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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人太多了!”
“看不出来对方是冲我命和东西来的吗!!带好东西趁着车没砸烂赶紧回去叫人!!不然咱俩都得死!!”
江鹤云右手紧握杖刀,一脚踹开车门朝着把胳膊抡圆的敌方就是精准一击,杖刀迅速刺透对方手臂穿了过去又拔了出来,鲜血溅出,疼的那人低吼一声。
还没等他反应又一名打手扑了上来,江鹤云关上车门对司机吼道:“叫人!!!!”
“可是老板!!!”
“死不了!!走!!!”
司机含泪猛踩油门倒车调头躲开堵在车后的汽车,从沟渠开到小道,颠簸地险些翻车,但还是依靠娴熟地车技顺利逃出生天。
打手试图阻拦未果气急败坏地甩着手中铁棍破口大骂:“狗孙子跑的挺快!告诉你江鹤云!你今天跑不了!!”
江鹤云甩掉仗刀上的血,左右扫了一眼,咬牙冷笑:“少废话!!放马过来!!!”
对方集体冲了上来,江鹤云把刀横在胸前挡住一击,双手被两根铁棍震的生疼,额头开始渗汗。这么多打手根本容不得他休息一分,神经紧绷,精神高度集中,呼吸一刻都不敢放松。
哪怕只有一瞬的疏忽,就会将他的灵魂和肉体撕扯开来,命丧于此。
他小心护住身体要害避开致命攻击,冷静解决掉了七八个打手,可还是被打断了几根肋骨,疼的他龇牙闷哼,吐出一口鲜血。
“行啊,命挺硬!!!”打手头目这才气急败坏地掏出刀子。
江鹤云体力开始透支,撑着杖刀大口喘气,额头手心开始渗汗。左手护住胸口疼痛难忍,肺里充斥着血腥味儿,呼吸开始产生哮鸣音。他盯着剩下的十几人,心中暗叫不妙,救兵再不来恐怕真的见不到清晨的太阳。
就在此时敌方打手突然一个接着一个闷声倒地不起,十几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鹤云见此状吓得一抖,但还是壮着胆,直起身子谨慎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身影将抬起的手缓缓放下,并看了自己一眼后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江鹤云只觉得脊背发凉,汗毛直立,硬着头皮小心上前查看倒地打手。他谨慎蹲下,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按住一人颈部,发现脉搏呼吸正常这才松一口气。
看来那人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人是谁?他这是做了什么…”江鹤云检查着打手们的脉搏,不像是受重伤,一切正常,只是昏睡,这到底怎么回事。
手机响了,对面传来焦急地呼喊:“老大!!老大您没事吧!!我们快到了!!”
江鹤云把手机拿远,嫌弃地掏了掏耳朵:“喊什么喊?没死呢。我没事,人都解决了,分开行动,你去找张大夫,带他回家。其他兄弟带上家伙和麻绳。”
“老大您受伤了?!呜呜呜老大您等着我这就去找大夫!!您忍一下!!!”没等对方说完,江鹤云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江鹤云一瘸一拐地走到刚才救他那人站着的地方,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两个监控。
就在这时三辆黑色面包车疾驰而来,在江鹤云身后不远处停下,车上下来将近三十人,风风火火满身怒气骂骂咧咧地喊着脏话。
“人呢!!弄死他们!!!”
“兄弟们抄家伙干死他们!!!”
“老大!老大你在哪!?”
江鹤云闻声回头向他们走去,手下赶紧小跑过去迎接。
“老大!!老大您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大夫已经请到家了,赶紧回去看看伤吧!都怪兄弟们没跟着,没保护好您!”司机和另一个手下赶忙搀住江鹤云满脸自责。
“别扯这没用的,我又不是不禁打的废物。把地上那些人全装车上,死的找地埋了,活的绑回去。小李,你去找秘书让他帮我去调今晚那个位置的监控,给我务必找站在那儿穿一身黑的人,给我查出他是谁长啥样,一定要给我找到这个人。”江鹤云边说边指了指身后位置。
“是!老大!”
