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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九纹龙战记 / 058赵元奴错作李师师 九纹龙夜说前后缘

058赵元奴错作李师师 九纹龙夜说前后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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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进就这样进了府内,想想上次扮女人躲避了缉捕,这个技能还真是方便。李总管安排史进住进柴房,发放了仆人的衣服,这倒不是李总管记仇,史进的工作是烧热水,当然住在柴房更合适,当天,奶妈找到史进,吩咐他去采买,都是当天的时鲜果子等物,史进溜出去顺手拿回自己的行李,又买了一只熟鸡,藏在柴房,府里下人的伙食不好,史进这样的汉子是忍不住饿的。一切收拾停当,史进向奶妈交差,奶妈笑道:“原以为你是个哑巴,定要费周折,没想到如此利索,强似那个李总管,他总是磨磨唧唧,还缺斤短两,娘子大度不和他计较。”,说完,赏给史进一个大烧饼。
  当天无事,史进就在院子里溜达,一直到夜,娘子一直在屋子里不出门,这府里主人是行首娘子,下面是李总管和奶妈,门首一个看门童子,是李总管的亲戚,另有一个厨子和三个丫头,厨子还兼职花匠,负责这七个人的口粮,娘子的饭由奶妈亲自操持。另两个丫头是洒扫的,因为皇帝不知何时来,只能当做下一秒就要来准备着,看着一片叶子就要立刻清理掉,一天不得闲,史进负责烧热水,不需要时时刻刻注意,每天只要定时烧就行,只是需要把子气力,他只要趁人不注意,就能把别人分十次挑的柴一把抱起送到灶上,所以有大把大把闲。
  史进溜达到院子外时,正看到女军官,正凶恶得扫视四周,猛然看到史进,史进正要躲,那女官却忽然舒展眉头,换了一张脸,笑得像个孩子,勾勾手叫史进过来,史进过去施礼,女官却拉起史进道一处僻静处,两人膝靠膝坐下,女官道:“憋死我了,终于来了一个正常人。你陪我说说话行吗?”,史进指指自己的嘴,摆摆手,女官道:“你是哑巴?”,史进点头,女官撅起嘴,委屈巴巴的问:“那你能听我说说话吗?”,史进疯狂点头,笑吟吟看着女官,女官道:“好久没和人说话了,我来这府里两个月,除了盘问,一句话都没和人讲过,两个小丫头一刻不得闲,没时间说,那个总管和他的亲戚都是市井泼皮,没有一句好话,那个奶妈心里眼里只有行首一个,不理其他人。本来在虎贲营里,都是男人,我就找不到人说话,两个哥哥也在虎贲营,一个每天迎来送往,没时间关心我,另一个是个闷葫芦,来了这里还以为能有个人聊聊天,没想到竟然更闷了。”,史进一口气听了一大串,认真看着女官,指指院子,摆出一个疑问的表情,女官说:“你说她啊?娘子她…………总觉得太凉薄了,我跟你说啊,我来第一天就特别殷勤和她搭话,没想到她爱搭不理的,每天就把自己关在小屋子了,你细细看,她有客人的时候,看我的眼神特别挑衅!我好像惹到她了。”,又讲了一串后,女官楚楚可怜看着史进,嘟嘟道:“好妹妹,你每天这个时候来这和我聊聊天好吗?”,史进听罢,一把抱住女官,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这女官史进初还不认得,听了说话的腔调如何还想不起,她便是使九节神鞭的冯八,史进唤作八姐的,这么说来,虎贲营那两位哥哥想必就是冯三和冯五了,冯三八面玲珑,善于迎来送往,冯五就是个闷葫芦,疯狂崇拜着大哥,想必大哥死后更为沉闷了。史进在地上写到:“姐姐叫什么。”,冯八道:“我叫吴玉洁。”,说完冯八又锁紧眉头,想了想,又摇摇头,道:“不,我叫冯八,你叫我八姐好了。”,冯八又笑:“哦不,忘了,你不会说话,哈哈哈哈。”
  史进看到姐姐平安无事,心中大慰,却不敢相认,毕竟自己是要行刺皇帝,他不想连累姐姐。
  冯八又和史进闲话片刻,两人散了,史进回到柴房,吃了熟鸡,洗漱罢睡了。
  次日起来,史进风卷残云干完活儿,又去帮衬了那两人扫地,两人都喜,晚上,史进烧好水,灌满娘子阁子里的浴桶,就下工了,去和八姐厮会,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别说皇帝,娘子都很少见,史进不解,其实他也憋得慌,半个月不说话,都快憋出病了。
