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那黄衫女子停下脚步,对风清扬道:“这是平儿姑娘吧。”来的乃是神雕大侠的孙女,风清扬的师姐杨一。也不等风清扬答话,径直拦起风清平,扶她盘膝而坐,将体内浑厚无比的内力在她命门穴输了进去,就见杨一秀眉微蹙,输出的内力却不停歇。她是风清扬的师姐,当今天下之间,除了武当张三丰和他师傅杨笙箫,几乎已经找不出有此深湛的内功修为之辈。风清扬紧紧盯着二人,其余被点穴道之人也盯着二人,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有武功修为如此之高的人会相助风清扬,穆仁川的嘴角却发出一丝狞笑。
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风清平慢慢转醒,原本嫩白的小脸也青红交加,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热。她刚转醒,就道:“好热啊。”伸手就去撕扯身上的衣服,她的衣服是苏绸做的,系以金线缝连。她此时中了恶毒无比的阴阳颠倒掌,脑际一片混沌,哪管什么女孩子的羞耻之心。
“嗤”的一声,被她撕开一道大大的口子,露出里面内穿的白衫。风清扬大呼道:“平儿,你怎么了。”但是杨一在此,自然比他高明许多,心里虽然焦急万分,也只好望着杨一对她施救。要知道杨一修炼的九阴真经乃天下武学总纲,九阴真经的内功共有五层,她已经修炼到第四层,就是即将毙命之人得了她的施救也能转醒一时三刻。杨一知道风清平关系非常,施尽全力,良久,叹了口气,悠悠道:“好恶毒的掌法啊。”风清平仍在昏迷。
风清扬急道:“师姐,平儿她究竟如何了。”杨一抱歉道:“不好,我用了全力,也只能保她体内的阴阳二气不至于侵扰她的心脉,她体内的阴阳二气已经混乱,我也不知如何解救。”风清扬大惊失色,他此际虽然也有不小的伤,尚无性命之虞,只消疗养十天半月便好。一双眼睛爆射寒光,对那尚存的八名高手道:“究竟是哪一位施的毒手?”穆仁川冷声道:“是老夫,你待怎样?”
风清扬拿掌重重的打在一棵柳树上,只震得柳树簌簌颤抖,方才道:“不敢怎样,只要尊驾肯说出救我妹子的法子,阁下自可从容而走,我风清扬绝不阻挠。”穆仁川冷哼一声,并未答话。
风清扬浪荡江湖十余年,刀山火海见得多了,在他手底下丧命的人也着实不少。这些人不是和他有深仇大恨就是丧尽天良,死有余辜之徒。面对这八名要置于自己死地的人,也不得低下头,道:“好吧,咱们再说一个条件,只要你肯说,今天你们这八个人我风清扬都可以放走。”穆仁川哈哈大笑,才道:“风清扬,老夫出手的确很辣,但我也不是遮遮掩掩,故意欺瞒隐诈的人,今天你别说把我们八个都放了,就是你自刎于老夫面前,也是无济于事,。老夫这套掌法叫阴阳颠倒掌法根本没有破解之法,自问世以来,死的统共七位,哪一个都是武林中的大宗师,令妹也算开了先例了。”
风清扬双手青筋暴起,杀机陡起,猛然看见杨一正在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只得把杀气都收起来。走到杨一面前,替她把妹妹揽在自己怀里。望着脸上布满痛苦的妹妹,心中十分悲痛。抬头对杨一道:“师姐亲临于此,有什么大事吗?”杨一道:“的确有件大事,所以我亲来大都寻你一趟,不过看来你妹妹她性命堪忧,我也尚无良策,现在你快寻访名医,待医得她命,再来寻我,到时候自有事情。”
风清扬心中道:“天大地大,当今世上,或许只有蝶谷医仙胡青牛那里有一线生机了。他虽然不医明教之人,但我又能去哪里呢?到时候到了那里再行计较了。”对杨一道:“好,等我医得平儿后,再来寻你,我也不讲那些虚礼了,师姐路上珍重万千,替我拜问师父他老人家好。”杨一欲言又止,转身飘衣而去,身法之捷,令人咋舌。
