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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镇村口此时站满了人,村民们站在路道口,望着刚停驻下的大卡车。村中罕见这么热闹的场面,女人们左右议论着,几个孩子甩着木棍想往前凑被身侧的男人们拦下。
“我说,他们似乎不像是做工程的,你看看这一箱箱东西,包裹得严严实实,上面还有封条。”
“我怕也是,不然你看村长,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刚我问他,他一脸不耐烦地赶我走。”
高杰站在大卡车前指挥着工人们卸货,听闻着身后的话,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对工人们说:“快些,赶紧抬下来,不要耽误时间。”
不知为何,今天起床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即将要发生什么不详的事情,他这方面的预感总是很准确,不然心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焦虑。张议长清晨五点多就出门了,至于周筱静那个大小姐,职位上比他高,况且原本又是以监督的名义下来的,哪里能使唤的动,所以整个项目的前端都要他一个人完成,这种工作量已经要超出他的能力了,毕竟这件事容不得半点纰漏,此时已经临近正午,高杰看了看时间,按照计划,张议长应该和那个“武器”碰上面了。
“你们有没有看见我儿子啊。”远处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走向村民。
“二爷,副村长没回家么?”一个男人问。
“没有啊,”二爷摇摇头,走进人群当中,“昨晚都没回家,我以为他打了一宿的牌,结果今早起来到处问了都说没见到。”
高杰转头看着二爷,心头忽然一绷,昨晚他已经给那个被他打晕过去的副村长清洗了记忆,按照他原本的思维惯性,早就应该回家了,怎么还会让他爸满村子找。高杰额头开始冒汗了,虽然这件事无关紧要,清洗失败的几率不大,即使失败还可以重新清洗,死了的话也不难处理,问题是这种关头有一件事跳出了他的预料,给他的感觉好像是一局棋开始散乱了,接下来每一步都难走。
“村长,我家阿祥你见得没有?”二爷忽然喊。
此时村长也从村内走了过来,近五旬的年纪,穿着一身的中山装。高杰见样犹豫了下迎了上去。
“怎么?”村长一脸疑惑,走到二爷跟前,“副村长没有回家么?”
“没有,”二爷有些紧张,“你可跟你说了他去了哪?”
“没和我说啊。”村长摇摇头,又看见高杰上前,也顾不得二爷,向他点头笑笑:“高经理辛苦了啊。”
“没有,工作上的事,尽心尽力,”高杰与村长握了握手。
“那个,我过来看看你们忙得怎么样,”村长说着拽了拽高杰,示意他到一旁商量。二爷看着二人,眼珠子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村长同高杰走到一处确保村民们听不见的地方,才又开口说:“还有,那个二十个年轻人的事,我们这边已经找到了,不过...”
“怎么说,”高杰询问。
“我儿子非要让他一个发小参加,他那朋友身体不太好,可是缺钱,你们原先说不需要体力,可我怕出差错,就来问问。”村长说。
“没事的,只要二十岁左右就可以。”高杰点点头。
“不过那地底那么深,那孩子身体那么弱,碰见什么东西吓过去怎么办。”村长忍不住说。
“这您放心,我们只是让他们在地底帮忙递递东西就可以,年纪大些的怕不听话,和工人起冲突。”高杰笑着说。
“等等,”高杰忽然神色一变,猛地打断他,“你说的那个是不是叫秦夕?”
“是啊,怎么了,那孩子很听话的,你们放心。”村长被高杰的反应吓愣了。
“谁都可以,他不行,”高杰立马摇摇头,“那孩子是血癌,地底空气不流通,会出问题的。”
“噢,那可惜了,”村长点点头,“那我回去再找一个吧。”
“好,”高杰转移话题说,“先这样吧,我要去看着他们了。”
“行。”村长应了声,等高杰走了以后,忽然心中跳出了个念头:他们怎么知道秦夕有血癌的,又转念一想,估计是秦夕他二舅家闲谈时被人听到了,便不做理会。
“爸,”孙世航和村长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忧心忡忡地皱着眉,犹豫了下开口说,“实在不行的话,我去吧。”
“胡说!”村长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下面有多危险么?”