半小时后,郊区别墅。
江鹤云一行到达自家金碧辉煌的府邸,保姆车停下,黑色铁门缓缓打开,江鹤云从车上下来,被手下搀扶着走到别墅门前。
他靠近门禁,扫了一下脸,眨了眨眼,大门自动打开。
推门而入,将近四百平的整个厅内装潢华贵气派,无比奢华。水晶吊灯两旁墙壁挂着几副名画,客厅中央放着一尊玉石,上面刻着锦鲤金玉,镶嵌在上面的珠宝色泽明润透亮。
坐在绿皮沙发上穿着一身白褂,梳着低马尾长发的秀气男人起身推了推眼镜,鞠了一躬:“老大。”
江鹤云看到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咳了几声卸下防备躺倒在沙发上,喘了一口气:“先别管我,老张,地上躺着那几个人你帮我看看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呼吸却一动不动?是不是中毒?”
张医生点头走过去蹲下附身查看,又拿听诊器听了半天:“不像中毒,感觉像是服用了安眠药物,具体是什么成分得抽血化验。”
“那就化验,使劲抽,抽完这几个孙子身体上的物件就是你的了。明天能出结果吗?”
“能出。”张医生起身坐到江鹤云身边,撩起他的衣服,把听诊器贴到他胸口,冰的他一抖,嘶了一声。
张医生扫了一眼他脸上的淤青:“自然放松呼吸。”
江鹤云咳了两声:“应该没大事吧?”
张医生咂嘴:“呼吸,别说话。”江鹤云鼻子叹气,翻了个白眼。
“肋骨骨折,估计伤到肺了,感觉有积液,身子骨够硬朗,亏你能坚持到现在。一会儿起来幅度慢点,马上去做检查准备手术。”张医生收起听诊器,慢慢扶他起来。
江鹤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有劳了。”
三日后。
“猜对了,这些人的身体里在几秒内分泌了大量的褪黑素,是平日里的十倍不止。”张医生把化验单递给躺在床上输液的江鹤云。
江鹤云接过看了一眼,满脸吃惊:“怎么回事?不是镇静剂之类的?竟然是体内激素?一次性释放这么多褪黑素是会死人的吧?不死也是肝肾损伤。”
“嚯,差点忘了你是卖‘药’的了,还知道这些啊。没错,外界物质刺激了他们的神经,导致松果体腺产生了多出平日里十倍的激素,这种释放量相当于打了好几针镇定剂。不明白是怎么办到的,这邪门事儿我也是闻所未闻…”张医生低头托腮沉思。
江鹤云眼中闪烁着喜悦又兴奋的光:“变种人能是不是就能做到这种事?”
张医生摇头笑了:“科幻片看多了吧?这种人世上哪儿有,要相信科学。”
江鹤云没理他,拨通了电话:“监控调出来了吗?”
……
…………
“老板,老板到了。”司机的声音拉回了江鹤云的思绪。
江鹤云看向窗外,环视一周:“快餐店?他就在这表演打工?”
司机被逗乐了:“是的,还是父慈子孝。他爸是这的厨师,他每天过来帮衬,风雨无阻。外人眼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乖巧的不得了。”
江鹤云捂着胸口:“我还没好利索,你过去接触下,一切小心,这人不是一般人,一定要客气说话,把他请过来。”
“是。”司机点头打开车门走向快餐店。
山河早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刻意在店外假装休息等候,看见司机向自己走来低头看了眼手机:“够慢的。”
“您好,请问您是山河先生吗?”司机弯腰微笑伸出手,礼貌问候。
山河点头露出笑容,装作疑惑握了回去:“我是,您是?”
“啊,是这样的,我们老板前段时间跟您有过一面之缘,觉得跟您有眼缘,想见见您,交个朋友,您看有空吗?”
山河看了看不远处的汽车,假装疑问:“您老板在哪儿?”
