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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们今晚上去那,那里睡觉?”塞罗塞转过头一脸兴奋地看着李楠养,语无伦次地说道,“可,可是我身上加上你的那一钱银子就只有三钱银子了。够,够,够吗?”他搜遍了自己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最终掏出了三钱银子,摊在手掌心给李楠养看,不自信地问道。“呦,别看塞哥你人长得老成,居然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呵呵呵,这花柳巷可是最兼容并蓄的地方。只要你有钱,甭管多少,总有一款符合你价位的选择奥。别一门儿心思想着楼里的花魁,街角那些拉散活儿的怎么还办不下来?”李楠养用手一指巷子深处,一边嘴角一翘,鼻子向外哼了一声对着塞罗塞说道。
“行家啊。李哥,快带我上上道儿吧。”塞罗塞忙不迭说道。“你做车把式这么多年了,就没有同行领你来放松放松?”李楠养看着猴急的塞罗塞,反倒是停下了脚步,逗弄起他来。“唉,别提了。祖上有训: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不对,不是这句,是色气怂人魄,财气壮人胆。宁做桌上客,不当裙下仙。”塞罗塞叹了口气说道。“啥意思?”“就是说老塞家让赌不让剽!赌能来钱,剽只能送钱呗。”“也是。我爹也跟我说过‘赌一赌,路边的野菜换烟土。搏一搏,刚孵的小鸡儿变大鹅。’我能理解你祖宗的感受”李楠养理解的说道,却暗中拐着弯的占了塞罗塞一个便宜。“今天,就仰仗李哥带我来开个荤了。”塞罗塞迫不及待地扯着李楠养向前走去。“好说好说。”李楠养眼睛一眯,本来看上去正义凛然的面相上多了一丝诡谲。
“呦。呦呦呦,您二位爷这是,父子同游吧。呦,呦呦呦,您二位爷口味挺重啊。您二位爷可算是问对人喽,我东凤姐在这条街上站了三十年了,别说伺候您二位,当年我可是在军营里待过的,什么阵势没见过?两个人一钱银子,今晚上包您二位满意,怎么样?”“有屋子吗?”“有,有,有,大炕,我亲身试过能躺下五个汉子呢。”“那成,东凤姐是吧?咱们走吧?”“哎呦,小少爷您叫我凤儿就成。小少爷,您爹,怎么一直不说话啊。”“呵呵,我不是他爹,我是他二大爷。”塞罗塞终于开口说话了。
三人顺着巷子深处走去,来到了一间破烂的土窑前,说好听点这个地方是土窑,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桥底下漏的洞被几块砖围挡了一下。李楠养弯着腰进到了窑内,当先引入眼帘的就是那所谓的大炕,其实就是用碎砖瓦搭的一个到人膝盖的台子,上面用茅草和破烂棉絮铺垫了一下。整个窑里就这么一个炕,再就没有别的了,当然也没有空间有别的了。东凤姐挪动着壮硕的腰肢,一屁股坐到了炕上,便开始火急火燎地解起了自己上衣大花袄的扣子,之所以她夏天还能穿着花袄的缘由,一方面是这件花袄早就破烂到只有一个面儿还能勉强上身,更重要的一面是她也确实没有其他衣服可穿了。“你先等会儿,我二大爷想跟你先沟通一下感情。”李楠养躬着背侧身一让,露出了由于屋里太挤,根本进不了屋的塞罗塞。塞罗塞听到这句话一脸懵逼的看着李楠养,没有说话。而已经脱了一半衣服,露出了健硕胸脯的东凤姐嘟囔道“沟通个啥啊,动弹动弹不就啥都知道了。”嘴上这么说着,她还是站起了身,也同样躬着背,她索性扯开了花袄就任胸脯垂着,走到门前,对着塞罗塞说“二大爷快进来跟凤儿玩。。。。。。啊!”她话没说完,便像山崩了一样向前一摊,整个人砸进了塞罗塞的身体。
“老塞,别愣着。快把人扔床那头。”李楠养对塞罗塞吩咐到,他快速的把一个小罐收回了自己裤裆中。塞罗塞隐隐看到小罐里是个黑色的活物,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照着李楠养的话把东凤姐硕大的身躯挪到了炕的一角,贴着墙的位置。“你不是杀了她吧?”塞罗塞伸手一试东凤姐的鼻吸,还未及他伸手探到,东凤姐已然发出了震天的鼾声。李楠养摊了摊手,没做回答。
“你还要开荤吗?”李楠养仰面躺在炕上,戏谑地问到同样仰卧的塞罗塞。听着东凤姐如雷鸣一般的鼾声,看着四仰八叉的姿态,以及她流到地上的涎水,塞罗塞流着泪回答到“李楠养你个龟孙儿,我开你二大爷的荤!”“你不就我二大爷吗?”“滚!”
“消消气,消消气。刚才咱不都问了好几个了吗?价格合适还不是野地解决的就这东凤姐一家。能有个床睡一觉,你还有啥不满的?”李楠养安慰道。“唉,我这二十年的童子身看来还得留着。”塞罗塞叹息道。“旁边有现成的,你可以狠狠心破上一破的。”李楠养又回复了调侃的语调。“滚!”塞罗塞看了看东凤姐,最终还是没狠下心,他背过身去,同东凤姐之间隔着相当远的距离,硬着嗓子对着李楠养喝到。转过身前,塞罗塞还是拿起了棉絮堆到了上身赤膊的东凤姐身上,替她盖上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