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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都市言情 / 罪恶骨手 / 第三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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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地上被子被收走了,三伯不知去了哪里,揉揉惺忪的睡眼,他打了个哈欠,缓慢下了床。
  窗外车声不断,少天走到走廊里的时候,大门开了,三伯走进来,手里提着豆浆面包,他看到了少天,将袋子往上一提,说“醒了?先去洗脸吧,早餐我买回来了。”
  少天嗯了一声,走进厕所里,由于三伯来县城时是没有带任何东西的,所以用得到的生活用品,除了买齐外,还都多买了点,随便拆了只牙刷,涂上一层牙膏,他慢慢悠悠地洗簌起来。
  走出厕所后,往卧室里走,房门大开,他看到三伯正望向窗外发愣,不知在想什么,见他过来后,三伯扭转过头,说“好了?快吃吧。”
  小木桌并不高,少天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面包,啃咬起来,当他咬第二口的时候,身后坐在床边的三伯,手指敲打着膝盖,吞吐一会儿,说“少天啊……”
  少天转身看他,他有尴尬,挠了挠头,说道“你那能力……”
  干咳两声后他接着说“可以赚钱的。”
  迎着少天困惑不解的目光,他忽然坚定地道“肯定可以赚钱!你要相信三伯!”
  “反正你现在也还没开学对吧,怎么样?等赚了大钱,你就要什么都有了。”唠叨半天,他终于把想法说出了口,感到心中因此畅快了些,吐出口气,他神色一凛,目光宛若钉子,牢固钉在了少天身上。
  少天被他说得满头雾水,傻里傻气地张大着嘴,舌尖上躺着一块没嚼透的包子,他忽然回过神来,咕噜咕噜吞下包子,之后三伯又与他说了许多,半推半就下,他最终答应了三伯。
  刘守才欢呼雀跃,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房门边的时候,他扭转过头,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没等少天回答,他便急忙跑了出去,像阵风一样,哐当一声,是门关的声音。
  吃过早餐后,三伯还没回来,少天于是背靠床脚发呆,当他迷迷糊糊将要闭上眼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吵闹声里还混杂着急促的脚步声,啪嗒的一声响,大门开了,伴随着门开的同时,声音也突然放大。
  三伯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位面圆体胖的臃肿女人,当他们走到卧室里时,三伯伸手随意一指,对身后的胖女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正准备住下了,突然要搬是真的着急用钱。”
  那胖女人冷酷地扫了扫四周,看见地上的少天,停顿片刻,又瞥向他处,哼了一声,说道“这我可就管不着了,签都签了,现在你说退就退,是不是诚心拿老娘寻开心啊?”
  她瞪了三伯一眼,三伯表情那个冤啊,连忙说道“大姐,我的好大姐哟,我这是真的着急用钱,你看现在这屋子这么干净了,要租出去不难吧?啊?”
  胖女人沉思良久,道“那行,钱退一半,不然,你们爱住不住。”
  三伯连忙笑道“听姐的,听姐的,一半就一半。”
  少天满脸呆滞,还没回过味来,胖女人转身前淡漠地看了他与三伯一眼,说“穷父子。”
  三伯尴尬地笑,好不容易送走了她,跑进卧室里,对少天说“少天,现在你回家一趟,给你爸妈说,你要在三伯这住,记得,赚钱这事你可不能说……”
  “还有,就是你这能力跟我们搬家的事情,也都别说。”他补充道。
  少天愣了愣,为难地说“我爸妈现在应该不在家……”
  “那……留张纸条?”三伯问,少天又为难了,三伯说“进不去?”
  少天沉默着点了点头。
  傍晚的时候,夕阳西下,橙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了地板上大包小包的包袱上,原本整洁的房子,一下子又乱了,但它乱得干净,三伯焦急地敲打着膝盖,伴随着门开的声音,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出卧室,屋外传来胖女人粗糙的嗓音,她是来递还那一半租金的,但她从始自终没给过三伯好脸色,直到后来前往新住处的途中,听三伯说起,少天才了解到,原来这楼房里出租的本是隔壁的房间,之所以租了最后一间房,是三伯当时随口一问“里头这间房有没有人住啊?”
  胖女人摇了摇头,脸上肥肉滚动,说“这是堆积杂物用的,虽然都是一些可以丢的东西……”
  三伯突然来了劲,问她“那你这间给不给租?”
  胖女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他,说道“这屋子存放太久了,没法住人。”
  三伯却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没事,我自己整理,只要算便宜些就行,后来胖女人最终答应了他……
  街道上路灯悄然亮了,晚霞沉到西边,与太阳一起被云吞没了去,天空因此逐渐黯淡,黑蓝的光从边沿里爬出来,渐渐的占据了一半的天。
  出门前三伯又叮嘱了一次,让他不该说的不能说的千万别说,只要交代一下行踪就行了,街道上来来往往汽车的车灯像流水一样,轻轻抚摸着少天的脸庞,一路上他想了许多,他真的拥有让人长高的能力吗?似乎是有的吧,毕竟昨晚才刚试验过了,但他答应三伯,究竟是对是错呢?
  思考间,不知不觉他已来到了家门前,屋子里灯光明亮,透过窗户照射出来,落到窗外树的叶子上,叶子嫩绿得仿佛能捏出水,进到屋里时,父亲刘守能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到他来了,连忙折起报纸,放到茶几上,说“来了?快吃饭吧。”
  说罢,他转身进了厨房,站在门边的少天不由得一愣,这才回过神来,他与三伯的的确确都已忘了吃饭的事,他该怎么办,不吃吧?他还确实没吃,吃吧?他又明明与三伯说了很快回去,怎么办好呢?
  犹豫间,走到厨房的刘守能,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吃了吗?”
