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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人间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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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赵实脚步飞快的走在巷子里,在他的手里提着一只老母鸡和一块五花肉。还有一只风筝,一只五颜六色的蝴蝶大风筝。另外还有几包药一株产自长白山的老人参。
  天色以晚,巷子两边的房顶上都升起了炊烟。大家都结束了一天的辛勤工作,回到家里等着吃晚饭。
  赵实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的父亲本是这里一间镖局的趟子手。因一次外出走镖,为了救当家的被土匪害了性命。
  他的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在受丧夫之痛后不久也随着去了。当时他只有八岁,所幸老镖头念及情义收留认为义子。
  老镖头姓木,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在收了赵实为义子后便将他当成亲儿一般。所以赵实童年过的还算幸福,老镖头将他毕生所学的一套腿法与十七路三节鞭尽传于他。
  后又将爱女许配于为妻,小两口结婚后十分的恩爱,不久后便喜得一女。
  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几年后老镖主及夫人相续去世。留下了一间镖局和几顷良天,但赵实这个人人如其名,太过忠厚老实。自古皆如此,人善被人欺。没过多久他的镖局被人陷害赔了一大笔银子,无奈之下,赵实只有将整间镖局低价卖给了一个朋友。
  镖局随没有了,但还有良田几顷也足够他们一家三口衣食无忧的了。可谁知祸不单行,同一年他的爱女忽然患上了一种怪病。
  本是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暴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夫妇二人心急如焚之下,四处求医问药很快便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
  无奈之下只有再将良田卖了,等到孩子的病总算有所好转时,他们的家里以经穷的只剩下一间破屋子了。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赵实加入了飞鸽门成为这里的一个小头目。虽说家里的日子过的很穷苦,但一家人都很乐观去面对每一天。
  苦中作乐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表现,但也总比怨天尤人要幸福的多。
  不过令人心痛的是,最近女儿的病情又加重了,大夫以断言,她大概活不到十三岁的生日了。一想到这些赵实的脸便沉了下来,无论有多大的希望,都要让这个苦命的孩子活下去,他暗暗发誓。
  走到家门口后,他揉了揉脸然后露出开心的笑容;梅儿,梅儿,你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赵梅儿,这是他为女儿起的名字,希望她能像那久经风雪的梅花一般,历尽苦痛的折磨后绽放出鲜艳的花朵。
  赵实推开门就看见小脸苍白身体瘦弱的梅儿跑了过来,这个小姑娘的身体虽然若不经风,但她却有一双又黑又亮十分漂亮的大眼睛。
  令她看上去就像一个陶瓷的娃娃,等她瞧见父亲手中的风筝后,立刻欢呼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风筝紧紧的抱在怀里。
  赵实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腾出一只手将她抱起走回屋内。这一刻屋子的门开了,他的妻子和一个年纪相仿头上插满珠花的女人走出来。
  哟,赵老实你发财了,满头珠花的女子撇着他手里的东西翻着死鱼般的白眼,她嬉笑道;你这是不想过了,大鱼大肉的。
  赵实憨厚的笑了笑答道;那有发财,是我替人家买完东西剩下的几两散碎银子就赏给我了。
  没看出来呀,你这种人居然也会有钱的朋友,不过我到是很奇怪,她讥讽着哼声说;是什么人愿意和你交朋友?
  赵实木讷的喃喃道;不是朋友。
  这女子又白了他一眼;被我说对了吧,你看看我们家原本是千金的大小姐,嫁给你以变成了什么样子,你,,。
  她的话被打断,小娟你先回去吧,赵夫人淡淡的说;以后没什么事就别过来了。
  小娟本是原来木姑娘的贴身丫环,后来就嫁给了买走赵实镖局的那位朋友。她来这里不是念及旧青的,而是来表现她过的有多好。
  赵夫人接过丈夫手里的东西后,说;替我送送客。
  烦人的小娟悻悻的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赵实抱着女儿走进屋子等着开饭,屋子里并没有任何的摆设,只有简单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但无论里外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那缺了口的茶壶都被擦的光亮照人。
  每天这个时候都是赵实最开心的,梅儿小声在他耳边问;吃过饭后,爹爹你陪放风筝好不好?
