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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众人的密切关注下二人紧急的结束了对话。事情的始末已无人去考究,却是记住了一句话:“只要小朱槽留在这里陪着柳树,小镇里那些受了重伤的人便有得救。”
一时间在大家的眼里,朱槽成了神树的化身,是救治镇里重伤者的关键。
围观的人群里便有人说到:“孩子他妈,事已如此,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为了小镇,为了那些受伤的人,为了你男人,你就放心的把他留在这里吧!我们会替你照顾好他的,不会让他受到丁点的伤害。”
在这次战斗里的受伤中毒的人都是各户家里的主梁和主要劳动力。人之常情,何况还有柳树的提示,所以及时明白过来的人也随声附和到:“没错,没错。就把他留在这里吧,大家伙这都答应你。救人如救火,你就下决心吧!。”
家逢此变已让槽母心力交瘁,为人父母者怎又舍得与骨肉分离,更别说朱槽当时仅有两岁零几个月,这让槽母如何下得了这样的决心,闻言槽母唯有哀求乡亲不要再苦苦相逼。
可众人一心只想救家人,又有谁能听进她的良苦心声。有人见苦劝无果便扬言威胁到:“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事及千家怎会如此自私。丑话说在前头,如不听劝我等只能使些手段了。”
不由分说,人群里站出几人欲上前将母子两硬生拉开。朱槽一改传话者身份,推开人群拉着母亲,对他们说到:“大家别急,先听我一言。我与这个小镇有着斩不断的渊源,再者说大家也是因我而受伤,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们家中的中毒者与朱顺义不同,他如今出现的状况,是由新伤旧毒引起的。他人我另有解救方法,待会中毒家属来我处领取一颗腐尸解毒丸,回家给患者服下即可痊愈。之所以留朱槽在这里自有原因,还请大家不要再为难他们母子二人。”
此事得以解决便告一段落。槽母也于当天将朱槽交与柳树,按照柳毅的交代返回家中,安置朱顺义剩下的骨头架子。
从此小镇闹市街边垂柳树下多了一个幼年的影子。朱槽至于为什么会被叫做朱大头,还要从他遇到张敏的那天说起。
自上次事件以后,小镇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人们很快从战火中挣脱出来,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来往赶集的人们为朱槽带来了必需的日常用品和食物。在小镇人们的细心照料下,小朱槽长的很壮实,个头与同龄的孩子相比要大一些。
那天清晨,小镇邻村的一户张姓人家,张蕙兰领着她4岁大的女儿张敏去小镇闹市赶集。在垂柳树旁贩卖家中耕种的蔬菜,同时也为朱槽带去了准备好的吃食。
把吃食交给朱槽,一切准备妥当。张蕙兰开始了叫卖:“南来北往的,看一看,瞧一瞧了。自产自销,新鲜时蔬,价格低廉,欢迎选购!”
由于第一次跟母亲上街赶集,张敏对闹市里的一切感到无比的好奇,不多时便丢给了母亲一箩筐的问题。忙碌中的张蕙兰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她,见母亲抽不开身,一直在跟顾客忙着回价、忙着称重、忙着结账。张敏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朱槽的身上。
此时的朱槽正盘坐在柳树根部如饿虎般的,大口大口的吃着张蕙兰交给他的吃食,并且他的身旁还杂乱的放着其他赶集人给他带来的食盒。
张敏大笑着对母亲说:“妈妈,你快看那人,你看那些食盒,你看他的吃相。活脱脱的一头猪嘛!”
见母亲不理她,便向那个方向挪去。心想着过去问问他怎么不回家会在这里,为什么来这里赶集的人会送吃的给他,在人来人往的闹市里怎么会吃得这么香。顺便在同龄人间寻找快乐。
朱槽正专心的埋头品尝着手中的美味。感觉有人来到他身边,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吃饭,只是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有些瘦弱。
朱槽本以为小姑娘饿了,把手中的食盒递过去。可是她并没有伸手接,而是对他做了个继续的动作,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怯生生的向她问到:“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呀?”
小张敏嬉笑着说到:“你吃你的,我看我的。管你什么事?”
小朱槽放下食盒,无奈的说到:“可是小妹妹你这样看着我,我吃不下去呀!”
小张敏嘴角向上一瞥回到:“哼!这里天天人来人往的,大家都在看你,你怎么不说。我看你就不行?”
“还有我不是小妹妹,你得叫我姐姐。知道吗?”
听到小张敏无理的回答,小朱槽拍拍屁股上的灰,微笑的站起身伸手和她比了一下身高。笑道:“这样的结果还不明显吗?”
小张敏嘟着嘴说到:“明显什么?长得跟猪头三似的,让你叫我声姐姐。委屈你了?你吃的饭还是我妈妈带来的呢。”
听到有人说他长得猪头三似的,小朱槽不满的说到:“什么“猪头三”,我是有名字的,我叫朱槽。记住了没?”
小张敏扫了一遍小朱槽吃剩下那堆的食盒,戏道:“猪食的槽难听死了,你就是头猪。猪大头!”
小张敏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兴奋无比,一边蹦跳着一边拍着手,一遍又一遍的欢呼到:“你就是猪大头,朱大头。……”
见此朱大头(自此下文朱槽的称呼便应小张敏的口改为“朱大头”)用脚把眼前的食盒踢开,大声吼道:“不准你这么叫,不准你再这么叫我。”
看到朱大头的举动,小张敏愤怒的喊到:“这是我妈起大早做的早饭,我都没舍得吃,你居然把它给踢翻了。我恨你!”
说着便张牙舞爪的向朱大头抓去。朱大头听到小张敏的喊话,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不禁一愣。手臂和脸上被小张敏抓了两道血痕,怒火中烧便和她厮打在了一起。
此时的朱大头5岁,比小张敏大1岁。两个年龄相当天真无邪的孩提,一语不和动手也实属正常。
这次二人的战斗以平局结束,朱大头手背、手臂、脸上各被抓了两条血痕,手臂还被咬了一口;小张敏也得到了同样的结果。最终两人被路人强行拉开。
有路人教育到:“你是谁家的娃娃,这么的不懂事。欺负一个没有父母,没有家的孩子。太狠了,还把人家抓成这个样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总是同情弱者,特别是像朱大头这样的。小镇里知情的人心怀愧疚,均把他当成了自家的孩子般的爱护,看到他被人如此欺负,心生不满纷纷上前责骂她。
可是她并没有流一滴泪,依然强辩道:“是他,都怪他。是他把我妈妈带来的饭盒踢翻,那是我妈妈起大早做的。”
朱大头听到人们把他无父无母,没有家的旧事重提,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抱着柳树痛哭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此时的张蕙兰货物卖完正寻找小张敏。看到人群里的孩子,一打听得知事情原委,抱起小张敏忙向人群道歉到:“不好意思,孩子小。第一次来集市,不知道情况。”
小张敏在母亲温暖的怀里更添了底气,吐着舌头对朱大头喊到:“朱大头,不知羞。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不知羞!”
张蕙兰忙拍了下她的屁股,捂着她的嘴再次跟人群道了歉,便带着她往家的方向赶。
其实,当时的小张敏不了解朱大头哭泣的原因,才会对朱大头说出那样的话。
那次的相遇是朱大头和小张敏的第一次相遇。他们的再次相遇在13年后,就像朱大头的父母一样由柳树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