戈。”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来着,况且,那安子期和江苔饮之功力远不在我六合众人之下。”渡月这么一说心中不免有些私心的想法。她见江苔饮琴艺超觉,绝非她此生可比。若是安子期做了六合掌门,也但愿江苔饮执掌渡月岭,那可是渡月岭之福了。
  这样想着不免对安子期和江苔饮都有了好感。于是又接着说:“师弟,那你还不快将弟子撤回来,停止这场斗争?”
  平常生显出为难的样子说:“师姐,你也知道,六合上下,上尊从来不过问教中事宜,几十年不回山也是他的常态了。因此,大家都奉负镜师兄为尊,其次便是你了,在次就是丘如峦师兄。而你如今负伤在身,那云栖师弟又……”说道这里,他想起被迫害的云栖道长,喉中哽咽。
  他抬起头,看了看远处闲游的云又回头继续说:“你也知道,我们六合虽然内部却是各行其道,各修其艺。然而面临重大决策大家都得听令于德高望重的人。如今只有你的命令才能与丘师兄抗衡。”
  渡月听到这里心中黯然:“她要挣扎着站起来,平常生立即过来扶着她。”她回头对跟随在她身边的弟子关晓月说:“传我命令,去叫吴红莲把渡月岭、云栖峰、孤松岭、五谷峰以及天人峰的弟子都撤下来。”
  渡月本意要撤离自己渡月岭的弟子。但云栖师弟一死,便群龙无首。不如一并撤了下来,以免遭人利用。天人峰的负镜师兄飞升,所有事务已托她代管,因此她有权撤离。而平常生既然想撤不敢撤,不如也将他孤松岭的撤了。至于五谷峰的弟子,她心知容成公一向不愿意与人纷争,除了只关心他的厨艺之外,就叫教中事宜都无心打理,想必她要撤离五谷的弟子,他也无甚意见。因此连同那五谷峰的也一同发号施令。
  关晓月却说:“师傅,刚才有弟子说,我渡月岭和云栖峰的弟子已经撤退到安子期的后面,不在以安子期为敌了。”
  渡月听了,心中本来要说:“是谁有这先见之明,倒是值得嘉奖。”但关晓月如此汇报,不免落下渡月岭的弟子以奉承和怯懦的话柄。于是干脆破口大骂:“岂有此理,没有我的命令,是谁让你们撤下去的?如此没有骨气?败坏门风!”
  关晓月和平常生听了都是一惊,心想渡月此人心肠变幻如云,说要把弟子撤下来,待人撤下来又是破口大骂,真不知如何是好。
  又听渡月缓缓地说:“算了,那你就让吴红莲直接撤离其余的弟子吧。”
  关晓月令命去了。
  她手执渡月的令牌闯入天元阵,然后一只手高举令牌说:“渡月师伯和平常生师伯有令,孤松岭的弟子,立即撤退不得有误,否则后果自负。”关晓月何等聪明,她怕如果只说这是渡月师傅的命令,那孤松岭不一定买账,所以连平常生也一起说出来。
  那孤松岭的弟子一见渡月的令牌,心知关晓月所说非假。本就不打算与人为武。要是单凭安子期几句话就站队过去,不免让人耻笑。今后还担心被师傅平常生责罚。有了这道命令,他们便找到了台阶,一窝蜂地跑到了安子期的身后。
  而五谷峰的弟子都随着师傅容成公的秉性,齐刷刷地看向容成公。容成公在台上一摆手,示意你们自己决定吧。五谷峰弟子一看师傅并不明示,心中忐忑。有几个胆大的弟子已经从人群中悄悄溜之大吉,撤出阵来。眼看容成公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其余弟子也都跟着撤光了。
  丘如峦一看所有弟子只剩下了他雁愁一脉五百余人,就算有撤退之心,也下不了这个台,心中更加愤然不已。
  他一抖手,判官笔迎风便长。于是飞身下台,站在雁愁岭弟子的前面,欲带领五百余弟子与安子期一决生死。
热门推荐
这游戏也太真实了永生拔剑就是真理谁还不是个修行者了悍卒斩天指点考古队,竟被当成盗墓贼我有一身被动技黄金召唤师无限仙凰道重生之末日独宠从情满四合院开始穿越九叔:吾徒有谪仙之资绿茵腰王斗罗之开局签到女神小舞天牧绝世武圣极灵混沌决香江纵横之1982斗罗:开局俘获女神朱竹清亮剑签到三年,成为无敌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