  他点头,自然好,但是我们只能在院子里,因为外面的风太大了。
  梅儿连连点头,一言为定,不许赖皮,说完她在赵实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没用多久,手脚勤快的夫人以准备好了饭菜,一家三口人就围坐在这张快要散了架的桌子前开始吃饭。
  鸡和肉每样只有一小碗,剩下的用盐巴腌了起来。清苦的日子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度过。
  梅儿知道他们舍不得吃肉,所以懂事的将碗中的大部份鸡肉和猪肉分别倒入两人的碗里。然后硬逼着他们吃下去。
  这不过是最平凡的一顿晚饭,但却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饭后,夫人去洗刷碗筷,梅儿则兴高采烈的拉着爹爹的大手,跑到院子里去放风筝。
  费了一盏茶的时间,手忙脚乱的赵实才总算将风筝放飞起来。梅儿抬头瞧着夕阳下翩翩飞舞的大蝴蝶,一双小手拍的通红,高兴的不得了。
  赵实将丝线交给她,梅儿跑着跳着欢快的叫喊着。夫妇两个人依偎站在一旁慈爱的凝视着。
  二。
  子夜,月黑。
  重重檐脊之上如灵猫般伏着三十七位黑衣人,他们那有如饿狼般的凶残目光都聚焦在一处。
  一间小屋,这间小屋就在一座小小的花园旁。以这间屋子为中心围绕着一圈高大的房子,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外面的房子就是为了保护里面的那间小屋而建。
  小屋子里住着的是什么人?居然会有这样周密的保护?事实上那围绕着小屋的每一间房子里都住着十个精明强干的汉子。
  总合起来这里无论日夜都有一百二十条好汉在把守,而他们要保护的是一位腿以瘸行动不便的老人。
  老人当然就是飞鸽门的老门主,孙无双。此门在江湖中以刺探消息追踪人员为生。这些年自然会有不少的仇家,再加上虽然孙无双的一条腿几乎接近残废,因此飞鸽门才不得不调动门中好手来保护他的安全。
  死一般寂静的夜色下,黑衣人中的老大正耐心的等待前去打探虚实的人回来。如果手对是别人,他早就率人杀过去了。
  但孙无双绝非等闲之辈,他的声明在江湖中一直都很响亮。一位未及双十时就身残的人,几十年里能带领一门在江湖中混的风声水起,丝毫不弱于任何一门一派。
  这样的的好汉,足以让任何想要动他的人不得不小心。
  半空人影滑过,如猫头鹰般毫无声息的落到屋脊,前去刺探的三个人都返回。
  带头人压低声息问;情况如何?
  一个身形痩小枯干的汉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后,回答;与情报一样,每间屋子里都有人,而且人头大概要多咱们不止一倍,另两个轻功高手也一起点头。
  带头人冷笑道;这个老家伙道是舍得下血本,不过这次这些人恐怕要陪他一起赴黄泉了,这样也好,免得他老人家孤单。
  瘦小的汉子奉承的笑道;有飞锥阎罗杨先生和飞叉潘七爷在此,那个瘸腿的老家伙必定过不了今夜。
  杨戒和潘老七是好友,此人虽以戒为名,但事实上酒色财赌连一样也未曾戒了。
  这二人平时都是住在各地最有名的风月之所,只有美人和白花花的银子方能令其离开女人的怀抱。
  杨戒的武功在江湖中的排名要比潘七高,所以他才会成为这次暗杀的带头人。
  潘七心里不服气,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伏在一边装哑巴。
  自怀里取出一个小包,杨戒道;这是主人亲手配制的软骨奇香,想必你一定知道如何用。
  瘦小汉子小心翼翼的接过;属下自然知道,话落,他一拧腰如阵风般飞起,夜色里只闪了一闪便瞧不见了。
  杨戒不由精神一震赞道;粉燕子,韩俊的这手轻功果然不同凡响,怪不得主人称赞他的本事可以列进江湖前十之内。
  半柱香后,远处倏的想起两声鸟叫声。
  杨戒一拍掌喜道;成了,他抬手一挥,三十余条人影抽出刀剑似同离弦之箭般掠起。几个起落后以纷纷落在那排环装的房子上,杨戒侧耳倾听了片刻,见毫无异样的声音。