风清扬将他妹妹轻轻放在地下,对穆仁川道:“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心狠手辣,非要将我们赶尽杀绝。”穆仁川冷声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今天说什么我们也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风清扬道:“我再和你谈个条件,我想阁下未必不会答应。”穆仁川心念一动,他此番前来,遍邀高手,目的就是铲除风清扬,本想这九名高手围攻风清扬,那是万无一失的事情,没想到出来一个黄衫女子,年纪不大,但是自己和其他七名高手居然完败在她手里,他自己生死不甚放在心上,但其余的人自己无权掌握人家生死,道:“请说。”风清扬道:“好,你们既然是明教中人,明教的蝶谷医仙胡青牛有一个规矩,就是生平只医明教之人,还请劳你大驾,修书一封,备述因由,请他医好我妹妹,诸位尽可以从容而走,至于我风清扬的性命,咱们日后再做个了断如何。”
穆仁川知道这件事自己实在占尽了便宜,自己只消写一封信,这几个人的性命立时得救,以一封书信换八个人的性命,实在便宜不过。只听那老妇道:“仁川,修书一封又如何?”穆仁川道:“阳大娘,我这掌法自从我师父创出以来,实实在在没有破解的方法,倘若我修书一封,胡青牛治好的话,江湖上传出去,说咱们为求活命,向风清扬低声下气,治不好的话,那就是故意欺骗了。”阳大娘略思索了一下,道:“也是,既如此,也只好听风清扬杀剐了。”他们两个人,一个辈分最高,一个武功最高,既然他们这么说,其余的人也无话可说了。这几个人都在江湖上闯荡了大半辈子,事到如今,也算得上英雄好汉,临死之前,也没有一个人求饶。
风清扬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风清扬没有勾结蒙古人,即便交往,也是上辈的一点交情。”紫衣老者怒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惺惺作态,无非是想骗我们修书一封与胡青牛罢了。我告诉你,休想。退一步讲,即便你没有勾结鞑子,单凭两件事,我们也有杀你的理由,其一,你是风侍龙的孽子,天晓得你什么时候要向我们明教复仇,先前封禅台之战之前,我们便有高手命丧在你的剑下,其二,封禅台一战,你战败我教教主,我教颜面大损。这两条难道你们二人还想在我们明教面前苟生吗?”
风清扬大怒,看见命在垂危的妹妹,心中道:“如果今天我杀了他们,即便能够治好她,天下之大,只要明教一天不灭,我们兄妹二人怕再无容身之地了。”仰天一声长啸,道:“今天我放过你们,实在难消吾心头之恨,可是又不能放过你们。”
穆仁川冷冷道:“你待如何?”风清扬不答话,将真气在手心聚起,在八人之中来回穿梭一遍,片刻之间,都被他打伤身体要害之处。他们受的这些伤,非得有十数载的时间才能养好。风清扬抱起妹妹,仰天大笑,消失在柳林中。
这蝴蝶谷位于滁州府,距大都约莫两千里左右,相距甚远。风清平命悬一线,风清扬索性拿出汝阳王府的金牌,这天下兵马大元帅的金牌一到,普天之下,除却当今皇室,谁敢不从。每到一处,第一先换上良驹骏马,第二派人去前面打哨,嘱咐他们务必将最上等的马匹拿出来。风清扬夜里只是稍稍合眼,并不睡去,一发现风清平气息微弱,立即以九阴真经的上乘内功替她续命。可怜风清平,体内难受无比,偏偏身体基本上无法动弹,只能偶尔**一下,她体内气息越乱,神志偏偏清晰,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吃东西,风清扬喂她一点稀粥,也只能勉力略吃些许,也亏得她内功底子打得好,一丝真气能停在胸中不断。如此昼夜不停,赶了五六天的路程,终于赶到了蝴蝶谷。
风清扬给了替他赶车的车夫三十两银子,车夫诺诺而去。彼时蝴蝶谷内被胡青牛种了许多的草药,什么白术,满天星,夏枯草,六月雪之类的,放眼望去,幽幽山谷,药草弥漫,微风习习,飘起阵阵药香,先前风清扬心中已经十分悲痛,看见了漫漫山谷中的药草,心中有了希望。当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座茅草房前,朗声道:“在下风清扬,拜见医仙胡先生。”稍等了一下,茅草房里并没有声音回应。风清扬微微踌躇了一下,运足内力高声道:“晚辈风清扬,谨拜蝶谷医仙胡青牛先生。”他受伤未愈,兼之替风清平输送内力,但声音远远传开,激荡着山谷之中也回应起他的声音。茅草房里面依旧无人应答。
