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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叶杀又陷入一片深深震惊的沉默中。
江羽儒竟将前来的人说的分毫不差。
半晌,听那藏在水中的川淼道:“咱们一起上,还制不住一只黑鸳鸯!”
话音未落,水中便掠起一人,直逼向江羽儒。
那人一袭蓝衣,双手各持一柄月牙刃在秋夜中散发着寒光,刀口直抹向江羽儒颈部。
江羽儒双手背在身后,轻轻摇了摇头,腿似乎一点也没动,身子便凭空向后移了两尺。
未等江羽儒站定,眼前便是一把黄土,垚土和他的丧门棍突然从地里弹起,打向江羽儒后脑。
杨花的长鞭也同时卷向江羽儒下身。
但这一敲一扫都好像慢了一拍,江羽儒早已窜出这黄土重围。
此时叶杀也找准时机,悄然出手。
三柄精钢柳叶刀从身后树冠中激射出来,直取向江羽儒。
江羽儒身子似乎动也未动,但三柄柳叶刀却尽数射在了地面。
天王府四大杀手纵横杀场十几年,从未有人能在他们四人的围攻下毫发无损。
更何况这黑鸳鸯依旧双手负后,气定神闲。
叶杀四人完全没有想到黑鸳鸯武动竟如此之高。
秋风萧萧,衣带随风而摆。
江羽儒开口道:“你们四人均已出手,高下立分,趁我还未出手杀人之前,快滚吧。”
“我们四人还未曾见识到传言中的指中乱刃,怎舍得走?”杨花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江羽儒道:“你们还不配,天王府只有那总楼杨徒伤亲自前来,才配得上我出手。”
那川淼素来性格暴躁,闻此轻薄之言,更是怒不可遏,便直接飞身向前,两柄月牙刃映照着发出阵阵银光。
但江羽儒依旧双手负后,轻松躲过川淼的两刀。
川淼见一击不成,反身又是一刀,横劈向江羽儒,嘴里还在吼道:“黑鸳鸯,我看你一招不出,如何赢得了我。”
那川淼使出的正是他成名已久的浮水七十二刀法。
这刀法在水中使来如同陆地,以沾地便起而闻名,这路刀法所有套路均在空中完成,自然出手位置和击打部位都极其诡异,叫人防不胜防。
担当浮水刀法打至第七十招时,江羽儒依旧面色平静,步伐轻快,而川淼的脸上已冒出滴滴冷汗。
这素来被川淼引以为傲的刀法,竟连江羽儒一片衣襟都未曾沾到。
那江羽儒又不可思议的生生避过了川淼飞快的五刀,而此刻,川淼已是双眼通红,只听他冷哼一声,使出浮水刀法的最后一路“铁牛入河”。
只见川淼在空中双刀向前,如同利箭般直冲向江羽儒,丝毫不给江羽儒闪躲的空间。这一招,川淼势在必得。
那江羽儒负后的双手终于伸出一只,但也只是轻轻一甩。
可就这轻轻一甩,那川淼这头铁牛算是真正栽进了河。
鲜血,从川淼身上涌出。
叶杀,杨花等人只看见五道利光从黑鸳鸯指缝中射出,之后便是川淼倒地的声音。
垚土匆忙一个箭步来到川淼身旁查看伤势。
“不用再看,已经死了。”身后传来江羽儒冷冷的声音。
那川淼的两柄精钢精钢月牙刃已被洞穿了五个小孔,周身五大要穴也各被穿出一个小洞,不停地向外涌血。
堂堂天王府杀手在夺命鸳鸯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忽又听“扑通”一声,见一个黑影从树冠上掉下来。
从那人脖间隐约天王府第一楼的字样,便召示着自己曾是那不可一视的天王府第一杀手,只不过现在却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脖上插着一柄小巧的薄钢刀,上面刻着一只银白色的雌鸳鸯。
白鸳鸯的快刀,还未现身便了结了素以暗器闻名的天王府第一杀手,而且用的是叶杀最为熟悉的飞刀。
杨花和垚土已经面如死灰。
江羽儒转头看去,便见林婉正款步而来,心中不解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林婉回答地更随意:“看你这么长时间未归,心里不安,便来看看。”
那林婉回屋换了件白衣,便更是宛如天仙。
杨花虽同为女人,竟也不觉得看痴了。
林婉信步到江羽儒身旁,开口道:“天王府的杀手何苦来找夺命鸳鸯的麻烦?”
杨花这才回过神来,怒道:“你们两贼人杀害我的两位哥哥,如今却又来明知故问。”
江羽儒道:“我二人这月来一直在这洛阳附近,何来功夫去天王府行凶?”
杨花将一对桃木鸳鸯甩在江羽儒面前,道:“这对桃木鸳鸯便是证据,你们还想抵赖。”
之前一直沉默的垚土也开口道:“现在再算上叶杀和川淼,你们手上已经是四条人命了。”他声音嘶嘶哑哑,仿佛这句话过后就再也说不出声来。
江羽儒道:“我们说过没有杀就是没有杀,你们请回吧。”
杨花道:“我二人虽不是你们对手,但愿赌命一搏。”
林婉叹道:“你们这又是何苦?”
垚土道:“吾今为天王府而战,以报知遇之恩,若败,便死而无憾。”说罢横持丧门棍袭向江羽儒,江羽儒侧身避过。垚土顺势将丧门棍在江羽儒身前立置,棍头直对江羽儒面门。江羽儒暗叫不好,忙挥袖欲挡,无奈棍头毒砂先一步喷出,江羽儒虽挡住大半,但依旧有一小部分扑面而来,双眼顿时感到生痛,周围视线也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