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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女子脸红便是人间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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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时分,莫甘睁开朦胧的眼睛,双臂伸了个懒腰,新衣服随之落地。
  莫甘搓了搓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王逢春那件新衣服:“良心发现了?”
  王逢春闻声从外屋而来,见新衣服如风尘女子一般躺于地面,顿感愤怒却没有发泄,只是脸色有些遮不住,一片片铁青色。
  二人相视,王逢春无任何言语。
  莫甘孰知这种情况是又惹这位兄弟生气了,就率先开口,试图用笑容掩饰尴尬:“早上好啊兄弟。”
  王逢春依旧不语,只是眼睛看向了地面。
  莫甘心领神会,赶忙起身将衣服拾到手中,甩了甩灰尘,笑呵呵的递向王逢春,随之说道:“兄弟,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愿意相信我吗?”
  王逢春答道:信不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态度还算诚恳,就只罚你不许吃早饭了。
  莫甘大喊冤枉!
  王逢春听而不闻,转身走向外屋,房间中只剩下了有苦难言的莫甘与王逢春身上那件旧衣服留下的酸臭味。
  阳光洒进外屋,本应在王逢春心中是个美好的一天,可见那新衣服落地与过往记忆,瞬间变成了没个好的一天。
  王逢春虽知莫甘不是如此之人,显而易见这是个意外,可王逢春的内心还是不停在与自己周旋,最后便想看看莫甘可不可以更诚恳一些,如若教己以手生火那种仙术还是愿意给予早饭的,前提是要他莫甘主动。
  收回思绪,王逢春依旧是个吃货,只不过早餐一如既往,仅稀粥无配菜,还要站立就食,属实不易,这种不易一坚持就是十年,令人咋舌。
  王逢春小口悠哉悠哉喝着粥,眼神时不时瞄向自己房间,见莫甘许久不出就自言自语道:“这稀粥是哪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做的?竟如此之美味。”
  “嗯?是王逢春做的?王逢春所为何人?真乃顶级大厨也。”
  “哦,原来我就是王逢春,这稀粥竟是我做的,太不可思议了,好喝爱喝。”
  ……
  随着推门声一出,王逢春不动声色的将眼神收回,瞬间看向灶台继续自夸自附。
  此时灶台上放了两碗稀粥,王逢春本意是要留给莫甘的,只是在莫甘不知是饿了还是听不下去的情况下要去拿稀粥,惨遭王逢春果断制止。
  莫甘对此笑脸依旧:“我知错了兄弟,你就说我怎么做才能消气吧,要杀要剐那不行,我真害怕你拿我身上肉去就稀粥,除此之外,剩下的你随便去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就会做到!”
  王逢春呸了一口:“就你那个肉都是臭的,我不稀罕!”
  莫甘咬牙切齿:“不是兄弟恶语很伤人心的,你还说我,瞧瞧你穿的那个衣服就不能洗洗吗?!一股酸臭味差点送我去见我太奶。”
  王逢春破天荒的没有继续争论,声音低落地对莫甘说道:“给你盖的那件新衣服是他人送我的,不过到手区区几日,就一直没来得及洗旧衣服,之前我只有一件旧衣服,也就只有春夏可以洗,因为那时候可以光上身,可解炎热亦可洗衣,秋冬的话就有些寒冷了,不适宜光上身就没有换洗的衣物,所以才变得如今之酸臭,方才你将衣服落于地面,我心有些许排斥罢了。”
  莫甘突然间哑口无言,脑海里在想应该就是自己的突然出现导致王逢春没来得及洗旧衣服,这使得莫甘难免有些苦涩。
  莫甘想了片刻,唰一下盘腿坐于泥地上,右手拿起热粥就喝。
  “真是不喝点热粥怎么解苦涩。”
  王逢春看的目瞪口呆:“当真就不烫手?”
  莫甘轻轻放下碗,右手打了个响指:别忘了我可是会操控火的男人。
  随之拾起碗又喝了一口粥:“你看我屁股也脏了,算得上同病相怜了,方才之事方才死,如何?”
  王逢春答道:“不如何,我不在乎你衣物脏没脏,我只在乎我衣物脏了。对了你说你是会操控什么的男人?”
  “火”,莫甘很直接地答道。
  “哦”
  “原来你是想学生火术。”莫甘才反应过来事情的根本。
  “嗯,你就说教不教吧。”
  “不教就不原谅我?”
  “嗯”
  莫甘使劲挠头:“一点余地没有?就这么无情?”
  “嗯”
  “你就不会说别个了?”
