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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战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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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水,北蓦,交界处,月沉江畔】
  离开上水皇宫,繁寻一身凛冽战袍,策马走在六万精锐的前方,冷峻高傲。北去月沉江的南畔,与惊冽的十万大军会合。
  落帐安营,繁寻与惊冽部署好兵力,研讨好作战计划后,唯一不明的,也是此刻月沉江北的柳燃想不通的疑问:“为何选在月沉地界?”繁寻思虑良久后开口问到惊冽。
  凛冽颔首,答到:“末将亦是不明,在北蓦战书未到达时,这十万大军我安排了九万在繁荣的边境贸易来往之地,也疏散了那些地方的子民。这月沉地界,荒凉枯败,鲜有人烟,只安排了一万,也是看到战书里的明白日期地点才在今日之内调遣所有人马到此。”
  “按照为煞的性情,定不会可怜子民受战乱之苦的,无论如何,我们如今的局势是被动,他又选择这偏僻之地交战,恐有阴谋……”繁寻逐渐放低了声音也进入自己的思索,惊冽不敢打扰,只是低头站着。
  片刻之后,繁寻有意无意的一句:“总之明日看北蓦如何出招,不可轻举妄动。”惊冽行礼表示遵旨。
  此刻驻扎在月沉江北畔的柳燃同样在猜为煞的心思。
  从月沉江南下,虽是直向上水锦墓,上水战败时定会调用锦墓兵力,但是远远不及往西百里外的商道更值得攻占,即使是在那里,也是离锦墓最近的,上水别无选择。
  但为煞为何选择月沉江畔呢?柳燃越来越猜不透为煞了,如今他于小时候于这三百年多前都是不同的。
  走出军帐,走到近江畔,风撩得他的衣袍咧咧做响,他看向对岸的白色军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麓儿,这湮界,我到底,还是只护得了你,顾不了天下。”
  而为煞,在所有人猜测他的战法用意时,不是轻蔑,而是纠结。
  他给自己的一个安慰是为了柳燃温厚的性子,才不愿让他面对更多无辜子民的泯灭,但他又清楚的知道,如若没有柳燃,他亦不想再看到战争!为煞遣人再拿来一壶酒,斟满饮下。
  “心慈手软?如何成了我的品性!”为煞狠狠的将琉璃杯捏得粉碎,“念及子民性命又如何成了我该考虑的因素?”
  越是去想,为煞越是觉得心像被人用剑刺上千万次,他捂着胸口,晕睡在软榻。
  次日,朝色初显。
  北蓦赤色军队前方,一把凛冽剑锋上站着的为煞,身着金色战甲,君王威严毫无隐藏的展现,好不煞气。
  但他旁侧的柳燃却只是一身白衣,利落爽飒,负手在后,剑未在手。
  但上水这岸,繁寻和惊冽只是策马而立,风将她的战袍吹得做响,暗暗奇怪柳燃的装束,但来不及思出答案。
  没有前言,没有预兆,只见为煞一剑险锋向她劈来,即使隔着月沉江,也毫不减锐气。
  繁寻握起穹留,蹬马一瞬,向上飞去,猛然横劈一道剑气,斩断为煞那来势汹汹的剑风。
  柳燃心中暗暗一紧,欲帮,却不知惊冽翻转着身形已经飞过江面,像一支脱弦的箭向他击来,惊冽手中的剑锋只指柳燃眉心,顾不得繁寻,他从命魂拿出凌遇剑来,浮在空中,背微躬向后退,以此来避开这一剑,同时灌输灵力在凌遇,斩向惊冽,空中四人一时间难分胜负。
  地面上北蓦赤军,上水白军,双方军队见此,各路先锋直冲月沉江索,不过片刻,数十条铁索上挤满红白颜色,江水半红。
  顷刻间,月沉江畔剑气纵横。
  空中作战的为煞和繁寻难分高下,相持久战。
  柳燃心系繁寻,时而上望,惊冽乘机全力攻击柳燃,柳燃右手臂上轻易被割伤。
  惊冽大笑到:“将者上战不着盔甲,是谓愚也!”
  柳燃用灵力止住血,温雅勾起嘴角:“君子之性莽夫难明,礼让下士三分你等何知?”
