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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明大师道:“和尚碰小鸟,霉事总不少,你们俩又摊上什么事了?”
江羽儒道:“我和小婉还真有一要事相求,还望智明大师帮忙。”
智明大师道:“什么事要轮到和尚帮助不可?”
林婉回答地很干脆也很诚恳:“只求智明大师救救此人。”
其实智明大师早已在屋外偷听到二人的难处,却又故意打笑道:“这儿哪里有人啊,林婉,你指的莫非是羽儒兄弟?这可不得了喽。”说着便向江羽儒掠去。
阁楼空间太过狭小,江羽儒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智明大师这一爪,索性便一动不动,任凭智明大师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乱摸一气,待智明大师一通胡闹之后笑道:“和尚,你说我有病么?”
智明大师挠头道:“有,还病得不轻。”
江羽儒道:“和尚倒是越来越会说笑了。”
智明大师故意板着脸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和尚几时说过玩笑?”
“看来我还真的有病在身,还望和尚不吝赐教一二。”江羽儒此刻也一改此前的孤傲与冷漠,明知故问起来。
“你说说,身边放着一个连和尚见了都要心动的女孩不看,只盯着一个男人目不转睛,不是病么?”智明大师笑道,本来垂于双肩的两道眉头也双双立了起来,颇有些顽童之味。
屋内的两人此刻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可也不约而同地忽略了一个面色通红的林婉。
只听“嘭”的一声,林婉已经气鼓鼓地跑出阁楼。智明大师看着江羽儒,脸上全是坏坏的笑容。
江羽儒道:“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毛病,冷静冷静就好了。”
智明大师道:“羽儒兄弟,林婉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还是出去劝劝她吧,最近洛阳不安全。施向山这伤虽重,但尚存一口气,我自然好心照料。”
江羽儒道:“那有劳和尚了。”说罢飞身掠出阁楼。
洛阳城中的一片池塘,早已褪去了盛夏莲花的一抹清香,仅剩一片片残叶随着初秋的风左右摆动,泛起阵阵涟漪。
洛阳的灯火通明,水塘中犹如另一个世界,一个属于光和影的世界。
林婉此时正站在池边,望着池水出神,一双隐隐的泪痕在水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无助,无不让男人萌生怜惜这位楚楚美人之意。
只可惜洛阳街头已再难见到一人。
夺命鸳鸯的出现让洛阳城中无不人心惶惶,谁还有什么赏景之意?
一抹晚风袭来,林婉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将双手环抱在胸前。
“这洛阳的秋可不比江南啊。”身后传来江羽儒的声音。
林婉冷冷道:“你怎么来了,为何不和那臭和尚继续说笑了啊?”
江羽儒将衣服轻轻搭在林婉身上,并没有回话。
林婉也倔倔地将头扭在一边,不再搭理江羽儒。
晚风似乎又大了些。
洛阳的秋,又重了。
可洛阳城中的池边立着一男一女,就如同两尊泥塑,一动不动。
风是动的,
人却是静的,
一副动静结合的洛阳晚秋图,之间竟还有丝丝的情愫。
但静总是相对的,人不可能永远是静的,除非他已经死了。
过了很久,林婉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有些累,先回去了。”说罢,转身准备离开。
“小婉,那对桃木鸳鸯我定会一查到底的。”江羽儒突然张口道。
林婉听后只是淡淡道:“知道了,谢谢。”
“但你千万莫要再想,今天因为镇山虎的事情就差点出了危险。”
“不是还有你嘛。”林婉说后也有些害羞,低着头红着脸,逃似地走了。
“女人,总是那么奇怪。”望着林婉的背影,江羽儒摇着头喃喃道,嘴角还挂着与他本人气质不符的坏笑。
头顶的树叶还在夜空中轻微摆动,竟使江羽儒笑容全无,眉头紧皱。
“天王府,第一楼,叶杀。”江羽儒一字一顿道,仿佛只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树上的那人听。
随后便听一低沉男声道:“想不到黑鸳鸯如此敏锐,我叶杀苦练几十年的身法竟还是丝毫逃不过黑鸳鸯的眼睛。”
江羽儒笑道:“天王府的杨老头也敢开始打我们的主意。”
叶杀道:“若是天王府要与夺命鸳鸯作对,又怎会只派我叶杀前来送死。”
江羽儒冷冷道:“天王府,第三楼,垚土;第七楼,川淼;第十楼,杨花,高手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