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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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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原来是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安抚一下受惊的小心脏,我心情舒畅多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我向他撇了一眼,他气的脸色铁青,这里可没有人质,我没了顾虑,也就硬气了点,揉了揉腿问他道:“说吧,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要干什么?”
  他的眼睛快翻上天了,反问我:“你长的和男人没区别,能找你干什么?”
  听了这番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儿,从小到大我都喜欢酷酷的装扮,剪掉长发,留个帅气的三七分头,没有性别的约束,我以为其他人都会理解我,但往往现实总是不近人意,遇到任何人都会给我贴上跟男的一样的标签,导致我没几个朋友,在学校性格也比较内向。我认为外表不是代表一个人的性别,而是内心深处的表达。
  果然这男人和别人都是同路人,不管今后如何,我是绝对和他相处不来的。
  他见我没有回复,似乎知道了我在想什么,故意绕开话题,平静的对我说道“:滕晓,你爸爸他并没有死。”发觉到他的目光移到了我身上,我浑身不自在,他又说:“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还活着。”
  我确实给他提供的消息震惊到了,他又怎么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事,八成是他藏在我家暗处偷听的。但回过头来一想,“另一个世界”的话有点扯,我淡定地回道:“不就是阴曹地府吗?”虽说我小,但也不傻,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哼,那里和阴曹地府差不多。”男人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我挑了挑眉继续嘲讽道,“那你倒是说说,我知道这个又怎样,还有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地府。”
  男人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回道“不要因为你没有见过,就说这世上不存在。”男人伸手指向面前的房门,应该这里面就是他所说的“另一个世界了”。
  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让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这破门还能连接地府?我半信半疑按照男人的指示,跟随他推开大门,我们一前一后步入了“175-1“的红色大门。
  手机在逃跑中不小心摔坏了电筒,没有了光,我们进去时里面一片漆黑,本来我就是个四眼仔,还没戴眼镜。这黑布隆冬的,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着听前面那人的脚步声慢慢移动。
  在这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还没到吗?”我试探性的问道。没人回应我,听到脚步声音越来越小,不妙,一种激烈的恐惧向我内心深处袭来,我加快步伐,想要追上前方微弱的脚步声。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身边的寂静,发现自己还身处在诡异而又漆黑的环境当中,还来不及多想,听见有人在身后不断呼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很小又尖细,光是几声的叫唤,就让我寒毛卓竖。
  随着这几声怪叫传入我的耳朵,我莫名回忆起在车上做的恐怖的梦,无数张没有脸皮的面孔映入脑海。
  这和梦里的场景有几分相似,我开始懊恼,“啊…,真是该死,不该想的偏要想。”现在的自己就像是惊弓之鸟,如果突然窜出没脸没皮的东西来,毋庸置疑,我会撒腿就跑,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造化了。
  “嘎吱……嘎吱”,没了先前吓人的呼唤声,四周却听到清脆的嘎吱声,仿佛近在耳边,对于让人不安的声音我早也心有余悸。但这次我居然没有毫无头绪的乱跑,这声音让我即使呆在原地惴惴不安,我也不愿移动半毫。
  我蜷缩在黑暗里,世界上最难受的事,莫过于有眼睛也看不到了。会不会我还在梦里呢?由于长时间身处在黑暗里,人的就会陷入无助与绝望,我的状况也在变差。
  好哭鬼的体质,虽迟但到。
  就在我灰心丧气的时候,等眼睛再一次睁开,被久违的灯光刺的猛然惊坐起来。看见光亮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我忍不住惊喜尖叫起来,还没等喜悦过去,灯光就自己先晃了晃,“叫什么?”从那发出粗鲁的声音。
  走上前,说话的人不就是那个混蛋嘛?丢下我独自跑掉了,我越想越气,但还是控制好情绪向他询问刚才去哪里了,男人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说“你明明就在身后啊,当时我还问你的状况,你还吱一声来着。”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我顿时毛骨悚然,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在他的身后做回应。“你在这里怎么哭了?见到我还尖叫,发生什么事情了?”,男人一口气又接连问了我一大串问题,我如实地回答了他,我笃定男人肯定知道些什么,毕竟还是他带我来这个鬼地方的。
  听完我的经历,男人似乎明白了,大惊失色,有些胆怯道:“我之所以认为对方还在附近,是因为听到了你的声音,可你并没有在我的身后,更别提和我说话了,肯定是它模仿了你声音才导致我误认为你还在我后面。”
  他清了清嗓子,和我说了关于这东西的传说,相传在拥挤的村庄里,有很多一模一样的小巷子,在这个村庄里经常有人失踪,都是双人同行的失踪一个,因为查了很久,也查不出离奇失踪的原因,让村民们人心惶惶,当初有个孩子侥幸的逃脱,听他回忆道,那天晚上他们娘俩走夜路时,妈妈发现鞋带松了,于是低头去系。
  再抬起头时看到了惊悚的一幕,她的孩子在和空气搭着话,不停的往前走,周围什么人也没有,差点拐入别的巷子。孩子被母亲救回来时,却一口咬定他是在和妈妈说话。后来村里人知道巷子里有个怪物会模仿人声,只要不被它误导的人就能活下来,村里人想到了一个办法,当两人同行出去时,互相给对方系上绳子,有人在背后叫你,就拉拉绳子,如果有回应,那他就是人,没回应的话……
  听了男人的描述,事情越发细思极恐。
  不对啊,仔细回想,为什么我听到的却是一个陌生而又诡异的声音,它为什么不用这男人的声音来误导我?
