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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机缘巧合神功就,不遇天君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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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一愕,想不到眼前这卷轴上记载的文字,竟就是那被传得神乎其技的《冥月箭式》!
  却听芳英大是欣然道:“是了,定是刚才你驮着清风天君尸身的时候无意间从他身上掉了下来的,这雪蚺跟在你身后正好看到,便叼了过来。”
  我记着想看看那《冥月箭式》上究竟写着何等奇奥的法门,便一把从芳英手中将卷轴夺了过来道:“快给我瞅瞅。”怎知拿到眼前一看,卷轴上密密麻麻的的字除了每段字首表示等级的两个字外,内容之中大部分的字虽知是楷书,可我却不怎么看得明白。
  琢磨了一会,我便将那卷轴还给了芳英道:“这上面的字,你全都认识吗?”
  芳英接过又细看了一会,道:“应该可以,小时候在山上渊叔不是教我们学了许多字吗,我记得那个时候笑尘哥哥学得最好的才是啊,后来到了天山派我又教给其他没有学过写字的姐妹,有时候到经阁打扫还可以翻看几本经书,不会的字我都记了下来,拿去问姥姥,姥姥不知道的时候呢,就拿去问酒婆婆,我告诉你我们派里有位酒婆婆,知道可多可多的东西了,嗯,不过话说回来,笑尘哥哥你是有哪个字不认识吗?”
  听到最后那句话,我的脸一热,心下无奈道:“哥哥我学得是简体中文啊,孩子,虽然历史课也有介绍古代的楷书,但我没事哪有时间去研究那玩意?”便向着她道:“那什么……我这……好吧……我都不认识。”说完登时感觉大舒了口气。
  芳英却歪着头看了看我,也不知她心下正想什么,只听她淡淡应了句:“哦。”
  我看她兴奋劲似减了大半,便问道:“你怎么了吗?”
  芳英叹了叹,道:“如今得见这卷《冥月箭式》又有何用,且不说如今我们困于这幽谷之中,只怕清风天君之后,便再无《冥月箭式》了。”说完,低下头又是一阵轻叹,跟着便将那卷轴卷好,往怀里一放,叹着气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极是惋惜的模样,无奈自语道:“不就是《冥月箭式》吗,有多了不起呢?”手上便不自觉的摆起了芳英之前所说的,左手拿弓,右手引箭的样子,跟着迈开马步,左手握紧右手拇指,中指与食指似捏着一支箭羽作势向后一拉,登时一抹淡淡的红光竟从我右手三指之间绽出,似支红色的箭羽般架在我握着的左手虎口之上!
  我心下登时又惊又奇,只脱口叫道:“芳英你快看看。”但因心下过于激动,右手一松,那红色光束嗖的一下激射了出去,去时无声,却见迎面对着的一颗果树刹那间似被什么东西击中,唰唰唰震下满地鲜红的果子。
  芳英回头看时,已无异相,却见满地的红果,便道:“怎么,你有饿了吗,打那么多果子下来。”
  我一急道:“那什么,你猜我是怎么打下这些果子的。”
  芳英又看了看那颗果树,见那大雪蚺正盘在树下,便轻笑道:“定是你让它用身子击下来的。”
  我心下一阵抓狂道:“不是啊,是‘冥月箭式’,我刚刚是用,那个……按卷轴上写着的话,是了,是赤极冥月式给它射下来的!”
  芳英听了一愣,道:“‘赤极冥月式’?你?”
  我看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便急忙摆起那引弓续箭的姿势道:“你看,就是这样的……”然而,我却发现这次无论如何,却怎么也引不出那淡红色的光束来了。
  我一脸尴尬的看着芳英道:“奇怪了……刚才明明可以的。”
  芳英看着我,淡淡笑了笑,便又转身走开了。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只瞧着那大雪蚺道:“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刚才明明……”谁料我话未说完,那大蛇竟也扭头,摆着身子走开了,我心下一恼,道:“我说你们一人一兽都不信我是不是,行,就我丫的有病了。”说完再看时,早已不见了大蛇与芳英的身影。我一击地面站了起来,心下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刚才那束红光还能有鬼不成?”便想起之前在山腹里的时候,我曾接触过玄清风的尸身,那一瞬间还感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了我体内,随后却消失不见了,直到刚才那束红光出现的时候,我才再一次感到身体里有一股力量涌向我的双臂,莫非……莫非真有武侠小说中写到的传功一事,在我接触玄清风尸身刹那间感到的力量,是他的尸身在将功力传授与我!
