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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和司马荣出了那黄冲大殿,一路前往司马荣口中所述的果林,二人正当年轻力壮,各自健步如飞,片刻间便来到了果林。只见这果林中,春时刚到,便绿叶繁茂,果树的枝干都粗壮无比,树干上未有剥落的迹象,似乎非常健康。
陆飞见这果林群树遍地,少有落脚之地,心中生疑,问道“将军,这果林里果树这么多,都很难容身,怎么能是练枪的佳地呢?”司马荣道“飞兄这就是你不懂了,练枪之人,必要首先身体灵活至极,方能人枪合一,你长年在那空旷的后殿练习,自然没什么长进,如今,你在这果林里舞枪,如若你什么时候舞枪时不会切断一只树叶,便是练成了。”
陆飞听罢,明白了过来,想当年自己练铁掌功的时候,也是在山林之中,师父似乎也是这么教导的,只有将自己陷入不舒适的境地,方才能练出绝世武功,想起师父,陆飞心中又一紧,心想不知师父现在还生不生自己的气了,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几步之外传来说话声音。
只听一男子道“夫人,你快看!这果树竟春天产下一个果子,真是天下奇闻啊!”过了许久,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是啊俊林,这不会是上天对咱们那心肝宝贝的馈赠吧。”
陆飞和司马荣听到俊林二字,纷纷一惊,没想到林王鲁俊林也在这里,那那个女的必定是王后李氏了,司马荣又心想,此果林是黄冲宝地,每年产果无数,自己本身即是偷偷来此地练习枪法,此事从前并未让任何人知道,甚至哥哥司马繁都不知,幸好刚才没有直接舞起枪来,否则一旦伤了林王或者王后,自己怕是肠子都得悔断了罢。
陆飞道“将军,咱们过去看看吧,好像是林王他们。”司马荣心中也对鲁俊林刚才说的奇闻生疑,点了点头,两人便信步踏去。
只见鲁俊林正牵着李氏,在这果林里四处游走,不时还在耳边说一些甜言蜜语,惹得李氏双颊泛红,甚是欢喜异常。司马荣远远一看,便知道那确是李氏,但定睛一看,那李氏大着肚子,似乎又有了身孕,心中方明白,这几个月一直未见到李氏,原来是她已经又有身孕,在屋中休息着罢。
想着想着二人已走近,鲁俊林转头也看到了他们,愣了一下,司马荣见状,作揖道“林王,属下在这边游玩,正巧碰见了飞兄,他也是在这边游玩的。”鲁俊林听罢转眼看陆飞,陆飞瞧见鲁俊林目光袭来,本就不会撒谎的他变得支支吾吾,只听他道“对。。对,我在这边游玩,正巧碰见司马荣将军。。哈哈”慌乱间,竟连作揖和对林王的称呼都忘在了脑后。
可鲁俊林并未当回事,只见他爽朗的一笑,道“春色迷人,确实值得游玩,你们两个,近日如何啊?”二人便各自叙述了自身这段时间的成就,鲁俊林听罢很是欣慰,又高声地笑起来。
司马荣见鲁俊林手里拿着一个果子,方想起刚才鲁俊林所说奇闻,道“林王,我方才在远处听你说什么天下奇闻,不知这果林中能有什么天下奇闻?”鲁俊林听罢,看起来极为喜悦,甚至脸庞都泛着红光,只见他举起手中的果子,道“这便是奇闻,我只道天下人都知道秋天收获,却谁知今年春天就能收获了,哈哈哈哈”只见那果子晶莹剔透,圆滚滚的,如珍珠一般,确是一个奇果之相。
司马荣和陆飞听完,心中也都震惊,纷纷贺喜鲁俊林能目睹如此奇景,并道黄冲必将迎来好事。刚待说完好事二字,鲁俊林便又笑了出来,二人可从未见鲁俊林如此高兴,都纷纷有些震惊,只听鲁俊林道“好事,固然是有,那便是,黄冲将会迎来二王子了!”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李氏,只见李氏脸上一抹红晕升起。
司马荣听罢,道“恭喜林王!今年得此奇果,又得龙子,今年必是黄冲的吉年啊!我看不如就着这奇闻,给二王子起名罢。”鲁俊林听罢,道“你所言极合我意,我方才便想着这事,想既然得此奇果,便以果字取名,而果字加上木字旁,即为棵,我便想给我这二儿子起名叫做,鲁俊棵。”旁边的李氏听罢,道“好名字。”陆飞和司马荣也都纷纷点头称赞。
正待四人心中喜悦之时,又一阵喧闹声响了起来,声音缓缓接近。四人转头看,只见张艺和掐着孟姜子的耳朵,正快步走过来,孟姜子疼的哇哇大叫,可张艺和看起来甚是生气,且满脸泥垢,不去理会孟姜子的叫喊。
只见张艺和看到林王,快步抢了过来,将孟姜子放下,作揖道“林王,我有一事,你必须要为我做主啊!”说完哭丧着脸,似乎经历了何种大难一般。鲁俊林早就听说张艺和不是什么好人,但看在他年少时也在那常青堂读过书,便道“你有什么事,便道来罢。”
张艺和哭腔一起,道“林王,这个小瘪三,一定不能再在我这读书了,请你把他带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今天,我在我那众学生面前出了丑,你让我。。你让我今后颜面何存啊。”说完真的快哭了出来。