  惊冽显怒,快速向柳燃移去,柳燃又抵一剑,两人再次纠打。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繁寻和为煞都有些力不从心。
  此时,为煞用力抵开繁寻,从命魂中拿出净瓶打开,自言到:“看来要以我一人之力胜你不易了。”忌欲此刻从净瓶中如烟涌出,立即化身凶猛本像,向繁寻冲去,繁寻猛然一惊,剑抵在胸前施全部灵力阻挡住忌欲的血盆大口。
  柳燃想要去帮她,却脱不开身,趁着她与忌欲僵持,为煞拿准机会,在后大灌灵力助忌欲,繁寻手中的穹留顿时炸飞开,繁寻受到猛烈的灵力撞击,而她后颈上突然冒出金色光障护体,却也被这力量震开,光障一破,她后颈上的火焰纹路也消失,繁寻还是口喷鲜血,直直从空掉下。
  而柳燃几乎同时与繁寻口喷鲜血,那火焰纹路,本是柳燃作为善使在上水时,趁繁寻酒醉时为她种下的护身咒,只为惊险之时护她一分。
  惊冽看到繁寻落败,来不及乘机杀了柳燃,而是转身飞去接繁寻,却不及柳燃之快,柳燃御剑接住繁寻,再同她一起消失在半空。
  为煞看繁寻退战,便满眼杀意的盯向惊冽,即使柳燃不知所踪,但有忌欲在,除掉惊冽,绰绰有余。
  惊冽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剑,看着还在浴血奋战的将士,心中更是坚定,他是上水的护国大将,只知战死,绝不退缩。
  执剑直指为煞,为煞驱遣忌欲,向他冲来,双方不休小半个时辰。
  倒不是为煞无力杀了惊冽,他只是在等,等他。
  惊冽自不敌为煞加上忌欲,长剑刚刚抵开忌欲的尖牙,却难防为煞的剑已经刺向他的喉咙,惊冽后退往左闪开,为煞紧逼,剑气还是割到惊冽的右肩,他手中的剑瞬间落地,就在为煞觉得时辰已到,想要一剑置他于死地时,一股强大的灵力冲击袭来,为煞只好后退避闪。
  只见殊琅手执穹留,领兵数万,对战为煞。就在繁寻被击那一刻,结界淡却,穹留飞回上水皇宫殊琅手中。
  这是繁寻的计划,她若泯灭,得握穹留的殊琅便是上水的尊上。
  惊冽见此,伸手唤回他的剑,退居殊琅旁侧,为煞细看殊琅身后的军队,白底蓝甲,没错,是上水锦墓的军队。
  为煞毫不恋战,喊到:“忌欲!”忌欲回来,化为人形,他们退回月沉江的对岸,待守。
  殊琅也并不奇怪,下令停战,安营扎寨。
  回到营帐,化为人形的忌欲急忙问到:“为何不战?我们难道还怕他那后生?”
  为煞走到君座坐下,并未回答忌欲,仔细思索,忌欲怒来,向外走去,为煞呵斥住他:“你以为行军打战只是为报你个人被封印千年之仇吗!数万将士怎可不顾!”
  忌欲停下,回过头来:“我忌欲只知道快意恩仇,你这君王,还是个仁君?”忌欲嘲讽到。
  为煞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谁!?
  “你只是一头凶兽,契约上已经规定你服从于我,其他的闭嘴。”为煞故作平静。
  忌欲一时也答不上什么话来,脸上的疤痕在气愤下显得狰狞,用一双怒眼直直的看着为煞。
  “接下来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今夜你带人从西边假攻上水,引他们注意,明日你便带兵回朝,我择日回去。”为煞还是开口。
  “你就不怕你退兵上水追击?”忌欲转过脸,不屑到。
  “上水一向故作君子之风,从不侵人国域,即使是北蓦。”
  “朝中无主,你知道后果。”
  为煞此刻极为不耐烦,执起归朝对向忌欲:“我说了——除了服从,你该闭嘴。”面上不带一丝情感。
  “能奈何我忌欲的,从不是契约毁灭后的万劫不复,只是还你北蓦一个给我自由的人情。”忌欲勾起嘴角笑笑,说罢便离帐。
  夜半,忌欲带人夜袭上水西边防线,殊琅果然亲自领兵镇西。
  东部兵弱,为煞乘机南去上水,直向锦墓。
  殊琅和惊冽都未发现,那一抹剑光划过,为煞已入上水。
  忌欲看到为煞成功进入上水,也不继续攻打,退兵防御。殊琅以防有阴谋,也不紧追,退回营地。
  次日,忌欲遵从为煞君令,退兵回朝,这场战役,看视双方平局,实则北蓦输也。
  北蓦在拥有忌欲的情况下,却依旧没能占得半块上水之域。忌欲如此想来,暗暗不值,想要手刃上水皇族,这仇未报,且与契主不和,还真是一场大败仗!
  殊琅不明白,为何他刚一上阵,北蓦便退兵,昨夜偷袭,又是什么把戏?
  但,既然北蓦退兵,上水没有再战的理由,惊冽也劝殊琅回朝修整,战争只会劳民伤财。
  殊琅同意,毕竟他认为当务之急,是寻找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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