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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迟田“赖”在紧闭室不走,宫本、山浦俩鬼子当时就直了眼,只能陪着松雄老鬼子汗流不止。这种难以言表的滋味,不知折磨那仨鬼子多久,他们终于看到“黎明前的曙光”——上边来电:迟田、都一让官复原职,调查组撤回。
宫本、山浦俩鬼子首先如释重负,急不可待的滾回宪兵队。消停良久才令松雄老鬼子去伪市府,向相关人等宣布上边这道命令。松雄老鬼子拉上桥本鬼子,他实在不敢去面迟田那家伙!
老松雄被迟田骂走后,都一让曾以买香烟为由出了伪市府,在街上找到卖香烟、瓜籽的小杰,而与之谈了好一阵子。
当桥本鬼子宣读上边那道命令后,迟田还想说什么,都一让拉着迟田出了门,说“顾问官大人你就别不抬举了!”
在去迟田办公室的路上,都一让对迟田耳语一番。进了办公室,迟田喊门外的俩宪兵,进屋把宫本鬼子坐过的他原来的那把椅子,拿到院中央砸了。俩鬼子战战兢兢拿着椅子出门而去,迟田郎当着脸对桥本鬼子说道:
“我蹲小号期间,宪兵队里都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亊?”
他桥木吱吱唔唔,迟田大怒,厉声道:
“你不想说是不是?”
迟田说着转身操起放在刀架上的他那把指挥刀,桥本见状只好实话实说。
办完一切本应回返省城的宫本、山浦俩鬼子,鉴于都不喜欢坐夜车就留了下来,却不知这一念之差,足以让他们悔恨终生!
无奈的等待中,宫本鬼子情不自禁想起他在春香楼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那份压在心底的欲望,一跃而起开始而无限的膨胀。
对松雄老鬼子来说,宫本算是他的知心上司、有背景上司,想想自已的前程,他不能不最后满足一下宫本的要求,于当晚派人将宫本送进春香楼。尽管老鬼子并非十分情愿。
鉴于以难得再有这样的机会,宫本鬼子全力以赴使出全身解数,在窰姐的肚皮上。然而就在渐入佳境之际,房门被撞开,几个戴黄袖标的日军执法队闯了进来。宫本鬼子的大脑“嗡”的一下成了空白。
原来鬼子军方执法队接到迟田的命令,将宫本鬼“捉奸在床”,那场面宫本鬼子自然不敢自报家门。那时山浦鬼子也没闲着,因喝大了在一家酒楼耍酒疯,推翻了几张桌子,砸碎许多坛坛罐罐,而被执法队拿下。
“同病相怜”的俩鬼子被带进宪兵队的一间灯光昏的屋子里。
屋内有松雄老鬼子及几个宪兵,其正位坐着当日被“解放”的迟田,其左侧站着都一让。
都一让是在迟田进屋以后,才闯进来的,张口就跟松雄老鬼子要治鞕伤的医药费,及误工补助费,迟田说了句话后,方才罢休。
宫本鬼子耷拉个脑袋,也没看清屋中那些人的面目,低声说,“本人是调查组的组长,宫本少将。”
迟田“呸”了一声,厉声说道:“亏你还有脸说你是什么将军,大和民族八辈祖宗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你们张口维护帝国利益,闭口維护皇军尊严,难道你们只能在窰姐肚皮上、在酒缸里维护吗?”
宫本低头无语,还没完全醒酒的山浦跺着脚说道:
“迟,迟田,你,你公报私愁,你目无尊长你!”
迟田离开座位,走上前甩手搧了山浦一个大耳刮子。迟田从来没这么动过粗,当然因为被无辜关了这么多天,而宫木、山浦俩鬼子不但没道一声歉,连面都没朝。
山浦鬼子清醒些许,仍然硬气的说道:“你凭什么打我,你是大佐我也是大佐!”
