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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朝暾初露,此时的大夏京城热闹非凡,人群涌动。
三人走向包子铺,中年人边走边说个不停,说这家铺子的包子有多好吃,这包子铺的老板娘有多靓,那老板娘的腿有多长。
莫甘十分腹诽,再长能有多长?
中年人停步握住莫甘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比你个都高!
莫甘恍惚了一下,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竟有些精神短缺。使劲晃了晃头,用以缓解脑袋压力,“那还真得去看看。”先行跑进包子铺,又间接停步,显然有些装模作样,假扮正经人士,双手负后,昂首挺胸,高高抬起头左顾右看,突然一幕让莫甘深深的咽了口气,只见眼前出现两条大长腿,如修理木棍,流光锃亮,细的像根筷子,长的还真就比自己个还高!
莫甘还算有些良心,转头摆手招呼着王逢春与中年人,“快来,快来!”
二人早已进了店铺,王逢春看了一眼,先见长腿抬头才能看得到脸,心里想着是挺长,不过并未激动,觉得这也没什么,瘦成这样,跟个竹竿似的,真害怕摔一跤一根筷子成一双了。
中年人看的最投入,不过脸部表情很是平常,简直比莫甘还能装!
老板娘看向中年人,拖着大长腿就走了过来,三位是来吃早餐的吗?
中年人吓了一跳,脸部表情变得不太自然,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看向王逢春与莫甘,你们两个想吃啥馅的?
莫甘眼不离腿,
“啊?…啊?……啥都行。”边说边看腿,不看也不行,就这么个个头,看脸还得抬头看,那样怪累的。
王逢春则好上太多,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出口答道:“来一份山野菜陷就可。”
中年人双眼瞪着王逢春,挠了挠头,满脸无语,“这是京城,不是乡村,哪有什么山野菜陷的,不行我来给你点吧,就这家的包子,所有的陷我都倒背如流。”
收回视线,看向老板娘,很是自信,“那就来三份腿……腿肉陷的吧。”说完之后整个人慌的一批,差点就说错话了,就差那么一点,多一点都完犊子了。
老板娘妩媚一笑,“还说人家孩子呢,我家没有腿肉馅的,你不是倒背如流吗?”
莫甘心里想着,“把你的大长腿斩掉,剁成馅不就得了。”
中年人将头转到一边,吹着口哨,出口反驳,就想吃腿肉不行啊。
“不行啊?”
“行行行。”老板娘来到王逢春身旁,俯身抚摸着王逢春,笑如鲜花,言语温柔,“小朋友,就给你来一份素肉陷的吧,大姐姐请你。”
“那我呢?那我呢?”莫甘举手示意,急的语无伦次。
“大姐姐也请你。”
中年人看着俯身的老板娘,眼前浮现出一抹风光,这风光算不得小,也算享上眼福了。
老板娘收回手,直起身来,中年人才得以回过神,并没有与其向老板娘要求请客,而是有些激动,用手指着老板娘,又竖起手指摇了摇,“这顿他们二人我来请。”
老板娘嗯了一声,“那你请吧。”招呼店铺小二,给三位客官上三份素肉包子。
“得嘞。”小二很是遵从。
中年人微睁双眼,咬着牙根,眼神中充满着对老板娘的不满,不满来源于老板娘就不能委婉一些,没等委婉完事,好让中年人点头说一句,“那你请吧,谢过老板娘。”可是世事无常,何知老板娘做事这么直接,就索然继续看腿,坐到用餐桌旁椅子上,看的更加清晰,既如此,中年人恨不得坐地上看上个日新月异。
“即使不满,看腿还是给眼睛盖的流满。”
椅子还没坐热乎,小二就将包子端了上来,还加了蒜酱和陈醋。莫甘倒了盘陈醋就拿手抓起一个包子,就着陈醋大口进肚,筷子都成摆设。
也是奇怪,王逢春也没有去拿筷子,只是用手。
“事实是王逢春觉得筷子这么细,就像老板娘的腿一般细,能结实就怪了,心里出现膈应,别一夹给筷子夹断了……
三星山上,哀鸣不断,许许多多的人在旁围观,只见顺起宋点了三根香,走进山门祠堂,插上香,双腿跪地,深深的磕了三个头,随即满眼下起倾盆大雨,雨流不断。
“爹,娘,一路走好,是为子不孝,未能为二老送终。”顺起宋最后磕的一下没有抬头,贴于地面,雨流成河侵染着乌黑头发。
姜昼寒与其一同,也如同顺起宋那般送终。起了身,轻轻地走到顺起宋身旁,拉着其胳膊,“师父,事已至此,节哀顺变。”
身后各弟子也一同出声,“节哀顺变。”
“好一个节哀顺变,节谁的哀?顺谁的变?死的倒不是你们爹娘,死的是我宋起顺的爹娘!”顺起宋扒拉开姜昼寒的手,用力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地面,如炼锤声响,响彻天地,吓得在场众人纷纷跪地不语。
这下姜昼寒不拉顺起宋起身了,顺起宋倒好,自己起来了,转过身去,看向自己的门中弟子,出口有些颤抖,多是丧亲之痛所致,“诸位弟子,以后师父家中只剩师父一人,听起来很惨,不过为师有你们这群弟子,师父也算得上欣慰,愿三星山繁荣苍生,永世不衰!”