“别人家的孩子也下去了,你不能让人在背后嚼舌头啊,我明天就要去SH了,真怕我回来见不到夕子,他是真的缺钱,你知道的,我是他兄弟啊。”孙世航说。
“可我让你下去你妈那边我怎么交代?”村长想了下说。
“没多大事的,咱们都不说她怎么知道,就下去一两个小时,这么多人,你放心。”孙世航立马说。
“我想想吧,”村长看着快和他一样高的儿子,心中不禁有些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点男人的样子了啊。”
孙世航却没有丝毫开心的神情,刚刚在村口二爷把他拦到一旁,说了一番话让他毛骨悚然,有些恐怖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
.....
秦夕在正午十分到了城内,穿过喧闹的街口,他骑着自行车拐入了一个巷弄,在一户民宅前停了下来。
锁好车,他走到紧闭着大门的屋前,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了会,发现一只猫正立在墙头上,那只猫的眼睛是青蓝色的,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秦夕与猫对视了许久,咧嘴笑了笑,说:“过来。”说着他招了招手,那猫叫了一声,随即一跃而起,跳进了围墙当中。
此时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秦夕走向前,点头说:“你好,我叫秦夕。”
那女人上下打量一圈秦夕,突然笑出了声:“哟,是个小正太啊。”
“是里面说话吧,”秦夕打了招呼,不等女人反应,径直走进了屋内。
女人有些惊讶,别意的看了他一眼,也退回房中,关上了门。房屋中摆设简单,一张桌子,一座沙发,张议长正在桌上摆弄着茶具,瞧见秦夕进来,站起身子点点头:“你来了。”
秦夕也回应似得点头,气氛尴尬。唯独那个女人自顾自的走到一旁,找了三个杯子,拿着一瓶红酒,走到沙发边,说“来,二位,咱们坐下慢慢聊。”
秦夕坐到沙发上,说:“我不喝酒的,还有,我不想绕弯子。”
张议长也坐回原位,看着秦夕:“怎么个不绕弯子?”
“你们是时候告诉我全部的事了。”秦夕看着张议长,目光平静。
女人倒了三杯酒递到二人跟前,自己举着一杯,翘起二郎腿,幽幽道:“我想先问你,知道多少。”
“那本书是你们故意给我看的吧?”秦夕想了想说。
“古韵秘典?”张议长想了想,点点头说,“对。”
“我想也是,”秦夕说,“我挑了很久,才发现那本书,扉页上写着,送给我的礼物。”
“那是鞠老送给你的。”张议长说。
“鞠老?”女人讶然。
“果然是那个老头不错,”秦夕点点头,“他总爱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注意你的用词,那是我们的最高领导。”张议长拿手指敲敲桌子。
“我通过以前发现的事,以及那本书,大概可以推断出一些,”秦夕不理会他,接着说,“某些超出常规自然的事情,说的玄一些就是上古隐秘之类的吧?”
“接着说。”张议长点点头。
“我不知道你们是哪一脉的后代,但你们确实有着超越常人的能力,就比如那个叫追风的人,他可以消失,也就是隐身,这是你们的超能力的一种?”秦夕说。
“对,”张议长说,“但也不叫超能力,是血脉觉醒之后获得的技能。”
“还有,你们在找东西,找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东西,目的我不知道,但你们很紧迫。”秦夕接着说。
“是,”张议长盯着秦夕的眼睛。
“但你们并不团结,因为你口中说的血脉很明显得不止一族,相互间有间隙。”秦夕又想了想说,“其他我都知道些零碎,需要你们给我连上。”
“你很聪明,”张议长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说“但很显然,追风说你知道一半也有些夸大了,你知道的很渺茫,甚至是最浅薄的一层。”
秦夕点点头,张议长深深吸了口气,与女人对视一眼,开口说:“追述我们华夏根基,这段历史太长太长,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简单的跟你说,炎黄子孙,四个字,里面就蕴藏着一个天大的隐秘。”
“还有两支血脉,在历史长河当中,从未曾消失,蚩尤和刑天。你应该读过这四个人的故事,我也不多讲。我先告诉你关于血脉觉醒,四种血脉比例虽不均衡,但到今天依然存在着,而所谓的血脉觉醒,就是指返祖现象,这种情况很罕见,若不是外力引导,或者受了重大刺激,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完成。而我们这些人,就是最先觉醒者的后人。”
“血脉觉醒之后呢?就拥有特别的能力?”