  如此一想,又是一阵欣喜涌上心来,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想着自己竟然也可以像武侠小说里的人物那样身怀武功,且还是绝世神技《冥月箭式》便不禁仰天大笑了起来。随后,我便想着之前引箭的方法,回忆着每一个细节,自己练起了“赤极冥月式”来。
  可一连试了十几次,还是了无收货。我心下想,即便玄清风的尸身暗中将《冥月心经》的功力传给了我,但我眼下既无心法,又无招式,单凭一个误打误撞出来的动作就想练就绝世神功,是不是有些扯淡了?如今那记载着《冥月心经》的卷轴在芳英手里,我虽然不太识得上边的文字,但或许让芳英翻译给我听,对于我说不定大有助益,还真就练成了那旷古绝今的奥妙神技。
  如此想来,我正打算到林外去寻芳英,但下心旋即转念一想,可万一我对着那卷轴上的法子练不成呢?这岂不是又让她看笑话了,这可不成!思来想去,男人还是得给自己留些面子,既然之前自己摸索出了点门道,往后又何尝不可,说不定再加把劲就能熟悉掌握了,还能让芳英吃一大惊呢。
  打定主意,我又开始对着姿势练习了起来,这一练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待我停下来歇息的时候,才发现茂密的树叶筛下寸寸斑驳的霞光,不觉已是黄昏时分了。
  我垂下头,一拳打在了一颗树干上,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就是练不成了。”正叹息着,忽听身侧一人柔语道:“笑尘哥哥你怎么了?”
  我转过身,顺势背靠着树干坐下,摇了摇头。芳英行到了我身前,对着我坐下,道:“转眼,又快过一天了。”
  听她这么说,我便知道她并未有什么发现,便也没有开口问她。可她还是说了:“我今天绕着‘天外天’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意外的地方,四周围绕着的险峰绝壁,只怕是长了翅膀也难飞得上去。”
  事已至此,我心想怕是只能活一天,看一天了。便淡淡笑了笑道:“也罢,此处风景幽丽,不知是多少王侯将相,名商富贾所求的风水宝地,今生得葬于此也当没有怨言了。”
  芳英笑了笑,并没有再接茬。
  天色将晚,透过树梢可见一轮薄薄的明月,就像一张用来卷北京烤鸭的面饼。我仰着头砸吧着嘴,吃了两日的红果子,虽可果腹,却不可口,如今满脑子想的尽是各种各样的美食。我不由脱口抱怨道:“佛曰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都没有这饿肚子苦啊!”
  却听芳英噗嗤一笑道:“怎么,你又饿了吗?”
  我随手捡起身旁的一个红果子,咬了一口道:“怎么,你每天都吃这玩意,你不饿吗?”
  芳英将枯柴堆成堆,右手拿着清玦剑,左手抄了块石头道:“嗯,还行吧,我们练功的时候经常一连几天是不吃东西的,食物会让体内产生浊气,而练功时需要驱浊纳精,怎么说呢,就是人们常说的吸收日月精华,固本培元之类的吧。”
  我听着,心下无奈,暗道:“呵呵……吸收日月精华……那玩意要是能吃,天下这么多人,就算十个月亮也得吃没咯。”却见芳英拿着清玦剑对着石块一削,登时溅开无数火星,那枯柴上放着极易燃的干草,一碰到火星便渐渐燃了起来。
  我看着那燃起的火焰道:“咱们就这么风餐露宿的,万一碰到雨天该怎么办?”
  芳英挤了挤眉道:“这倒是个问题,不过看这天色这几天应该还是挺晴朗的,不如明天我们看看能不能削些木头,做间小木屋什么的。”
  我笑道:“你还真打算就这么在这住下了,都想起搭小木屋了。”
  芳英嗤的一笑,正想再言,却猛地脸色一变,突然间只见一条粗大的物事卷在了她的腰间,我两一打量,发现是那大雪蚺的尾巴,正松口气当是那雪蚺呆着无聊,与我们寻乐来了。却怎知它尾巴一甩,卷着芳英撞到了一颗树干上,芳英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心想这雪蚺该不会又像当初那样发狂了吧,正没办法,只听芳英大叫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那雪蚺怎听她的话?只绕着树干卷了一圈,便将芳英困在了树上,芳英拿着清玦剑的手臂动弹不得,却一抖手腕,将剑抛了给我道:“快,拿剑刺它!”