  他复又揭起一片脊瓦抛至在院子里,啪的一声,瓦片碎裂的响声在如此静夜里如同炸雷。
  杨戒在抛出瓦片的同时,指间以扣住四枚亮晶晶的透骨锥,一旁的潘七更是握住了七八只飞叉。
  可是等了许久,四下里还是死一般的静。杨戒吁了一口气,笑道;这本是以失传了的软骨奇香果然霸道,兵不血刃便可以放倒对手。
  一行人纷纷跳下,以湿巾遮住口鼻后,分成几批潜入各间房子,他们今夜得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
  割下孙无双头颅这件大功劳自然是杨戒与潘七爷的,小屋的木门并没有上栓,杨戒轻轻一推便开了,他抽出一柄短刀毫无声息的跨了进去。
  潘七爷紧随其后,暗运真气于双臂以防有何意外发生。小屋一共只有两间,外面的是书房也是客厅,摆着一张八仙桌和高大的书架,墙上也挂着不少的字画。在书架的一旁挂着道青布帘子,里面便是卧室。
  杨戒屏住呼吸,用刀尖挑起布帘子,身子一晃以闪到床前。床上的人因中了迷药根本不知道危险。
  锋利的短刀噗的刺入被子,杨戒的脸上本以随着刀子刺下露出狞笑。但他的笑忽然冻结,刀瞬间穿透被子但被子下面却不是人的皮肉
  ,而是一段坚硬的木头,卜的一声,刀尖以深深的刺入木头中。
  杨戒大惊之下放手弃刀,然后急退。屋子里很黑暗,他忘了潘七爷正在后面。
  所以慌乱两个人碰的一声撞到了一起,潘七爷被吓了一跳,正待开口大骂时就听见一阵细微的机簧声响起。
  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时,小屋内的墙壁里以如暴雨般射出一波弩箭。
  这一阵箭雨纵横交错,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的死角。在如此黑暗又窄小的屋子里,想要躲过这些劲弩几乎没人能做得到。
  杨戒与潘七二人也不能,就在顷刻间便被射成两只刺猬,连声呼喊都没来的及发出就以毙命。
  其余那些黑衣刺客的结果都是一样,就在他们刚举起兵器时立刻就被射杀。四十位不知暗中替主人解决过多少对手的一流刺客,弹指间便被无情的射杀。
  好大的手笔,好霸道的机关。
  很快,每间屋子都亮起了灯,人影穿梭下,四十具死尸以整齐的摆在小屋前,没人知道这些训练有素有如鬼魅的人是从那里冒出来。他们忽的隐去又忽地出现,这自然是早就演练过无数遍的。小屋残旧的木门再次被打开,孙无双柱着根拐杖慢慢走出来。
  谁也想不到这位又矮又胖须发斑白的老者,就是飞鸽门一门七十堂的总门主。
  一条精壮的大汗施礼道;禀门主,来敌共四十人,以全数被击毙无一生还。
  孙无双微微点头,然后走过去用拐杖挑开几具死尸的面巾,看清楚容貌后冷笑道;居然是你们,到是出呼我的意料之外。
  刚才说话的汉子也在瞧着地上的尸体,他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不忍。
  你在同情这些人?孙无双不知何时抬起头正盯着他。
  汉子瞧见门主刀锋般的眼神立刻垂下头,道;他们----也是人。
  孙无双厉声道;我知道他们也是人,但你可曾想过如果今夜是我们败了,结果会是什么样子。
  汉子的头垂的更低了,他已不敢再说话。
  让我告诉你结果,孙无双一字一字的说;那就是你和你的朋友都会像宰狗一般,被人家割下头颅,然后再放上一把大火将你们的尸体烧成灰。
  记住,人也分好几种,有的不过是披了一张人皮的禽兽而已,你若同情他们,就活该被割下脑袋当夜壶。
  汉子后背的衣服,瞬间以被冷汗浸透。
  孙无双瞧见他的表现后,声音缓和下来。你能有怜悯之心并没有错,但你要牢牢的记住,有的人比豺狼更狠毒也更可怕。
  他伸手将汉子扶起身,看着他的眼睛接着道;他们会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做出人所不应该做出的事。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同情这二字要放到正确的地方。
  汉子道;多谢门主教诲,属下知错了。