都一让开口说道:“山浦太君,大佐和大佐不一样,迟田顾问官也算是个‘一方诸侯’,而你只个酒缸里的大佐。”
在场的大部分都笑了,山浦鬼子梗着脖说道:
“什么**诸侯,爷们张张嘴,他不也进去了吗?”
迟田卯足劲,又一个大耳刮子,搧得山浦鬼子一个趔趄,而且一个嘴角出了血。
山浦鬼子彻底清醒了,意识到此时刀把在迟田手中,他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于是遵迟田之命,述说了他违规的亊实经过。
办完山浦鬼子的亊后,迟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宫本怎么说也是个将军。都一让心知肚明,于是说:
“宫本将军将,你的事太刺激,说出来恐怕年轻人受不了,就让书记员胡乱写一份算了。”
宫本鬼子恨不得上前咬都一让几口,当亊已至此,他只能头点应允。
接下来迟田自然要抖搂松雄老鬼子了。却平和的说道:
“松雄中佐,是你派人送那二位去妓院、酒楼是吧?”
老鬼子吱吱唔唔,不知说什么好?
“是他们自已要去的吗?”
“是,不是。”
“开始是他请我俩去的。”山浦鬼子实话实说。
迟田拍了下桌子,怒道:“老松雄你太无法无天了,竟将调查组送进那种地方,你居心何在?”
老鬼子哆哆嗦嗦,低声说道:“属下有罪属下有罪。”
“你身为宪兵队主事,你自己说说你该受到怎样的处罚?”
老鬼子无言以对,汗如雨下。桥本鬼有点于心不忍,说道:
“顾问官阁下,松雄主亊一向效忠天皇,一向競競业业,偶然犯点错误是情有可原的。”
“桥本君你还有脸替别人求情,”迟田厉声道,“你身为宪兵少佐、代主事,竟对宪兵队发生的恶劣事件不闻不问。难道你不知道妓院、酒楼乃魚龙混杂危机四伏之地吗,倘若那二位因此而身遭不测,你就一点责任也沒有吗?”
“哈意!”
桥本鬼子急忙退到一旁,哪敢再说什么。迟田却不知何处理松雄老鬼子,都一让憋着坏说道:
“顾问官大人,松雄主事确实有藐视军法、玩忽职守之罪,但他那么大年纪,你老人家可别打他三十军棍啊。”
“都一让滾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亊。”
迟田喝退都一让,高声说道:
“来人,重责老松雄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宪兵们各揣心怀,滞滞扭扭不愿上前,迟田喝道:
“去春香楼的出列!”
那俩鬼子只好站了出来,迟田哼了一声说道:
“你俩知情不报,罪责难逃。你们先打自已还是打松难主亊?”
那俩倒霉鬼,只好上前摁倒松雄老鬼子,然后抡起军棍打了起来。最终打得老鬼子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老鬼子咬牙暗骂,都一让你等着,下回你再落我手里,我非扒你皮不可!
从宪兵队出来,都一让与迟田驱车去了双胜酒楼。俩人被让到一个雅间,郑通晓与邹大成己在那里恭侯多时了。那酒楼是商会会长陈君志的产业,邹大成与迟田曾经多次光顾。
开宴后,迟田端起酒杯又放下,笑个不停。郑通晓、邹大成忙问其故,迟田说出都一让暗示他棍打松雄老鬼子之亊,大家都笑了。都一让心里话,何止老松雄,调查组那两位何尝是如此。
那天都一让在街上,从小杰口中得知,宫本、山浦俩鬼子的“业余生活”。于是在去迟田办公室的路上对迟田说,他看见俩宪兵在一个墙角,鬼鬼祟祟窃窃私语。他隐隐听到春香楼如何如何,要迟田向桥本鬼子问个究竟,结果桥本如实告之。迟田便在春香楼及那个酒楼,放了眼线,结果宫本、山浦俩鬼子如期而至而被双双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