  “会”
  莫甘咬牙切齿,浑身不自在:“那你倒说啊!”
  王逢春面部表情依旧:“你又没答应我,让我说什么?”
  莫甘深吸了一口气,抬身而起,片刻说道:“不是我不想教你,是我师父定下的规矩不可逾越,你若真想学,可以与我一同去找师父,到时你便可得尝所愿。”
  王逢春想了想:“算了,我还是不出小镇了,不学就不学吧,把剩下的稀粥快点喝掉,我们好出去散散心。”
  “有些可惜不过还是谢兄弟谅解。”
  “嗯。”
  就这样,二人再无言语,各喝各的粥,莫甘喝的最快,因为先前已经喝掉了大半碗,喝完之后莫甘还想要一碗,偷瞄锅中才发现王逢春就只做了两碗的量,锅中空空如也,简直比王逢春口袋还干净,便没有与其索要,心里想着自己这位小兄弟真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男人啊!
  饭后二人外出散心,没有具体想要去的地方,就随路而行,路不断不停。
  “二人由路向北行,相伴依旧无话言,久时不见行路人,独有寒风始不停。”
  “你们小镇说大有些许夸张,说小又很不恰当,人口更不应该少,真是奇了怪哉,为何偏偏走了那么久没看到一个活人呢?”
  莫甘问询相伴而行的王逢春。
  王逢春突然停下脚步,轻然转身看向莫甘,随之一愣。
  此时少年心里又想起了白镇长,顿时五味杂陈,先前就只觉父母苦命,却从未想过小镇多数百姓皆如此。
  收回心念,王逢春望向高处,面前景象尽收眼底。
  少年看着这片承载自己童年的土地,少了人来人往的喧闹声,或许数日之后,小镇再无生灵,终不是少年独自不逢春。
  晾在一旁的莫甘不明所以,连忙叫嚷。
  王逢春眼不离物,莫名其妙的对莫甘说了一句:“你言出惊人,几日之后,还真未必能见活人。”
  莫甘皱起眉头,疑惑问道:从何说起?
  王逢春依旧言如真金:“不说。”
  莫甘深知王逢春打死也不愿多说一句,便轻轻拍了拍王逢春肩膀,这时心有无奈却无能为力,只得口是心非:“不说就不说,你看我稀罕吗?”
  王逢春收回视线,并没有理睬莫甘的言语,继续前行。
  莫甘彻底搞不懂少年的心思,自己如此刺激少年竟无丝毫作用,还真是个榆木疙瘩。
  少年脚步飞快,莫甘小跑追赶。
  二人很快来到了小镇上,放眼一览,如村子无二,人真是少的可怜,就是好歹不像村子周围无一人。
  镇上多是酒鬼,走路摇摇晃晃像极了不倒翁。
  路过一家酒馆,少年见一酒鬼拽扯着妇女衣襟,少年愤慨,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欺负一介女子之辈,难不成是男子汉大豆腐?
  少年怒视酒鬼,从腰间拿起了那把相思树修剪而成的木剑,像酒鬼冲去,试图阻止一个出生就不知道爹为何人的孩子降世。
  莫甘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莫甘察觉,少年已经一木剑砸向了酒鬼,随着砰砰作响,酒鬼应声倒地。
  同样倒在地上的还有那位妇女,妇女满含泪水,身上更多的是酒水,衣服变得褶皱不堪,表情挣扎,此刻妇女不再是妇女,更像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终是女儿身,心坚也如水。
  妇女低头抽搐了许久才抬头看向少年,两两对视,妇女突然紧张起来,连忙双臂遮住胸前风光。
  少年身不动头回转,用手紧紧捂住双眼:“还请大姐莫怪,情况使然我心中非如此。”
  此时,少年心中惊涛骇浪,脑海里始终浮现方才映入眼帘的种种风光,这还是少年第一次见女子之身,难免心跳加速,身体欲罢不能。
  妇女不言,少年心不平。
  许久过后,少年才压制住了心中的那团越燃越烈的火苗,右手缓缓的挪开双眼,眼睛也一点点睁开。
  睁眼之后,少年本安稳下的心又变得砰砰作响,促使挡眼之手挪到灵台位置,不停安抚内心,大骂道:“莫甘你是不是有病?”
  莫甘站于少年眼前,双手各竖大拇指,脸上满是佩服神色。
  见少年骂自己,莫甘只言骂得好:“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木剑斩酒鬼,无愧剑仙之名声!”