  孙无双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然道;也许现在你还不能理解和相信我的话,但作为你们的老师我却不能不说。
  好了,现在你将这些人的身份查清楚,然后再查出他们最近都在哪里出现过,与什么人有过来往。
  汉子顿首道;明白。
  孙无双复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轻叹了声喃喃的道;鲁巧手亲自设下的杀阵,果然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三。
  没有时间,没有日与夜。沈随风无法算出自己来到这里多久了。这是一处特别大的地方,不但够宽敞而且还相当的奢华。
  四周挂着五颜六色的流苏帐,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些流苏竟然是用纯金丝编制而成的。
  这里没有燃灯,因为上方画着数只展翅腾飞的大凤凰,而它们的眼睛是用夜明珠镶嵌的。
  柔和的光线下,是座用玉石建造长五丈宽四丈的水池子,里面飘着鲜艳花瓣的水清澈见底。
  池子的边上铺着足有二寸多厚产自塞外的手工地毯,在地毯上摆着两排类似于东瀛特产榻榻米般的矮床。
  沈随风光着脚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着胸膛斜倚在矮床上。他瞧着面前的一切仿佛不敢相信是真的,在他一伸手就可够得到的地方有张桌子。
  上面有七八种来自各地的美酒,还有七八种新鲜的水果,另有五六样下酒的小炒。
  盛菜的碟子酒壶酒杯和筷子全部都是金的,想必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位痴迷黄金之人。
  一阵娇笑与打闹声扰乱了沈随风的沉思,他暗中叹了口气,然后将金樽里的酒饮尽。
  几名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池子里嬉戏,她们的年纪虽不大但每个人的身体都发育的接近完美。
  水里的胴体上连一点布条都没有,那最神秘也最令人面红耳赤的****,在清澈的池水中瞧的很清楚。你千万不要假正经,而不好意思去看。因为她们相当大方,你若不看,不要她,反而才会令她们生气。
  在这里,除了沈随风身上的袍子外,没人身上再穿衣服,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这里的男人当然不止他一个,而是有很多。女人则更多,无论你看上那个。都可以立刻随时随地的将她抱上你的矮床,然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些男人都带着一副精巧的面具,用来掩盖真容,但从他们身上那盘根错节般结实的肌肉来看,都是身怀绝技的练家子。
  美人美酒,永远也用不完的黄金。
  如果人间真有天堂,那这里无疑就是。
  当然你若想来到这里,多多少少总要付出点代价的。至于这代价是什么,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
  沈随风一直在猜测这里的主人,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江湖中有能力建造这样一座酒池肉林的人绝不会太多。最重要的是这里以经存在好久了,像这样一个销魂窟,沈随风居然连听都没听说过,这实在是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过这也至少证明一个问题,这处足可以勾去任何男人魂魄的肉窟窿背后,想必一定隐藏着见不得光的勾当。
  在那几根金光闪闪巨大的柱子旁,矮床上刚刚睡醒的两名身才如黑熊般的男人,翻身坐起后便开始大吃起来。
  他们所吃的食物是睡前就吩咐过的,在这里无论你想吃任何的食物,只要说出来,就一定会为你备好的。