风清扬知道胡青牛向来只医明教中人,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房前,正待敲门而入,木门一声轻响,走出一个浓眉大眼的童子来,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那童子道:“尊驾且慢,胡先生有话,请二位离开。”风清扬道:“在下不远千里,有事求见胡先生,还请代为转告。”那童子摇头道:“胡先生说了,你们并非明教中人,还请二位速速离开,另寻他方,方是上策。”风清扬厚着脸皮道:“医者父母心,还是请胡先生万望搭救,感激不尽。”
那童子面有难色,道:“不行的,胡先生脾气古怪,他说不医,定不会医的。”风清扬的妹妹性命在一线之间,他好不容易赶到蝴蝶谷,此时被一个童子挡在门口不得入内,心里十分焦急,将手一挥,一股劲风扫向童子面门,那童子看样子病恹恹的,身子倒活泛,矮身避过,一双拳头向风清扬胸口击去,风清扬见他年纪轻轻,拳力却是绵劲,心中道:“这好像是武当一路的功夫。”他此时武功何其高强,伸出两根手指,往他的腕处一夹一推,那童子便往后跌去,亏得风清扬没有伤他之意,他一推之下,童子跌入屋内,扶住了一张临近的桌子。
只听一个冷峻的声音道:“尊驾何许人也,竟然欺负一个身患重病的孩子。”风清扬见胡青牛答话,急忙回道:“只因吾妹命在须臾之间,心里着急,万望胡先生略施援手,搭救一回,感激感激。”胡青牛冷笑道:“你重伤吾辈九名高手,还想让我救你妹妹,莫说我不医非本教中人,我就是医,你风清扬也休想。”风清扬叹口气,道:“其中详情究竟如何,胡先生尚不知晓。”胡青牛冷冷道:“知晓也罢,不知晓也好,我的规矩是不能破的,你还是快走,天下之大,非我一人可救汝妹性命。”风清扬道:“天下之大,我又能去找哪像胡先生这样的妙手神医。”胡青牛喝道:“休想,休想。”风清扬被他一说,心下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道:“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结草而居,胡先生身为一代神医,见死不救,可怜可怜,可惜可惜,可叹可叹。”胡青牛怒道:“可怜什么,可惜什么,可叹又是什么?”风清扬道:“可怜你师父将他毕生的医学药理尽数传授与你,望你悬壶济世,拯救苍生,可惜你这身本事,偏偏见死不救,我只好替他老人家可叹可叹了。”胡青牛愣了愣,才道:“胡说八道,妄想用激将法激我,你走也好,不走也好,随你怎样,看我救还是不救,到时候你妹妹死了,休要怪我。”
此时此刻,风清扬心中不由低下几滴眼泪来,神情中不免流露出悲伤之色,仍然强硬道:“我们就在这里,看你这医仙医不医,倘或我妹妹有什么三长两短,也只好请你这医仙医鬼去了。”
风清扬走到马车前,将帘子掀开,看见气若游丝的妹妹,深深叹了口气,将手按在她后背,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到她的体内,风清扬知道这只能暂保她性命一时,若她再不得医救,不到三天,就是他的内力再深厚,胡青牛的医术再高强,她也没有机会活命了。想到这里,眼眶里不由落下几滴眼泪。
风清扬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摸了一下,回过神来,见妹妹正在勉力抬起手,替自己擦眼泪,风清扬强装镇定,道:“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动了。”风清平此时虽然气若游丝,命悬一线,神志到是十分清醒,那是他体内阴阳二气渐衰,渐渐不能侵扰她的心智之过。风清平嫩白的小脸流出一行清泪,用尽力气微弱的道:“哥哥,不要求他,咱们走吧。”风清扬听到这里,嗔道:“傻孩子,你不要性命,我还要妹妹哩。快好好休息,别扰了你的精神。”风清平说完话已经感觉力气十分衰弱,只好作罢。