  咳咳~~
  妇女轻咳嗓子,少年回头。
  此时妇女已将衣物扣子扣上,两两相对无人先发声。
  莫甘挠了挠头,赶忙出来打圆场,一时间不知自己说些什么可以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急促之下便脱引而出:“姐姐如今这般模样,还真算得上是风韵犹存了。”
  妇女盯着莫甘,小小年纪应想的是宏图大志,而不是男欢女爱。
  没等莫甘回话,又看向王逢春,戛然一笑:“救我于水火,小女子怎敢怪罪于先生,应像先生道个歉,是小女子这浪荡之身玷污了先生双眼,如若没有先生今日出手相助,玷污的便是小女子这宫砂之身了。”
  莫甘怔住:“这也能叫小女子?”
  少年连忙摇头,大姐……,
  小女子……,
  姑娘……姑娘不该作此想,举手之劳,我相信任何人见姑娘如此都会出手相助,还请姑娘莫多想。
  妇女随之摇头,然后手指莫甘:“这小子就没有出手相助,还看的不亦说乎。”
  莫甘大怒:双手齐出指向妇女,“他王逢春就叫先生,到我就叫这小子,还真是最毒天下妇女心呀!”
  王逢春哈哈大笑,漏出了久违笑意,如骄阳照白雪,使黝黑的脸上多了些许色彩,尽显风华正茂。
  “如今寒风吹满地,只见妇女脸绯红。”
  “一时间真不知是妇女脸庞被冻红,还是心跳加速心动红。”
  “莫甘嘴上不留情,硬使妇女抬眼瞧。”
  王逢春站在原地,此时就只差一个杌凳,那样便可闲情逸致的去看这场莫甘话剧,真是可惜少年口袋比脸净,不然高低扔上二两银。
  莫甘与妇女斗嘴,尽享强势之色,妇女也不甘示弱,一时间很难分出胜负,吐沫星子倒是喷了少年一身。
  少年连忙躲到一旁:“别误伤好人啊!”
  “争论不停歇,少年笑不停。”
  突兀的一句话打破了这种难得的气氛。
  “这不是王逢春吗?还表演上英雄救美了。”一位灰衣少年迎面而来,随之说道。
  “我看是狗熊救美吧。”灰衣少年身旁之人大笑说道。
  “说得好!”
  “谢公子夸赞。”
  少年身旁之人大约三十余岁,起先王逢春见过这位三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是那灰衣少年的管家,两者均居于安宁村,灰衣少年名为宋凡習,是唯一一个村中人享镇上风光的公子哥,其家族宋氏乃是那安宁村第一大姓,真是非同凡响宋凡習。
  王逢春收起玩世不恭,对宋凡習说道:“宋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我之荣幸。”
  莫甘随后,如先前一般竖起大拇指,却不同以往,这次是大拇指朝下。
  宋凡習看着眼下莫甘,心中升起阵阵涟漪:“想不到你王逢春如今也有了朋友,真是恭喜恭喜,只不过以后要少跟动物做朋友。”
  身旁青年男子如莫甘补刀:“你王逢春真是天生穷苦名,命里注定死于村中,本以为你会老死,后认为你会被妖族献祭而死,到现在我才觉得你理应被公子打死。你可知你方才打倒的是公子的人,动了公子的人,那么死的便是你王逢春。”
  莫甘握紧拳头:你说谁为动物?
  宋凡習继续补刀:你看都狗急跳墙了,还说自己不是动物?
  两方对峙,莫甘再不容忍,挥展臂膀一拳砸向宋凡習。
  宋凡習与管家哭笑不得,真把自己当仙家修士了?还会隔山打……没等宋凡習将牛字说出来,便被无形的拳意击飞,莫甘借机说道:“小爷牛不牛?”
  “牛。”
  倒在地上的宋凡習满嘴鲜血,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的牛字引得王逢春与妇女连连叫好。
  莫甘再一次补刀管家:“是这腊月寒冬冻腿?我看你这双腿抖得有些厉害呀!”
  管家惊慌失措,不予理会莫甘的嘲讽,跌跌撞撞的跑到宋凡習身旁,双腿跪地,称是自己照顾不周,还请公子莫怪。
  莫甘真是神仙脑回路,又一次补刀:“你给这废物公子跪下有何意义,不就是怕我打死了你家公子,到那时候你苟且偷生的回到宋家,好被宋家老爷怪罪吗?你不妨向我这个莫甘小爷跪下,好歹留你家公子一口声人气,好让你将他带回宋家,让这废物公子当着整个宋氏说一句,莫甘小爷是真的牛,然后再死不迟。”
  管家颤声回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曾知我家公子已被高人收徒,这次外乡人来小镇寻仙苗,便有我家公子。”
  “那又如何,世上仙人见我莫甘都黯淡三分,你说那个高人不会是血压高吧,黯淡七分应不为过。”
  莫甘说完便不再多语,只见又一次伸出拳头对向宋凡習。
  管家见之站起,即使双腿一如先前,仍然双臂展开挡于宋凡習身前,声音动容的喊道:“先师还不愿出手相助吗?”