  两只被烤成金黄色的乳羊,和一大盘大概是某种动物的命根子,很快就进了他们的肚子。
  地方自然是好地方,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消耗体力。若不及时补充很容易会头昏眼花走路都会打摆子,不过这二人显然很明白。
  心满意足的享用过饭后,他们便开始喝酒。等那一坛足足有二十斤重醇正的泸州大曲也进了肚子后,这二人方才站起身舒展,然后空气中就响起一阵噼啪的骨节爆裂声。
  池子里少女的目光都被他们吸引住,每个少女都将逐渐变得嫣红的胸脯又挺高了几分。
  他们显然很得意,也很骄傲,目光有意在沈随风相比之下略显单薄的身体上扫了几眼。然后迈开大步走到池子边,一头扎了下去。
  水池仿佛沸腾燃烧起来,片刻后四名长腿蜂腰的少女就被夹在腋下,然后又被狠狠的扔到了矮床上。
  沈随风无可奈何又十分尴尬的揉了揉后脑处,然后将一大壶酒一口气喝下,他并不喜欢瞧这种热闹,却又偏偏无处可躲。
  只好借着酒劲睡觉,但在如此声情并茂的表演之下,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睡得着。
  更何况他以睡得够多的了,虽然灌了一大壶酒,却还是无法睡去。
  两名大汉的喘声如牛,淹没了少女不堪重负的痛哼。沈随风狼狈的用双手堵住耳朵,心里暗暗诅咒这两个狗娘养的王八蛋,迟早会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终于在忍无可忍之下,沈随风跳下床,紧了紧袍子后。腰支一沉大喝声中,他对着墙壁一连拍出十二掌。
  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十二掌只有一个名字,风卷残云。沈随风的出手快如电闪,十二道掌力如浪花般加叠在一起撞到墙壁上。
  所有人的耳朵被突忽其来的一声巨响,险些震成了聋子。流苏飞舞飘散露出了花刚石的墙壁,而在掌力的着点那一处桌子般大凹进去的大窟窿。
  足可以证明沈随风这手绝技是何等的劲力,所有人皆呆住,没人知道这人忽然发什么疯,为何要对一面墙壁出手。
  就在这一刻,一阵响亮的掌声响起。不知何时这间大厅里多了三个人,是三个女人。
  鼓掌的是个很美的妇人,晶莹白嫩的瓜子脸,又长又弯的秀眉斜飞入鬓,如云般的青丝高高挽起,梳着当下最新颖的发式。
  她只披了一袭粉色的长袍,玲珑有致的身姿在她抬起的皓臂下若隐若现。
  沈随风正在瞧着她,他的眼光一像很毒,但此刻却无法判断出美妇人的年纪。
  第一眼看上去,她至少有四十左右岁了,可等了片刻又发现也许只有二十七八岁,最后发现她大概会更年轻些。
  与她一同出现的是两个同样披着轻纱的少女,相比之下她竟然毫不逊色。
  美妇人一出现,这里男人的目光就如同瞧见美味的苍蝇,一刻都不曾移开过。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不仅不生气反而嫣然一笑眼角眉目绽放出万种的风情。
  在她左边,那堵同样画着一只彩凤凰的墙壁下,摆着一只很大的软椅。那是她的座椅,除了她以外绝不允许任何座上去,这也是此地唯一特殊的位置。
  现在美妇人却并没有座下,她不坐下是因为沈随风正在看着她。
  从脚指缓缓上升到头顶,然后再一路瞧下去。沈随风的目光一直在的动,许久后终于停在了她纤腰畔的双手上。
  你觉得我怎么样?现在她以坐下,用最诱人的姿态靠在软椅上,然后架起了白生生的小腿。
  问道;你觉得我好看吗?
  沈随风点头;很好看。
  哦,好看到什么程度?
  沈随风弯起眼睛坏笑道;好看到我想将你的衣服扒光,然后压到身下。
  她闻言咯咯娇笑;沈随风果然够胆色,果然没令我失望。
  眨了眨眼睛后他道;在下从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
  以前我不想信你有如此本事,现在我想不相信也不行了。美妇也眯气起眼睛,你既然够胆色又不会令女人失望,可现在为何还傻站在那里?
  她挑衅般的用眼角余光撇着他问;你是不是不敢过来,不敢坐到我身边?