这两日,无论风清扬如何哀求,威胁等等,软硬兼施之下,胡青牛始终不为所动,风清扬无可奈何,眼见着妹妹命将休矣,自己只能心中暗自落泪。
这日晚上,月明星稀,夜深人静,天地之间似乎都静成一片,偶尔有鸟的叫声,更映衬了黑夜的深邃辽阔。风清平的呼吸已经越来越微弱,风清扬将自己毕生的内功修为尽皆聚于掌心,以求最大限度延续其命。可是风清平除了呼吸比原来强点,其余生命渐渐消亡的征兆越来越明显。风清平突然抓紧风清扬的手,微弱的道:“哥哥,不要管我了,我活着也是累赘。”风清扬不答话,九阴真经的上乘疗伤内力却是越来越强。
突然之间,一股轻风由远及近急速飘来,声音越来越近,细听之下,只有风吹衣带的声音,这是练就了绝顶轻功的人在赶路,风清扬听到这个声音,自己平生所见的人除了韦一笑和师姐杨一外再无第三个人有如此绝世的轻功了,漫漫长路,脚踏青草而不带一点声响,衣带飘飘卷起阵阵微风,这等罕世的轻功不是杨一是谁?他慌忙将风清平扶下,转身下了马车,就见一个身穿亮黄色衣服的女子似黄莺掠水一般往自己的方向飞来,身边的草树之类,一掠即过。那女子急速飘到风清扬面前,一语不发,劈掌而出,掌风强劲,风清扬生平从未见过此人,没想到此人说打就打,当下深吸一口气,“砰”的一掌,双掌相对,声若炸雷,震得风清扬气血翻腾。但风清扬此时此地内力修为已经十分精湛,当下一运气,浑身的内力聚于右掌,对方第一掌只是探一探风清扬的虚实,一对之下就知道风清扬年纪虽轻,内力修为可是非同小可,见风清扬脸上一股淡淡的青气显了一下,知道他第二掌出手就比第一掌要厉害得多,当下也暗暗将掌力聚在左掌。
这二人对于奥秘无穷的武学至高境界来说都可说初窥门径,风清扬吃亏在于当日大战,自己受伤至今难以复原,兼之连日替妹妹输送本身真力,虽然这一掌拼尽全力,以求挡住对方的来势,也只有平日的七成功力,幸喜对方并没有痛下杀手,将风清扬立毙掌下的意思,这一掌虽然威力惊人,也只出了平日八成功力。当下二人起身飞跃,双掌相对,毫无取巧,全是本身功力相拼,并无半点声响,稍时,“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周围的一颗大树微微颤动,树叶簌簌而下,原本马车上的那匹枣红色的健马一声长嘶,竟然因此惊叫。二人功力相若,风清扬受了对方这一掌,一时之间难以运转功力,那女子见马儿受惊,身似惊鸿,快捷无伦的飞到马儿身边,双掌在马背上一拍,那匹马受不了女子这浑厚的一掌,仰天一身惨叫,接着四肢衰弱,浑身瘫萎在地,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间,那女子飞身飞入马车内,将车内的风清平抱出。
定眼看风清平时,双眸微阖,姿色秀美绝伦,娇憨婉转,说不出的玉雪可爱,说不出的令人怜惜,虽然刚才二人对掌掌握了分寸,可是余威仍然伤及到马车内的风清平,这时候风清平正在微微**,那女子看见风清平,少女时候那些或旖旎无限或伤感万分的情景不由在脑海浮现,回头看风清扬,面庞英俊,略带忧伤,一双眼似利刀般盯着自己。当下盈盈一笑,道:“好小子,倒是不负虚名。”风清扬怒道:“你是什么人?”那女子一笑,道:“我是来救她的。”说着,瞧了瞧怀里抱的风清平。
正在这时候,屋内的胡青牛已经整理衣冠,对那女子道:“不知是日月教教主夫人,有失远迎。”风清扬听到“日月教”三个字,脸色陡然一变,喝道:“放开她。”他此时已经将宝剑取出,现如今能够在剑术上胜得了风清扬的,还真没有几人,那女子咯咯一笑,道:“我是来救她的,难道你没有听清楚我说什么吗?”风清扬冷声道:“如何救法?”日月教教主夫人对胡青牛道:“请问胡先生,我日月教算得上明教的人吗?”因明教从波斯明教传入中原,自宋朝徽宗帝在位至今,已经数百年,许多参加明教的人因不适教中一些教规,时间愈久,变衍生出日月教这一旁支,近些年明教内部因为争夺教主之位大乱,日月教趁此大兴,除教主外,还有十大堂主,都是武林中久负盛名的高手,颇有与总教分庭抗礼之况,但日月教仍伏明教管辖。