  一日天凉,娘子这又来一个客人,史进正和八姐说话,看到客人和娘子携手走进院子,果不其然,进门时,娘子略有轻蔑的看了冯八一眼,气的冯八也回了一个白眼,上去没好气得盘问:“你谁?来干嘛?啥前儿走?”,这次居然是娘子回答的,她和冯八几乎是脸贴脸,一字一顿地说:“他是我的客人,过夜,不走了。”,冯八听罢不多言,嘟嘟囔囔走开了,刚回到史进身边,史进心道:“娘子那日买我时,可见的淡然温柔,没有一丝戾气,如今怎么这样挑衅八姐?好奇怪。”
  当天半夜,史进正在自己的干草垛上睡觉,忽然被人推醒,史进差点顺手一刀刺死,定睛一看原来是奶妈,只听奶妈说道:“什锦,烧汤。”,史进喃道:“大半夜洗澡。”,虽是不情愿,还是照办,奶妈年纪大了,今天又累,实在盯不住,对史进道:“你伺候好,娘子,我睡会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史进收拾好一切,灌满了浴桶,就去隔壁唤娘子,只见她躺成一个大字,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史进相似她团扇上的海棠春睡图,两厢对比差点笑出来,娘子见她一个人,问道:“奶妈呢?”,史进头一歪,做了个睡觉的手势,娘子坐起身笑笑,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和慵懒,和挑衅冯八时简直判若两人,史进随即准备回去,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行首喊道:“太凉了。”,史进翻了一个白眼,只好再去添水。
  再回到阁子里,娘子已经坐在浴桶里,好像睡着一样,史进走过去,心想:“不是冷吗?”,手上不停,往浴桶里满满加热水,忽然闭着眼的行首说道:“好了,正好。”,史进欠身,便要走,行首道:“站住,回来。”,史进便回身,小碎步跑过来,准备听候吩咐,只见行首手臂靠在浴桶边上,支着脑袋问:“你混在我府里干嘛呀?小伙子。”,此言一出,惊得史进一身冷汗,心想:“我的伪装,奶妈管家认不出,八姐和我朝夕相处也不得识破,行首是怎么知道的?”,正踌躇间,行首又闭上眼睛,道:“不方便说?那当我没问。”,话已至此,史进道:“娘子什么时候知道的。”,行首嫣然一笑,道:“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小伙子。”,史进疑惑,行首又说:“我是个风尘女子,见过的男子比你见过的人都多。”,史进问:“那你还让我进度。”,娘子笑:“你是个练家子,干活有力气,我为什么不要。忙了半个时辰体力活,气都不喘,多好。”,史进道:“你就不怕我来做歹事。”,娘子叹道:“于我何干,那是你的事。若是劫财,拿便是,李管家贪了多少,我也不在乎,更何况你,多讨人喜欢的孩子,我多拿些,我倒高兴。”,史进倔脾气上来,怼道:“那我戒色。”,行首狡黠一笑:“那我更不在乎,甚至还有点高兴。”,史进沉默一会,道:“我是要行刺官家!”,没想到行首没有一次惊诧,缓缓说道:“那你应该去李师师那里,赵佶常去她处,我这已经很少来了。”,史进更惊了,问道:“你……不是李师师?”,娘子格格笑着:“我叫赵元奴。”,史进一屁股坐在地上,细细回想,他去翠云楼时,只说想见和今上打得热的行首,只怪自己没说清楚,今上打得热的有两位,一位李师师,一位赵元奴,想必那虔婆是以为自己要见赵元奴,故而带到这,闹了一个大乌龙,回想这几天,他只听人叫娘子或者行首,姓名确实没人提起过。这时赵元奴又说话了:“嗯……虽然赵佶不常来,但是偶尔也会来,要不然你就在我这多住几天,怎么样?”,史进问:“你就不怕我惹事?”,元奴道:“可我更不舍得你走。”,史进问:“为什么?”,赵元奴道:“因为你可爱啊。”,二人无语良久,史进道:“行刺天子,可是死罪,我身上已经有杀头的罪,你又是为什么?这可是包庇罪。”,赵元奴又笑:“我已经死了,只不过我的棺材很大,里面还住着几个活人,故而和其他的死人看起来不同罢了。”,史进叹息,问:“你恨他?”,赵元奴道:“不,不恨,他死不死,我无所谓,我只不过想帮你。”,史进再次无语,问道:“为什么?”,赵元奴又笑:“因为你可爱啊。”,史进骨碌碌从地上爬起来,几乎是在质问:“哪里可爱了?”,赵元奴哈哈大笑:“你的小相好没和你说过吗?”,史进心想:“这个女人不寻常,连我有相好的都猜到了。”