  沈随风没有在说话,他挺起胸膛在所有男人羡慕嫉妒的目光注视下,大步走了过去,然后用一种十分野蛮的动作将她抱入怀里。
  他的双手也很不老实,伸到了一处绝不该伸进去的地方。
  四周响起了少女们吃吃的笑声,和那些息男人浓重的呼吸声。
  粉沙裙在娇喘中慢慢滑落,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环住了腰。可谁知在这要命的关头,沈随风忽然停下。
  她用力的摩擦着他的胸膛呻吟着道;你为何要停下?
  沈随风道;因为我怕被你一口吃了,连皮带肉活生生的吞了。
  如果她现在睁开眼睛就会发现,在她上面的人,眼中连一丝的****都没有。
  美妇人以欲火焚身,她扭动着颤抖着,急切的道;我怎么会舍得吃了你,像你这样特别的男人本就不好找。只要你同意陪在我身边,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真的,无论我要求什么都能得到?
  当然是真的,黄金,美人,权力,和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除此之外难道你还想要别的吗。
  沈随风道;我那?他问,你说的这些绝不会平白无故的送给我,想必一定要有条件来交换。
  她终于睁开眼睛笑道;原本是的,但对你可以例外,伸手抚着沈随风俊朗的脸。她媚笑说;只要你肯乖乖的服侍我,令我满足,我就绝不会要你去做任何的事。
  你说这样好不好?
  沈随风一本正经的说;你的意思是要我嫁给你,可惜你是个女的,而我又生不了孩子。
  美妇人吃吃笑道;谁说只有男人才可以娶亲,谁又规定女人不可以娶个男人。至于小孩,你若喜欢,我可以让很多漂亮的小姑娘排着队来为你生,而我自然不会吃醋,也绝不干涉。
  怎么样,我这个丈夫够大方吧。
  沈随风认真的点头,的确够大方,可你为何不亲自为我生个孩子那?是不是你年纪大了,早以无法生育了?
  美妇骄傲的支起足以令大多数男人犯罪的身体,然后自豪的道;你看我像年纪很大的样子吗?
  的确不像,沈随风悠悠的说;不过不像并不等于不是,虽然你保养的很好,皮肤很光滑很细腻也没有一丝的皱纹,但却太松弛了。就像用盐腌过的肉,外表虽然看上去和鲜肉一样,事实却以经很老了,也绝不会有新鲜肉的味道。
  美妇人听见他的话,笑容开始变的很不自然。
  你对女人果然有一手,居然能通过皮肤的松弛度来判断出年龄。美妇人又抱紧了他;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知道你比那些什么也不懂毛头小子强多了,也一定会让我变得更年青。
  沈随风马上就要将刚才喝下去的酒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问道;你就是用这种特殊的法子来驻颜的?
  没错,她的手等不及开始乱摸起来,强壮的年青人本就会令女人变的更加美丽动人,这种方法比任何的美容药物都管用。
  沈随风终于忍不住挣出了她的怀抱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袍子嬉笑道;艳福到此为止,在下不喜欢吃咸肉。
  美妇人的俏脸上布满寒霜显然很生气,她盯着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机,四周的气氛忽然变的凝重。
  沈随风在以围过来的十几个汉子的众目睽睽之下,大笑道;奉劝诸位还是老老实实的留在原地,就算想要杀我,现在还不到时候。
  你说是不是?他问的是美妇人。
  是的,她忽地又开始甜笑起来,现在我的确还不能动你,不但不动你而且我还要好好款待你。
  美妇人抚着垂到胸前的一缕秀发道;不过我保证,用不了多久,你就不会如此嚣张了。
  总有一天你会趴在地上,吻我的脚趾。她瞧着他的目光就想是在看一种人间美味。
  沈随风不得不避开美妇人如饿狼般的眼神,他说;既然你以言明,要好生款待在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美妇人点头,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
  我不喜欢和一群光屁股的人住在一起,由其是男人,在这里我根本无法入睡。一个人若是睡不好,心情就不会好,记忆也会逐渐减退,所以很容易忘掉一些重要的事。
  美妇人眨了眨眼睛大笑道;我却喜欢和光屁股的人住在一起,由其是男人。