  这些话的漏洞太多,都将矛头指向眼前的人。我开始怀疑男人是不是在说谎编故事,要是的话,他的演技可真是无可挑剔。
  我们现在寸步难行,男人却安详的打起坐来,还真是个怪人。现如今没办法出去,我只好来到他的身边默默的坐下。都认识这么久了,我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是我的疏忽,于是问他道:“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方便透露一下吗?也好在这段时间有个照应啊。”
  他倒好,反过来问我,“你姓滕吧。”我没想太多,随即应了声“嗯。”男人这种时候还记得眉欢眼笑,对我笑道:“嗯……让我好好想想……。”
  想了半天也不见他说,我有点心急但不敢明说,这人的性格时好时坏,他要是急了,我就完了。
  再看,他又一副苦笑的模样,说道:“我名字……忘记了,你给我起一个吧。”男人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从遇到男人开始,我敢肯定他绝非不是个普通人,我能提前梦见他在那样恐怖的梦里出现,还和现在一样悠然自得,所以他说忘记自己的名字,我也不觉得奇怪了。这人身上的疑点太多,总之还得提防着点。
  我在入神的思考给他起名字,男人在旁边不停的催促,我被逼无奈,随即给他瞎起名字,反正以后丢人的是他,再说头一回给人起名,有点小激动,最起码让他和我姓吧,我也不吃亏。
  我按耐不住心里所想,脑子不断涌出乱七八糟的东西,最终还是选择个能听的,“叫滕王阁吧,多霸气,别人一听就知道你是个大……,大。”边说边手舞足蹈,差点兴奋的说漏了嘴,我冲他嘿嘿一笑,掩饰尴尬,完全忘了自己身处困境。
  男人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点了点头道:“王阁留下,滕姓就免了吧。”男人在那暗自神伤,小声呢喃道:“姓滕的…都太傻了。”由于声音很小,我没有听清。
  在进行一番辩论后,滕王阁还是输了,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无奈妥协。
  我们聊的忘乎所以,聊起了家常,对于他的身份我一直都不知道,趁现在把想问的问题都问了,避免在别人面前吹牛的时候,还不知道吹什么。
  滕王阁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接着他把手电关掉,关掉后世界又陷入一片漆黑,他的行为让我捉摸不透,还没等我开口问,滕王阁做了一嘘的手势让我安静下来。
  黑夜里只能听见他站起来后,走了几步,坐到了我的对面,滕王阁向我解释道:“你看这里,是不是很诡异?”我抬头看了看,不管看哪都一样黑。“我们已经离开原来的世界了,你也看到了,这里的所有都不真实。”我用手敲了敲地面,果然和他说的如出一辙,竟然敲不到任何东西!可我们是怎么坐在地上的?
  滕王阁用玩笑的语气道:“很神奇对吧,后面还会有更神奇的呢,另外你也别想着我能带你回去啦,这里面只进,不出。”
  我不信邪,骂道:“不可能!休想蒙我,找到父亲就回家!”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限,我虽不常发火,不过这人说话是真的气人,我怀疑他没过脑子。父亲的消失让我的母亲已经够神经崩溃了,我要是再回不去,她就剩一个人,会发生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说什么,也别说我回不了家!”眼泪已经在眼眶里开始打转。
  也不知出于是他的怜悯或者是于心不忍,滕王阁一时手忙脚乱,“好啦,好啦开玩笑的啦,我们会回家的。”他哄我道。
  看到滕王阁哄人时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好笑。
  奇怪!我什么时候能看到他的脸了,手电不是给他关了吗?我清醒过来和滕王阁四目相对,看来他也察觉到能清楚的看到我了,我们同时发现了不对劲。
  眼前赫然出现一个发光的洞口,洞口呈方矩形,地的表面就像铺了一层纱布,洞口发出的光亮,照在那些“纱布”上,形成了一层又一层的漩涡一样的褶皱,白洞的其他方向都被照出星光点点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身处在宇宙当中,渺小的我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漩涡”。
  “好美啊。”眼前的奇观让我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叹道。
  而滕王阁的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你身上有绳子吗?”他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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