  片刻无人作答更无人现身。
  莫甘讥讽一笑,释放拳意。管家闭紧双眼,为主赴死。
  就在管家彻底绝望之际,一人站于管家身前,出手将莫甘拳意一挥而散,反手一道灵气将莫甘掀飞,炸的沙石飞扬,周围满目疮痍。
  见师父现身,宋凡習强忍痛楚与之说道:“徒儿对不住师父,竟被一介蝼蚁打倒在地,我保证今日之耻不会再现,下一次师父看到的只会是一代枭雄。”
  “如今只是你尚未踏入修行,那名为莫甘的小子算得上初出茅庐,你自然不是其对手,有上进心即可,师父不怪于此,等出了这座小镇,来到了九霄山,勤学苦练,日后再见莫甘,如苍天巨手揉捏笼中麻雀,十个莫甘也不及一个宋凡習。”
  宋凡習师父自信回道。
  被连连贬低的莫甘心中有气,却有心无力,甚至连反驳都做不得。
  王逢春与妇女一同跑向莫甘。
  王逢春双臂展开护住二人,与方才管家动作如出一辙,真是风水轮流转,就是不知道天生霉运的王逢春会不会有高人相助,莫甘心中没有抱有希望,坚信不会有奇迹发生。
  王逢春大喊:“大姐快跑,这事与你无关,跑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大致的意思就是我王逢春可能要死了,希望我们不要在阴曹地府相见,你要好好活着。”
  妇女泪水打转,紧紧从后面抱住王逢春,泪水滴落少年肩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先生,我不走,愿与君共亡。”
  王逢春心中热血激昂,鼻中多是妇女体香,浑身暖意不停,这让少年不知所措。
  砰地一声,王逢春身体突然变得轻松,回头一看,原来是莫甘艰难站起身从后脖打晕了妇女,对倒地的妇女说道:“婆婆妈妈的,让你走就走,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完这些,莫甘就再也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用尽浑身解数召唤出两只亡灵将妇女举起向东奔走,不知送往何地,只求生命无忧。
  莫甘再一次自碎境界,修补身上所伤,唯独心中所伤难以平,竟直接跌到武道一品,回到原点,换谁谁心中又能坦然接受?
  收回心绪,莫甘眼睛怒视宋凡習师父三人,格外郑重,与先前截然不同,仰天大笑道:“九霄山果然名不虚传,可我玄冥宗也不是吃醋的。”
  “玄冥宗开门弟子莫甘在此求死。”
  声音洪亮,响彻八方。
  宋凡習师父听此,转身带着主仆二人离去,走之前留下最后一句话:“别觉得是我怕了你师父,而是我不想与你师父老死不相往来,你莫甘就留给我徒儿宋凡習问道吧。那样的话,年轻一辈之争,你师父也无从干涉,如此甚好,你也应如此觉得。”
  “那我莫甘就等那天到来,希望你今日所言不会成为他日所悔。”
  “你等着便是。”说完这句话三人便消失不见,原地只可见莫甘与王逢春二人,相对而立。
  “兄弟又装上王者风范了?”
  “不这样我怎么吓跑他们三人?”
  “那你师父真的那么厉害?”
  “真的如此,师父之事莫甘从不开玩笑。”
  ……
  聊了很久,二人都有着劫后余生的兴奋。最后还是亡灵回来打破了二人的畅所欲言,莫甘告知王逢春妇女一路平安。
  少年放下心中石头,点头复议,又补了一句其实新衣服早就脏了,用来撑红薯了,还请见谅。
  莫甘尬笑,撇了一眼王逢春,随之举头望天。
  只见天空霎时乌云密布,转瞬下起了毛毛大雪。
  王逢春害怕雪越下越大,索然背起莫甘冲往村子方向,真是年少轻狂,就王逢春这体力,换成娘们,一下背三绰绰有余!
  雪花飘落妇女发丝,心中便想起所念之人,好一个七尺男儿如草芥,瘦弱少年胜比天。
  “我巧妹儿以身相许又如何?”
  “巧妹脸上无胭脂,绯红以明心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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