,赵元奴接着道:“你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千里迢迢从西北跑来,在我这干粗活,装哑巴,男扮女装,准备刺杀赵佶。这么辛苦,冒着千刀万剐的风险,看来,那个人真的很重要。”,史进一时语塞,又说:“我,我来找赵佶报仇的。”,元奴又笑:“错,仇恨的眼神不是你那样的,你即使有仇也报过了,你的眼神……”,说道此处,元奴眼睛忽然暗淡了一下,只一瞬却又藏住忧伤,继续说道:“你的眼神,像是一个婴儿。”,史进想想,确实,乡亲们的亡灵,他已经用石府一门的头颅祭奠过了,元奴问:“我倒是好奇,是怎么一个人,为什么非要杀了皇帝才能救?带着她远走高飞不行吗?”,史进整理一下思绪,郑重说道:“因为,困住她的,是整个天下,我不把天翻过来,她就永远不得自由,这里。”,史进指指自己的心口,史进盘着腿坐下,准备好好说说:“她叫李瑞兰,我父亲退伍回乡时,便见过她,那时,她躺在一个疯妇的怀里奄奄一息,那疯妇是千万东平府饥民中的一个,当时我父亲以为她死了,没买下她,这是我父亲的一块心病,后来,她就被一个虔婆买去养了。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不是虔婆亲生的。”,元奴问:“你怎么知道,你的小相好和你爹爹看到的小孩是同一个人?”,史进说:“我爹告诉我,那个孩子屁股到腿上有一片褥疮,瑞兰屁股到腿上也有一片疤痕,所以我推测是同一个人。”,元奴笑而不语,接着到:“然后呢?”,史进道:“九年后,我和父亲一起出山走镖,杀了青州赫赫有名的九贼,在东平府养伤。我那是第一次见她,和她成了好朋友,她出身不好,一直受人欺负,惶惶不可终日。谁知我杀了人,拆了当地世族王家的店面,父亲被扣,我去大名府搬救兵,行前和她约定,七夕前带她离开东平府,回来时,又和南山大王大战一场,重伤,误了七夕之约。”,元奴问:“你没去找她?”,史进道:“不不,我七月八日还是赶到了。七夕是她的生日,十四岁生日。”,说到这,同为风尘的赵元奴立马听出其中的含义,赵元奴问:“所以,你嫌弃她,没有带她走?”,史进道:“不是,那年我才八岁,屁都不懂,是瑞兰,她不跟我走,说等我长大了,能接受她再去找她。”,元奴问:“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还不赎她,要是缺钱,姐姐这里都有。”,史进道:“我不缺钱,石贵一门都是我杀的,抢了不知道多少钱。可是,她变了,她被东平府那个大牢笼和一城的帮凶害得不正常了,她见不得光,出不得门,不能和人正常交流,唯一一点自尊被践踏得体无完肤。第一次羞辱她的人,是东平府守备将军董平的外甥赵阳,世族大家王氏的长孙,东平府占了半个城的方家的子弟,而东平首富马三就一旁旁观。”,赵元奴此时居然有些激动,问:“你杀了他们没有?”,史进道:“王秀才杀了,赵阳成了个废人,姓方的还没找到,马三……罪不至死吧,没动他。”,赵元奴问:“那奇怪了,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满意?”,史进又指指心口,道:“这只是泄愤,我还没有拯救她的心,我虽然打死他们,可世间只会说,我是凶徒,而他们是受害者,他们给足了虔婆银两,买了我家瑞兰,合理合法,他们的钱,细细看来,也没有一文来的名不正言不顺,都合法合理,方家的屋宇,明码标价出租,没有强买强卖,马家的粮食低买高卖,也是生意使然,王家的布庄,会所,也挑不出道理,可是,这些合理合法的东西,怎么就让我家瑞兰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怎么让我成了恶棍凶徒。我得把这理,把这法都打碎,所以我要杀赵佶,这法,是王法,这理,是君理,赵佶即是王,又是君,我不确定这样能不能救瑞兰,但我要,试试。”
  一席话听呆了赵元奴,半晌,她才说:“天,她真幸福。”,史进道:“你要帮我吗?”,赵元奴道:“我为何要帮你,救别的女人?”,史进道:“顺便帮帮你也不是不行啊。”,赵元奴哈哈大笑:“你这小鬼,这风话和多少姐姐妹妹说过。”,史进道:“不多,十来个吧。”,赵元奴又闭上眼睛,道:“别把我算进去,记住,我已经死了。”,史进笑笑,走出门去,说道:“尸体,可不会那样笑哦。”
  史进究竟如何杀赵佶,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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