  沈随风故意叹了口气;所以我们才不可能在一起。
  谁说的,她腻声道;有些习惯是可以改变的,说不定你很快就会适应了那,我们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
  沈随风闻言不由的打了个寒战,他苦笑道;我要住到一个独立的地方,若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有人去打扰我。
  美妇人懒洋洋的伸展了一下纤腰,然后说;没问题,这点我答应你,而且一日三餐也会用最好的酒菜来招待你。直到你说出唐家那个小妮子的藏处,或者一个不小被我找到了为止。
  我知道你若藏起一个人,基本上很少有人能找到,上次梅大人的案子,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电光双刀吕展鹏被你玩的好惨,不得不夸赞你用的法子的确高明。
  这也是你现在还可以站在这的原因,如果姓唐的一露面,也就代表着你的死期道了。
  沈随风一笑道;想不到妇人对我的以往到是很了解,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吕展鹏居然也与妇人有交情。
  美妇人嫣然道;你不用想套我的话,不妨告诉你,江湖中的高手有很多都来过这里,只要我一句话,他们随时都可以为我去杀人。
  沈随风举目一扫众汉子叹道,来过这里,再出去,就是两世为人了。
  不知道在下以前有没有见过妇人,当然就算见过也肯定不是现在这张脸。
  美妇笑了,笑得很神秘,她不答反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是不是要一个小姑娘陪着你?
  沈随风大笑,知我者,妇人也。
  这里的人阁下请尽管选就是了,美妇人说,无论是谁你都可以带走,当然你也可以选我。
  多谢妇人,沈随风转了个圈后,用手指着站在美妇人左边一个少女;我要她。
  好眼光,美妇人赞扬道;上官婉儿是我的心腹,直到现在我还没舍得要她去陪客,所以她还是处子之身。
  现在她以是你的了,无论你要求她做什么,她保证都不会拒绝。
  上官婉儿,沈随风思索着道,好名字,可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前朝那位女皇帝身边似乎也个女子叫这个名字。
  难道妇人是要效仿于她,成为女皇吗?
  美妇人大笑;你难道没看出来吗。现在我以是皇帝,江湖中的女皇帝。也是独一无二,从没有过的女霸主。
  这一点,沈随风只有承认,他张了张口,仿佛想要说什么,但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四。
  秋雨,夹掺着大风,雨滴好似绝顶高手发出的暗器,又密集又强劲。街上连一个行人都瞧不见,随着时间到三更时分,风雨丝毫没有一丝的减弱。
  乌沉沉的街道上忽然冒出一条人影,如同利剑般奔跑着,他穿着件很单薄的衣服,也没戴任何的雨具。
  风雨无情的打在他的身上,但他却毫不在呼。就在刚刚,他女儿的病因为天气的原因忽然间就发作了。他试了很多的方法,可是小梅瘦弱的身体还是抖成一团。
  赵实带着家里全部的几两碎银子,连鞋都忘记穿便一头扎进狂风暴雨中。他几乎用飞一般的速度冲到了经常光顾的药堂,老大夫瞧见是他后连连摇头。
  令媛的病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大夫同情的看着赵实道;就算用来暂时吊命的老人参,现在铺子里也没有了。
  赵实听见他的话人以瘫坐在地上,攥在手里的银子也滚了出去。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里后,大夫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与丁二狗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两日前他曾花重金购得一株千年成形老人参,
  用来调理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
  你们既然是好朋友,不妨去求求他,如若他能拿出那株老参,说不定这个苦命的女娃子还能熬过这一关。
  赵实闻言大喜,捡起地上的银子连声谢谢都未曾来的及说,便又窜进了雨中。老大夫扶着下颚灰白的胡须苦笑摇头,你当他是朋友,可他,他当你是什么了?