“愿三星山繁荣苍生,永世不衰!”
中年人吃的很快,一份包子转瞬塞进嘴中,随后便开始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王逢春没有理会,一昧的吃包子,只有莫甘能与其说上几句。
王逢春突然开口,很郑重的问中年人为何如此?中年人对此只称王逢春一看就绝非常人,请个包子也算给自己多找条出路,万一哪天遇到点啥事,还需出手相助。说这些的时候,中年人也很郑重,是不是装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将所有包子消化而尽,就准备离去,中年人为此结了账,在付钱的时候眼睛还是时不时瞄着老板娘的大长腿,内心笑意甚浓。
出了包子铺,莫甘想要带王逢春回师父那里,王逢春对此很是激动,连连点头。
中年人插上话来,要莫甘也把自己带上,又开始浮夸连连,什么第一眼看到王逢春就觉得非同一般,有那绝世帝王之姿,把自己带到身旁,好为王逢春排忧解难。
王逢春摆手拒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自己什么样我最清楚的,废物一个罢了。”
中年人斜了王逢春一眼,指着莫甘,对王逢春说道:“你说这小子可能是废物那没说错,可你说你是废物那绝对说错了。”
莫甘气的脸色铁青,也斜了中年人一眼,想起了自己在陨龙镇遇到的一位妇女,和中年人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都爱说自己这小子,属实有些不语气。
拉起王逢春就溜之大吉,“再见了您嘞。”
连穿三条胡同,眼前出现两条道,莫甘正犹豫应往哪里跑的时候,其中一条道走出了中年人的身影,很亲切的说道:“就走这条吧。”漏出微笑,有些渗人。
莫甘向中年人看去,拉着王逢春的手也变得更紧,略有苦涩,“大哥,不就吃你一顿包子吗?难不成还要我们两兄弟拿命相抵?”
中年人缓缓走来,从另一边也拉着王逢春的手,闲出来的手比比画画,嘴上逼逼叨叨,“包子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拉着王逢春的手往前荡了荡,“你看,咱们三兄弟多团结,应走在一起,何人敢欺与咱三?”又把王逢春往自己身边拽了拽,“你要是不愿与我和王老弟穿一条裤子,即刻走开,我随王老弟一睹天下盛世。”
莫甘自成不让,一把也给王逢春拉到身边,很是强势,“我不是不愿跟我兄弟穿一条裤子,我是不愿跟你而已,你且走开,我也能与我兄弟共睹天下。”
中年人和莫甘眼神都十分狠辣,你拉过来我拉过去的,夹在中间的王逢春果断将二人甩掉,左看中年人,右看莫甘,这是拿我当玩物了?再一会儿把我胳膊都拉长了。
中年人嘿嘿笑道:“把你胳膊拉的比老板娘的腿还长!”
莫甘点头认可,竖起大拇指,英雄所见略同。
王逢春无了个大语,先看向中年人,拜了拜手,“首先,我谢过叔叔请的一顿早餐,其次要告诉叔叔,我与家师很长时间未见了,理应该回到宗门向师父报个平安,我师父这人不喜与人打交道,所以不能带叔叔一同前去,愿叔叔谅解,王逢春在此谢之。”
中年人略显为难之色,不过还是要成人之美,毕竟中年人也不是什么是非不分明的人,就随了王逢春心思,“那好吧,山高路远,我们来日方长。”回了一记拜手,起身离去,不再回头,“记得与我走一条道,这样才能走出去。”
二人看着中年人远去,王逢春又看向莫甘,我们走!
莫甘索然点头,有些疑惑,便向王逢春问讯,“你怎么知道师父不喜与人打交道呢?”
王逢春搭起莫甘肩头,向中年人所离去道路走去,师门就咱三个,你说呢?