  少天本能地摇了摇头,刘守能说“那就快点吧。”
  饭桌上缕缕热气升腾,少天咬着筷子,琢磨着有没有办法联系上三伯,但他又确实没有办法,正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刘守能,突然问“在想什么呢?”
  冷不丁吓了一跳,少天赶紧摇摇头动起了筷子,刘守能又说“晚上你要睡觉的时候记得锁好门窗,我和你妈今天可能又要晚些。”
  一时没想起去三伯家住的事情,少天低头往嘴里送饭,习惯地说“嗯。”
  父母晚归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因为工作缘故,从几年前开始,少天的一日三餐,早餐由母亲负责,晚餐由父亲负责,剩下的午餐,得他自己想办法,上学的时候,因为他是住在学校里的,便不需要父母准备,一旦到了寒暑假,父母忙不过来,这也就成了将他送去老家的原因之一。
  正这时,刘守能的手机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宛若水波一样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他放下碗筷,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贴在耳边,说道“喂,三哥,怎么了吗?”
  电话那头是三伯的声音,他先是问了句少天到家了没,在得到刘守能的答复后,他抱怨地小声说道“怎么这么慢啊。”
  刘守能感到奇怪,问他“他在吃饭,你找他有事?用不用叫他跟你说?”
  刘守才一拍脑门,说“吃饭啊,忘了忘了……”
  刘守能更加感到奇怪,刘守才急忙说“没事,你让他吃吧,我这就挂了。”
  电话里头嘟嘟地响,刘守能看了一眼屏幕,满头雾水,把手机放到桌上,一旁少天问他“怎么了吗?”
  “是你三伯打来的,问你到了没有。”刘守能道。
  少天哦了一声,正打算接着吃饭,猛然间想起答应了三伯,犹豫一会儿后,他说“爸……我忘了给你说了,我答应三伯去他那住几天。”
  刘守能想了一下,说“可他得工作啊,哪有时间管你?”
  少天想想对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巧不巧的,父亲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三伯打来的,不知他与父亲说了些什么,打完电话后,父亲说“这样吧,你带点钱过去,记住,别给你三伯添乱。”
  带着几件换洗的衣服,房门的钥匙,以及出门前父亲给的几张钞票,少天来到了三伯屋外,敲了敲门,他喊“三伯!”
  过了一会儿,三伯才跑来开了门,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门一开他便道“走吧。”
  幽蓝幽蓝的天空中,此刻挂满了星辰,点点的亮光深处,有着一轮弯月,路上满是来往的汽车行人,少天跟在三伯身后,一路上他一直在注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他张望左右,看到周遭多是工地,原本只有汽车呼啸而过,行人们交谈的静谧的街道,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
  他听到了不远处几盏大灯照射下明亮如白昼的工地上,机器运作所发出的“笃笃”、“隆隆”的声音,车辆渐渐少了,行人也渐渐少了,整条街道上,除了偶尔匆匆走过的几个行人外,就只剩下他与三伯了。
  毕竟在县城里住了许久,他立即明白这是到了县城外围,正纳闷三伯怎么到这来的时候,东张西望的他,与前面停下来的三伯,撞了个正着,少天转过头去,发现三伯正看着眼前一栋老旧的楼房,这楼房有三层楼高,每层三个窗户,但亮着就只有一楼的第一个房间。
  三伯驻足许久,突然道“走吧,到地方了。”说罢,他头也不回走了过去。
  房子的最左侧有一条上去的楼梯,楼道里灯光有些昏暗,时不时还熄灭一下,像人在眨巴着眼,楼梯口的右侧,是相隔很开的三扇门,里头的两扇紧闭着,唯独最靠近楼梯口的那扇,门虚掩着,留出一条小缝,光从里面漏出来。
  三伯朝那门径直走去,将东西放在地上,把门缝扩大了些,脑袋探进去,由于门把安在门的左侧,所以站在靠近楼梯口的少天全程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他只是听见三伯好像在和一个男的说话,不一会儿后,手里抓着钥匙,三伯将脑袋从门缝里拉了出来。
  走在阴暗的楼道里,少天越发有感,倘若以这房子来拍摄恐怖片的话,肯定是绝妙的,每踏一步,脚步声都会清晰地传到耳朵里,并在楼道里像只飞不出去的小鸟一样回旋碰撞着,远处重机械发出的“嘭嘭”的声音,像巨鼓一样,敲击着他的心脏,震荡着他的灵魂。
  刚走没几步,他就莫名的怕起来,身上渗出一些冷汗,他咽了口唾沫,左顾右盼着,发觉越是暗示自己别怕,自己便越是积极主动的怕起来。
  他感到身后似乎有人,又不敢回头看,正这时,三伯停了下来,他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二楼尽头。
  三伯把东西放下,掏出钥匙和手机,拨弄一通后,手机亮起来,手电筒似的发出光芒,他招呼少天拿住手机,自己则在少天的照明下,将扁长的钥匙插在孔里搅动着,“格格”地响,少天看到门把上有着些许斑驳锈迹,门终于开了,少天将手机抬高,灯光照了进去,但里面的景象并不多好,宛若打开卧室的门一样,这是间狭窄的房间,圆形的光圈在空气里游动。
  他看到屋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张不大的桌子和一张狭长的单人床,角落里有一块用石砖垒起来的不小的空间,虽然门紧关着,但他猜测那是厕所,墙壁上的窗户没有关,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到处乱飞,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一栋正在盖的大楼。
  三伯提起东西走了进去,少天跟在他的后面,“啪”的一声,壁灯亮了,三伯一手按着墙壁,突然长长吐了口气,他的眼里光彩四射,望着房间,忽的说“将就着住吧,很快我们就搬,要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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