  赵实的脚以被路面割成血肉模糊,在他奔过的地方留下了鲜红的一片,顷刻又被大雨冲淡。
  丁二狗你用计夺去了镖局,我不怪你,你要婆娘来羞辱我,我也不怪你。
  只要这次你肯帮我,我就还当你是好朋友,必定我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伙伴。
  只要你肯给我老人参,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赵实是这样想的。
  很快他就感到丁府,也就是曾经的木家镖局。赵实用力的拍门,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有人在咒骂声中打开了门。
  赵老实,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在这种鬼天气里瞎敲什么门。
  我有急事要见丁爷,劳烦兄弟通报一声。赵实此时心里急得要命,但却又不得不陪着笑脸。
  门房是个年轻人,他正用眼角余光瞄着他手里的几两碎银子。年轻人道;丁大爷早就睡下了,有事明天在来吧。
  赵实咬着牙将银子递了过去,说;有劳兄弟了。年轻人大笑;没想到你个木头居然还挺上道。行了,丁爷正在听曲,你随我进来吧。
  客厅里长相如同猴子般的丁二狗袒露着干枯的胸膛,微闭眼睛正靠在大师椅子上听曲。赵实瞧见他后以顾不上别的,几步就冲了过去,这忽然的一下子令厅里的人都吓的大叫起来。
  丁二狗更是惊得一咕噜从椅子摔倒地上,赵实伸手将他提起放从新放到椅子上。丁二狗瞧清楚面前的人后,哆嗦着道;赵,,实,你要,,干什么?
  赵实裂嘴惨然笑道;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而是有件事要求你。
  丁二狗闻言长出了一口气,这时他手下的打手和狗腿子也各提刀剑涌了进来。
  赵实嘎声道;我知道你得了一株千年老人参,念在你我总算相交一场的情分上,请你给我拿去,好救女儿的性命。
  丁二狗此刻以恢复了大爷的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说;笑话,人参是我花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买来的,凭什么要给你拿去救女儿。
  赵实碰的一声重重跪下,膝盖处的血立刻渗出来,求求你了,必定我们曾经是好朋友,更何况当年你还认了梅儿当干女儿,现在你怎么能忍心见死不救那。
  去你妈的,老子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你还真当真了,谁认你家的那个短命的死丫头当干女儿,谁******就有毛病。
  你住口,赵实腾的站起身握紧拳头,一字一顿的道;你要敢在诅咒梅儿,我就要你的命。
  他的眸子中有火在燃烧,当年要不是你用诡计害我,我何至于落的如今的下场。
  他盯着他道;过去的我可以不追究,现在我只问你给不给我人参。丁二狗以被他的样子吓得说不出话来,就连那些打手也被他的气势震慑住,
  就是不给你,你待怎样。说话的是刚刚自后堂赶过来的小娟,她满头的珠花随屁股扭动不停的在颤抖着,人还没有到便传来一阵熏人的香气。
  她走到赵实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子道;难不成你还要杀人不成,她冷笑道;你别忘了,我们家老爷与这里官家都是好朋友。你若敢乱来,我保证你会立刻被打入大牢,哼哼,到时候剩下的那母女俩个人恐怕就活不长了。
  她的这一翻话正切中了赵实的要害,他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放开了。
  其实人参不是不可以给你,但我们有一个条件,小娟狡黠的道;只要你肯答应这个条件,我立刻将东西双手奉上。
  赵实死灰般的目光里燃气了一丝希望,他问,是什么条件?
  这对来说不过是件很容易的事,我知道你早就暗中加入了飞鸽门。而且还当上了本地的一个小头目,所以相必你一定知道有一个女子就藏这附近。
  丁二狗当然早以听懂婆娘的用意,他观察着赵实的表情接着说;只要你说出这女子的藏身之地,我就将人参给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赵实的喉结在滚动,双拳不由的又握紧。
  看见他的样子,小娟与丁二狗会心一笑,他们知道果然猜对了。要知道他们等到的消息是,查出女子的下落,银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丁二狗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小娟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再给自己买什么首饰好。
  赵实的身体正在发抖,牙齿被咬的咯咯响,他的内心正在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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