孟姜子看陆飞在此地,本就心想离开常青堂,想陆飞愚笨,定能帮他逃脱,便大喊道“飞哥!飞哥!他欺负我,你可要救我啊!”说着躲到了陆飞的身后。陆飞根本不了解真相,他看到刚才张艺和掐着孟姜子的耳朵一幕,便将孟姜子的话信以为真,当下挺身出来,道“张兄台,你别欺负我这小弟。”张艺和听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到底谁欺负谁,转脸又一副哭腔,冲着鲁俊林抱怨了起来。
鲁俊林见此事没完没了,怕动了李氏胎气,便道“艺和,我看,就让孟姜子离开常青堂吧,既然他不愿读书,便让他跟陆飞,一起去学习战法吧。”张艺和听罢,心中自然高兴,但心想不能就这么饶了这个小子,便道“行是行,但他必须给我道歉。”孟姜子听罢大怒,跳起来道“我就不道歉!”张艺和听完也气得吹胡子瞪眼。
陆飞见状,道“张兄台,我这小弟年少,不懂事,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既然林王已应允将他带离常青堂,你就不要咬死不放了。”旁边一直听着的司马荣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张艺和见孟姜子靠山众多,自己一意坚持恐怕会吃亏,便变了一副笑脸道“既然。。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众位踏青了,我这就告辞。”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了。
孟姜子见张艺和走远,方从陆飞身后走了出来,不停地抱怨着,四人听了,都觉好笑,纷纷笑了起来,只听那笑声绵延整个果林,长久不绝。
几月后,夏季来了,黄冲虽地处北方,却在这夏天也闷热不已,鲁俊棵已然出生,鲁俊林正选了个吉日,与双霞岛完成那约定好的结盟仪式。
这天,鲁俊林和沁颜等人纷纷来到黄冲大殿,准备正式结盟,只见沁颜领着沁衔,鲁俊林牵着李氏,李氏抱着刚出生不久的鲁俊棵,几人正襟危坐,鲁俊林刚准备发话,突然一位将士,飞快的跑了进来,神情似是非常着急。
只见那将士单膝跪地,抱拳道“林王,属下有要事相告!”鲁俊林本身心中烦躁,刚想埋怨这将士在关键之时打扰,沁颜看出鲁俊林的表情,先一步道“林王,不急,且听他说说什么要事。”鲁俊林这才收起怒气,道“说罢。”
那将士道“属下多年在黄冲之西守卫,未有什么紧要之事发生,但近段时间,属下却发现黄冲以西数里外,有军队安营扎寨,我便派将士前去探看,发现,是那消失数年的炎冥一族。”
鲁俊林听说过当年炎冥族与水灵族的故事,心中生疑,道“你可看的仔细?”将士道“千真万确。”沁颜捋了捋胡子,道“俊林,我看这炎冥族再次来到中原,必是找清逸然报大和莫之仇,清逸然到时必然迎敌,到时候咱们两帮一起攻清逸然,他腹背受敌,必定失了沧溟。”
鲁俊林听罢,思索良久,道“嗯。前辈说的极是,我认为可以这么办,等到时候咱们攻他个出其不备!”几人纷纷喜悦之色洋溢,心想大事将成。
此时只见一个浑身黑衣的刺客如黑影一般在黄冲大殿之上踏风而走,只见黄冲大殿屋顶上有一个瓦片被他刚才所移动,他似乎听完了几人的商议,这般才疾步离开。
只见黑衣人踏风如地,步伐急促,身形迅猛,离开黄冲大殿后跨上一匹快马,“喝!”的一声,飞驰出去,半日后,来到一处险峻危岭之地,翻身下马,手脚并用,霎时便爬上了那座陡峭的山岭,此时方见岭脚下有一石碑,刻着‘阳羌岭’三字,旁边还有小字写着‘天刀大师修炼于此,擅闯者立斩’。
只见黑衣人登时来到一处小屋,甚是简陋,屋内有一屏风,只见黑衣人将脸上的面具取下,露出一副壮年男人的长相,面目俊秀,棱角分明,只听屏风后突然有声音发出,甚是低沉,道“胜,是你么?”
那男子道“是。”回答时虽然看不见对话之人,却仍然小心翼翼,不敢怠慢。
只听屏风后人继续道“此番打探出了什么么?”男子道“是。今日正是黄冲与双霞岛结盟之日,我听说炎冥族再一次回到了中原,他们几人商议要趁炎冥水灵缠斗之际,合力攻打清逸然。”
只听屏风后人一阵声响,似是移动了一下,道“你可确定?”男子道“是。此番主人报仇的大计可以实施了。”屏风后人道“嗯。。如此一来,我便可以与那炎冥族结盟,待众人杀得水泄不通时,杀了那沁颜,报我的深仇大恨。”说罢,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不绝于耳。
那沁颜此时正与鲁俊林喜悦地结盟,却怎知有人要嫁祸于他,正所谓欢喜一时,祸灾一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