胡青牛道:“这个自然,您多此一问。”教主夫人道:“我此行前来,专一为收一个弟子而来。”转头对风清扬道:“长兄为父,你这哥哥的,可做得了她的主吗?”言下之意相当明显了,这位教主夫人想收风清平为徒,然后让胡青牛替她医治,风清扬心里略微踌躇了一下,道:“好,倘或能得胡先生妙手,感激不尽。”
风清平此时此刻已经可以说将死之人,呼吸已经十分微弱,教主夫人将她抱入屋内,胡青牛替她细细把脉一番,道:“青龙堂堂主的这一掌可是不弱,如今非但她体内阴阳二气十分衰微,而且已经侵扰她体内的心脉了。”风清扬急道:“那怎么办?”胡青牛道:“只好先用银针镇住她体内的阴阳二气,不让它们恣意游走方好。只是……”教主夫人淡淡道:“请说。”“她是女子,若用银针,需要将她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用针的轻重部位要分毫不差。”这三个人都是精通身体诸穴的人物,要说到用针的手法,非胡青牛莫属了。风清扬心中此时此刻只想把她的命救活,哪管这么多,道:“胡先生快快施救,只要能救她,在下也就感激不尽了。”胡青牛缓缓道:“不知夫人可行?”教主夫人道:“身在江湖多年,家传的功夫虽然落下不少,这施针一事,自忖可过得先生法眼,只是在哪里施针,施针轻重如何,先生还望告诉。”
风清扬自觉的走出屋外,此时此刻,他心中焦急万分,心中不由念叨:“平儿,你可千万要好起来,爹爹,母亲,你们在天上可要保佑妹妹她平安无事啊。”他年纪不过二十岁,此时,孩子般的心性被他表现出来,他跪下地下,望着几颗暗淡的星光,心中道:“苍天啊,我风清扬求求你了。”一会儿又立起来,反复踱步而走,如此反复折腾,良久,就听见屋内有人道:“风公子请进。”先前那个童子推开门道。
风清扬慌里慌张跑了进来,看见风清平被被子盖着,满脸通红,听见风清扬进来,双眼微微一张,道:“哥哥。”说完,又闭上眼睛。胡青牛对风清扬道:“暂时保住了她的性命,一时三刻还不至于有事,
现在还有一个难题。”风清扬道:“什么难题?”胡青牛道:“难就难在她体内的阴阳二气已经十分紊乱,需要有人替她导气归元,这样的人,不但要内功绝顶,还要阴阳双修,阴阳之气能从体内同时发出。试问当今世上,有谁能有此有这盖世难寻的武学修为?”教主夫人心中默默道:“我师父或许有这个本事,这件事是我自己的私事,怎可随意劳烦她?”欲言又止。
只听风清扬道:“当今世上,说到武学修为,武林中公推武当派开派祖师张三丰真人,昔日曾经在棋盘山有幸见过他一面,看来只好求他了。”教主夫人道:“也罢,你去寻武当张真人,倘或其中有为难处,可到山西平定州寻我。”风清扬这时候才问道:“我重伤贵教九名好手,为何你肯出手帮我们。”教主夫人淡淡道:“江湖上少一个敌人,多一个朋友又何乐而不为,何况这其中事情你还未明白,你若到了山东古家,问一问古风铃,燕青霜这个名字。”风清扬定眼看了看眼前这位女子,雍容华贵,一身亮金色长衣袭身,直要拖地,眉宇间略施粉黛,更映衬她明美娇艳,似一朵玫瑰,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道:“您就是燕青霜了?”教主夫人呵呵一笑,道:“你很是聪明,我就是燕青霜,当今日月教教主的夫人,暂摄副教主之职。”风清扬心中默默道:“这日月教不过明教一个分教,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先前一个穆仁川,武功已经十分高强,颇不输明教五行旗掌旗使,现在一个燕青霜,武功或许比杨逍低上半筹,但是轻功之高足以弥补这一点不足了。这教主是何方神圣,武功又达到了怎样的境界?”
风清扬想得出神,只听燕青霜道:“风公子,我也不耽误你们行程了,你们今早启程去往武当山,我也该起身了,若令妹痊愈,请还送往我教冠山。”胡青牛道:“燕教主赶路多时,何不留宿一晚,明早好行。”燕青霜道:“不必,此番多谢胡先生妙手回春,我教事务繁忙,不必在此。”转身飘衣而出。
起点中文网www.qidian.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