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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所有新人都陆陆续续进入了新人院。
三天后,收徒结束。
苏溟渊在天字乙院一,同院的是唐水唐虎二人。
“哈,俺们真有缘!正那个啥哈,那个,啊,水儿呀,你爹常说啥来着了?”
唐水无奈,“有缘千里来相会。”
“哦,对,就是有缘那个啥。”唐虎拍了拍他那个似乎只装了打猎的脑子。
苏溟渊微笑,“去换衣服吧。”
苏溟渊换上道袍还是个书生,唐水换上道袍则更像京都擅长打鸡骂狗一派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至于唐虎……唉,不提了,兽皮做的皮裙更适他。
唐水看见换上道袍的唐虎后险些一口水喷出来,面庞扭曲,大概是呛到了。
约莫就是熊瞎子穿西装这感觉了。
苏溟渊笑笑,其实他并不意外,在换衣服时,凤红雀就一直幸灾乐祸唐虎换上道袍的狗样子。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凤红雀在苏溟渊的袖子里笑得****。
要说这事,全怪林渔儿,因为青云宗的道袍是她设计的。
谁让林渔儿当年设计道袍时正处于青衣仙人翩翩来摘云采月不复还的中二心态。
谁让林渔儿当年正深深迷恋霁月风光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翩翩浊世骚包贵公子。
谁让林渔儿当年闲的无事就看白马王子灰姑娘孔雀东南飞之流的话本子。
于是乎这个高端霸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不适合胖子不适合痩干不适合白斩鸡不适合巨型肌肉男没有普适性的青云宗石青道袍就此诞生了。
与此同时,青云九尊也明白了什么是自作自受。
谁让话本子是老五提供的。
谁让老五和唐虎是同一体型的大汉。
当老五换上道袍后,便只剩下了几个字。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
“哦,对了。”凤红雀嫌弃道:“渊哥,你该锻炼了,瞅你身上白花花二两肉,衣服都松,也不怪娶不到媳妇。”
苏溟渊:“……”
“雀儿,晚上我给你松松筋骨。”苏溟渊笑得轻柔。
凤红雀默默隐身,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天字乙院的,明早七点,广场。”
院外一喊解决院内尴尬的气氛,但身为尴尬气氛的源头却丝毫没有感觉这诡异,“水啊,你咋了?”
苏溟渊继续微笑。
唐水看看唐虎又看看苏溟渊,恍然:……原来只有我自作多情……
唐水叹口气,道:“我没事。苏兄,可愿现在和我一起去找一找广场在哪?”
“不了。”苏溟渊否决:“明天随着人流走便可。”会有人找到的,何须自己亲自去。
“也是,还是苏兄想的周到。”
一时无话,便都各回各屋了。
第二日,上午七点,广场,人群熙熙攘攘热热闹闹。
唐水有些蒙,摸不到头脑:“不对呀,这有三千人了吧,不是说青云宗一次收徒就五百人吗?”
“有啥惊奇的,”唐虎一副应当如此的样子“人多还不好?热闹,多好。”
是,事也多,资源也少。“呆子!”唐水骂道。
“凭啥说俺是呆子,俺才不呆嘞!”唐虎不干了:“东村头王大傻才是呆子,俺娘说,俺比王大傻聪明十倍!”
唐水扶额。负数的十倍还是负数,比傻子聪明十倍还是个傻子,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知道不?俺是天才。”
“是,是。”天生的蠢才,唐水无奈,要不是……唐水眼底闪过一丝狰狞,虽隐秘,却也被凤红雀感知个一清二楚。
“嘿嘿,渊哥,你这院消停不了,一个蠢笨如猪不可方物,一个心比天高以蠡测海,呵。”
“就一年,无妨。”苏溟渊不在意道。
“不是吧渊哥,想想你几十万年纵横八荒四海的赫赫威名,如今一朝落凡,也不能被一个小小化神宗门淘汰呀,还是自己一手扶持上去的。”
“那又怎样,不过闲言蜚语耳。”苏溟渊平静说,不足为道。
“哎呦,我的老祖宗耶,你怎么又这样嘞,临安知道又该磨叨了。”凤红雀头疼。
苏溟渊嫣然一笑。
凤红雀一顿。
“渊哥,若想清净,以后可不能这么笑了。”凤红雀严重警告,然后嘟囔道:“怎么可以有比本凤更招蜂引蝶的,没天理。”
“好。”
苏溟渊看着凤红雀,目光奇异,凤红雀耳根一红,嚷嚷道:“看什么看,没见够帅哥啊!那天的死小孩来了,听讲去。”
“好。”苏溟渊道,正常。
是王阳明带人来了,和他们穿着同样衣服,只不过纹饰更复杂,玉树临风,一看便知是大宗弟子。
“各位考生,早上好,欢迎大家来到青云宗并且通过收徒入试,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各位考生将住在新人院里进行为期一年的二审,在明年的今天将进行最后的三审——武试。还是以往的规矩,淘汰剩至五百人,方可结束。如二审时便已剩五百人,无需三审。”王阳明悠悠道,“至于具体规则,将有由场上各位执事讲解,我是大家这届总负责人王阳明,很高兴认识各位,最后祝各位考生如愿走进青云宗。”
王阳明微微一笑然后走了,三五步消失众人视线中,由王阳明身后右侧之人接替讲话:“本人宋江衣,为各位这届总执事。我身旁这位为副总执事魏湖光,同样很高兴认识大家,希望我们能共同度过愉快的一年。好了,各位执事开始吧。”
这次晨会约么在半个时辰后结束的,八点半苏溟渊三人回到了天字乙院。
“什么玩意?脑袋有坑。”唐虎骂骂咧咧,唐水神色亦是不好,想必心中所想和唐虎是一样的。
“以后不会了。”自从规章手册发下来苏溟渊一直翻看:“王阳明是一等弟子,宋江衣和魏湖光是三等弟子,非极特殊情况是见不到的。”
一等弟子是亲传,二等弟子是核心,三等弟子是内门,至于他们连等都排不上,见之如登天。
唐水一听苏溟渊的话更是郁闷之极。这晨会算什么?半小时好后迟迟才开,见到几个根本就两个世界的人,发个薄册子就完了。玩人呢吧。
“以后不会了。”苏溟渊知唐水所想,安慰道:“修行之人虽延了寿,但那时间却比普通人精贵万分,元婴以下松口气歇一歇都是拿前途开玩笑,除非不想继续往上了。你我这帮人都不值得浪费时间。”
唐水再听,硬生生憋出了火气,看着苏溟渊安之若素一副早已知悉的样子,更觉得火上心头,不舒服。
“苏兄,我先回房了。”
“好。”
唐水走回房,心事重重。
“渊哥,你怎么想起来提醒他了,天赋不行心性差。”凤红雀好奇。
“有缘罢了。”苏溟渊道。
“在同一个院里?”
“嗯。”
凤红雀皱起眉叹声气。
“怎么了?”苏溟渊问。
“没什么,老问题。”凤红雀答。
苏溟渊猛然惊觉,松了一气又提了一气才道:“抱歉。”
“渊哥,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该对自己负责。”凤红雀郑重其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