莫甘顿时醒悟,原来如此,不愧是俺兄弟,就是机智非凡。
走出这条道路,大夏京城街面便浮现眼前,明明穿了三条胡同,竟一道走出,莫甘惊奇,王逢春不语,“偶尔信之他人,绝非故而有错。”
一阵儿清风吹过,迎面扑向二人,一枚柳叶如女子舞动一般漂浮在空中,始终不去落地。
又一阵清风吹来,比先前大上太多,如野猪前冲似泰山压顶般的巨大风流向二人吹来,将那枚柳叶吹到王逢春身上。王逢春从身上拿起柳叶,用手心将柳叶靠在胸前,生怕这阵风再给柳叶吹走,不过这阵风那是真的大,柳叶没吹走,差点给王逢春吹走了,好歹吹了片刻风就那么停下了,对此二人都如释重负。
张开手掌,莫甘凑过来一同看向这枚柳叶,有些眼熟,王逢春果断拿出土地老人的那枚柳叶,竟如出一辙。王逢春仔细的看了看两枚柳叶,下定决心,将一枚柳叶递给莫甘,“给你,快收下。”
莫甘摆手,又将双手快速的放到身后,向后退了几步,“万万不可,我虽不知这二枚柳叶的出处,可我也并非无事都不知,世上自有机缘之说,我想这二枚柳叶便是属于兄弟你的机缘,如若这时我莫甘收下柳叶,那就是夺走了兄弟你的机缘,那样是不善的。机缘一事,不可强夺,我的机缘,就该我自己遇到,你眼下机缘,是你命中注定,绝对不能如此。谢过兄弟的一片心意,莫甘坦然接受,不过接受的只是兄弟的心意,不是那机缘柳叶。”
王逢春很是为难,表现的犹犹豫豫。
莫甘又退后了一步,快快收下吧。
王逢春悻悻然收下,放到衣服口袋,出手让莫甘往自己这边来,再退后就撞墙了!
莫甘躲掉惊险一幕,转身望去,应转身时双脚也跟着去转,导致身形又向前了一步亦是为转身前的向后,与那墙面直接来了一个亲吻,亲了一嘴石灰。
王逢春一下便绷不住了,伸出的手瞬间落了下来,蹲下使劲敲打地面,笑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莫甘转身,也跟着笑了起来,越笑石灰进嘴越多,又省一顿午餐!
万里长城外,一位妖领虎视眈眈盯着城头,身后站着百位妖族修士,“姓韩的,敢不敢出城一战。”
城头之上,一人屹立于此,直视城头之下,唯一人对峙,“那就来,怕你不成?”
“先让你身后那群孽畜离去,你这个孽畜再与我一战。”
妖领摆手,示意身后群妖离去,到一边呆着,别出手。随后自己仗剑前冲,城头之人亦是如此。二人齐出,周边便形出一方小天地,是二人共法而成。
二人置身于小天地之中,名为汪柯的妖族妖领率先发起猛攻,飞剑横斩人族韩飞雪,这一剑非同小可,剑光逼人。
韩飞雪仗剑抵挡,防备起来丝毫不作逊色。两道剑光交错,二人目光如电,互不退让。
持续很久,双剑才得以分开,分开刹那,二人就再次发起猛攻,剑与剑持续碰撞,火光四射,谁也不逊色于谁。
交战数十个回合,一度打的小天地之中日月无光,破损塌陷。韩飞雪见眼下如此,就不屑的开口道:“没意思,不打了,你在练上几百载再来问剑你韩爷爷我。”说完转身摆手,大摇大摆的走出小天地,一下跳到城头,俯视当下。
汪柯呸了一口,也转身离去,依然站于城头下,仰视韩飞雪,用手指去,“姓韩的,你与我都是一般老虎,跟这装什么千年的飞龙呢?有本事下来再跟你汪爷爷大战三百个回合,定让你跪地求饶,大喊三百声汪爷爷。”
城头之上对峙城头之下,剑拔弩张,先比剑术,再比嘴皮,谁都不让谁半分。
韩飞雪淡然的说道:“什么爷爷?”
汪柯脱口而出,“当然是汪爷爷,叫我汪爷爷,姓汪,“汪”“汪”“汪”,情绪激动,“你记没记住韩孙子,天下最帅的汪柯的汪!”
韩飞雪捂脸大笑,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让汪柯后悔至极,恨不得手撕韩飞雨的言语,“好了,我记住了,你姓汪,学小狗在那里汪汪汪。好好好,汪狗,下次我就剑斩汪狗,好吃上一顿狗肉火锅。”
城头之上声音传来,城头之下面红耳赤。
一旁的妖族修士其中一位嘟嘟囔囔,原来“汪领主是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