司机赶紧指向汽车位置:“就在那里,您要是不放心咱们可以去旁边奶茶店聊~”
山河摆手:“不用,过去吧。”
司机小跑了过去,麻利打开车门,江鹤云拄着手杖下车,咳了两声,满脸堆笑,友好地伸出手:“幸会,我叫江鹤云。”
山河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伸出手:“不知道江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
江鹤云笑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一个月前您救了我,看了监控有个疑问想请教,您是怎么做到的抬抬手就把那些杀我的人制服的?实在是太过厉害,我觉得像您这样的人才我必须留住才行。您看想开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给您。”
山河嘴角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不过是随手帮忙,江老板客气了,报答就不必了。”
江鹤云皱眉接着又挑眉大笑:“别这么说嘛哈哈哈!多个朋友多条路!想要什么您尽管开口,我都给得起,只要能留住您这种人才,怎样都行。”
山河明白他的意图,这种人威逼利诱不成估计就要用强了,他眼中透出一丝轻蔑“行啊,那我们找个地方详谈?去您的公司?”
江鹤云一听眼神放晴,笑着拉山河坐到他的身边:“好啊,来来来,开车,去公司。”
“我真的很好奇您是怎么做到的让那么多人同时倒地不起,您方便透露吗?”江鹤云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过藏在座椅旁边的枪。
山河托腮看向窗外:“你来找我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知道一部分,可是不理解您是怎么做到的,可以透露一二吗?”江鹤云一脸真诚装作真心请教的模样。
山河扭头坐直,眼神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体般冷冷看向他:“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说明我们不是一类人。不了解我怎么做到的,就敢请我,不怕我对你做一样的事吗?”
“怎么说话的?!”副驾驶手下吼道。
“闭嘴!”江鹤云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手下只好悻悻听话。
“不好意思啊,山老板,手下不懂事,您别放心上。”他按下扳机又道:“您既然选择救我,肯定不会再无缘无故伤我对吧?再说了,请您这样的人才见面我也得显出些诚意来,所以才亲自邀请您加入我的大家庭,伸手不打笑脸人,至少会给我三分薄面吧?”
山河点头:“当然,等到了您的公司我们再说也一样。”
十分钟后,江鹤云名下酒店门前。
“来来来!山老板请,这是我的酒店,我专门叫人特地为您准备了一桌酒席,都是好酒好菜!咱们边吃边谈哈哈哈!”
山河抬头看了一眼气派的大楼,点头跟着江鹤云走了进去:“江老板请。”
江鹤云和手下一行人在前,殷勤说笑带领山河走进包间。
只见山河刚坐下,江鹤云就伸手示意手下在外锁门,随后便同身边手下一同掏枪,把安了消音器的黑洞洞的枪口冰冷地对准了山河。
“山老板,我们都穿了铅衣,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靠辐射改变他人体内激素,但是子弹的速度你不可能控制的住吧?”江鹤云脱掉外套,漏出内搭的防辐射服。
山河没有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送到嘴里咀嚼,不紧不慢地放下筷子看向江鹤云:“你真的和我不是一类人。”
说罢起身,伸出食指点了一下他手下的枪,只见那把枪瞬间变成一堆齑粉,洒落在了地板上,他又连续点了两下,其他两把枪都同样都散落在了地面。
江鹤云不可思议地看向地面,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手下都已昏死倒地。
他刚要抬头,山河却已经瞬移到他面前摁住了他的双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山河灰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露出犬牙,咧嘴狠笑:
“你不乖啊。”
江鹤云眼球抖动,抬头跪在地上,一脸惊恐。根本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内心无比恐惧:“为…为什么动不了…他…他做了什么…我会不会死…”
山河松开手,扯过一把椅子,岔开腿坐下,靠在椅背上俯视着江鹤云:“狗要有狗的样子,咬主人的狗是会受到惩罚的。”
“你要搞清楚我们的关系,谁才是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