  我接住清玦剑,对着那雪蚺身上刺了去,怎料那雪蚺一使劲,浑身绷得跟铁柱也似,竟刺它不进,倒是芳英让它缠得喘不出气来。我心下一慌,举着剑就像那雪蚺身上猛劈过去,谁知那雪蚺将脑袋一甩,撞在了我的小腹上,将我撞得接连滚了三个跟头。
  我心下一恼,双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怒道:“畜生,是你逼我的!”便将左手向前一握,登时只觉体内一股无形的气力涌了出来,左拳上下隐隐伸展开一抹弯弯的红光,宛如一张赤红色的弓,我急忙将右手一引,向后一拉间,赫然显现出一支淡红色的箭羽来,我大喜道:“哈哈,成功了,孽畜看招!”便将右手一松,那红色光剑登时向着那雪蚺的脑袋激射而去。
  可那雪蚺仿佛早知我有这一招,在我松手的前一秒钟便将脑袋向下一沉,避了开去,那红色光剑嗖的一下流星般射向了天际。我一看不中,正想再发一箭,却见那雪蚺松开了身子,游走到了芳英脚胖,用那硕大的脑袋轻轻摩擦着芳英的鞋子,仿佛一个孩子依着母亲认错一般。我不禁愕然道:“它……这……”
  却见芳英愣愣地看着我,眼睛眨也不眨。我心知她定是见我使出“冥月箭式”才如此惊愕,便傻笑道:“你看,我就说我会这……”话未说完,却见芳英三步并两步上前拜下道:“天山派弟子龙雨希拜见不遇天君!”
  “不遇天君?我?”这一下变化兔起鹘落直让我摸不着头脑,便急忙将她扶起道“你干啥呢,好端端的拜我做什么?”
  但见芳英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欢喜着道:“太好了,太好了,想不到笑尘哥哥竟也……呵呵,竟也是我派的不遇天君!”
  我心想芳英之前提到天藏子的遗言时说,只要能练就“冥月箭式”的人,便是天山派的不遇天君;又想起那已故的玄清风,生前凭借此旷世神功力退五山七洞十二峰之众的英勇豪情,如今自己竟得以与其同享“不遇天君”的名号,心下不由生起一阵受宠若惊之感。
  我看着芳英脸上一热,嘿嘿笑了笑道:“那什么……我这也是碰巧……嘿嘿,碰巧的。”
  却听芳英郑重其事道:“不不不,不遇天君,天命所归,这定然不是什么巧合,你快说与我听听。”便拉着我的胳膊,往那火堆旁走去,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了,松开手仿佛有些不好意思的瞧着我道:“弟……弟子冒犯。”
  我无奈地舒了口气,揽着芳英肩头道:“咱两将间还管这么多清规戒律的,不管怎样你都是我老妹知道不?”
  芳英似受宠若惊般的点了点头,我便将她揽到火堆旁并肩坐下,道:“其实这‘冥月箭式’也许是那天咱在山腹之中时,我无意间学到的。”
  芳英一奇道:“无意间?”
  我点了点头,便将那天感受到那玄清风的“尸身”还有心跳时,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入我体内之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我想就是那个时候,清风天君便将这功力传给了我的。”跟着我又挠了挠首道:“不过我听你说那‘冥月箭式’是左手为弓,右手引箭便只会依样描葫芦,今天早上随意试了一下便射出了一箭。”
  芳英道:“就是你问我那些红果子是怎么落下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道:“跟着我再次尝试的时候,却怎么也引不出那淡红色的箭矢来了,直到刚才那大家伙缠着你的时候,我心下一慌竟就又使了出来。”
  芳英抬头看了看那盘在火堆对面似是睡着了的雪蚺,又看向我嗤的一笑道:“那大家伙今早正盘在那棵果树下,定是瞧见了你射出的箭矢,又见你独自一人在林间折腾了一天也未再使得出‘冥月箭式’才想出这一招,逼你在危急时刻激发体内的潜能的吧。”
  我轻哼了声,道:“你竟还笑得出来,若当时我依旧使不出‘冥月箭式’那家伙岂不要弄伤了你。”
  芳英道:“可是你已经使出来了啊,这就不会有什么如果了。”
  “你……我……”我一时哑口,芳英却接着道:“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陪你。”
  我一愣道:“陪我什么?”
  芳英道:“你不是不太懂那卷轴上的字吗,明天我就陪你一起练‘冥月箭式’,你即是我派不遇天君,老天怎会就此将我两困死在这里,说不定等你练成‘七极冥月式’了,便自会找到出路呢?”
  我心想如此说来,似乎有些道理,毕竟这不是现代,而我如今竟身怀《冥月心经》的功力,在这一个世界里仿佛还有太多的不可能,等着我去揭秘。
  一阵晚风吹来,我不由打起了哈欠,浑身泛起了困意,便道:“好吧,明就练功。”说完,便想躺在地上睡了去。
  怎料芳英却一把将我拽了起来,道:“练功怎能拖拖拉拉的,今晚就练!”
  我揉着眼睛,只觉自己越来越困,便道:“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好困。”
  芳英道:“你若是想睡觉,我便教你修习内功的吐纳之法,任何神功我想都难以一蹴而就,‘冥月箭式’固然神奇奥妙,但你从未学过任何武功,应当打些基础才是。”说罢,便将我让我盘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上,芳英自己也是如此,盘坐在我身旁,跟着闭目道:“听我的口令,呼……吸……呼……”
  我听着她的口令,却更觉得似催眠曲一般,不知不觉的竟坐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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