“当然不是,所有的血脉觉醒通过现在的医疗科技,都以百分比的形式分阶,像我,是黄帝血脉,觉醒了百分之二,但我拥有超乎常人一倍的力量以及速度,但更为显著的是脑力方面,我的心算能力能同时和三台计算机媲美。”
“这才百分之二?”
“你以为血脉觉醒是这么简单的吗?我们整个震旦盟会,也就是你眼中神秘组织的名称,包涵八大家族在内,至今为止血脉觉醒比例最高的就是会长鞠老,到达百分之十七。”
“百分之百有可能吗?”秦夕不解问说,“按照你的逻辑分析,百分之百不是超出寻常人百倍的力量了?”
“这是一个误区,血脉觉醒远比的想的可怕,你知道鞠老有多恐怖吗?”女人忍不住开口说,“他曾经扛下过一颗原子弹的力量,在爆炸范围正中心,活下来了。”
“这太夸张了吧?”秦夕瞪大了眼。
“还有,你把血脉觉醒想的太简单了,你知道鞠老是近千年以来,血脉觉醒最高的一个人么?血脉觉醒是非常困难的,很多人一辈子都只能觉醒百分之一,因为潜能,每个人潜能开发到一个极限就再没有上升的空间,因为你体内的祖先血脉就只有这点。”
秦夕点点头,说:“那你刚刚说因为你是黄帝血脉,是不是不同血脉就会有不同的能力?”
“是的,我举例跟你说,黄帝血脉,除了体魄之外会赋予你强大的创造力,你知道钱学森,袁隆平么?”张议长说。
“他们是黄帝血脉?”秦夕张大了嘴。
“不错,不仅如此,中国历史上有许多帝皇都是黄帝血脉,因为黄帝血脉当中天生就有一种领袖能力,你能想到的重要领袖,基本上都是黄帝血脉。而改变时代的那些人物,都是有意或是无意的觉醒了。”
“不可思议。”秦夕赞叹道。
“还有就是炎帝血脉,炎帝又称作神农氏,血脉觉醒者不仅身体异常强悍,更是百毒不侵,拥有超出常人的寿命,你所听闻过的长寿者,大概无一例外都是炎帝后人,不仅如此,他们还有具备强大的自愈力,甚至能赋予奇特的能力,就像你说的追风,他的类似于隐身的能力就来自于他觉醒了百分之四的血脉。”
“这么说来,炎帝血脉胜于黄帝血脉啊。”秦夕忍不住比较说。
“并不是,鞠老就是黄帝血脉,他也有类似于这种的能力,我们统一称为血谕。不同血脉领悟血谕的比例要求不等,也因人而异,有些人觉醒了百分之一就领悟了,而有些人即便到百分之十也不会拥有血谕。”
“我明白了。”秦夕点点头。
“还有就是蚩尤血脉,天生的武战神,同样是举例,你知道霍去病么?”张议长引导。
“我明白了,像霍去病,关羽,岳飞等等这些历史名将都是蚩尤血脉的后人?”秦夕说。
“是,这样的血脉觉醒非常可怕,无论在冷兵器时代,还是如今。他们拥有超乎常人的体力,并且对于武器拥有着天生的钻精能力,一把枪到了他们手里,只要子弹管够,能抵抗一个连,一把剑到他们手里也能十步一人,我们盟会行动处绝大多数都是蚩尤血脉。”
“天生的杀手。”秦夕点头。
“至于最后一种,刑天血脉,”张议长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种血脉是不允许存在的。这种血脉极其不可控制,还是举例,白起你知道吗?”
“杀神。”秦夕回道。
“是的,这种血脉一旦觉醒,就会生出戾气,嗜杀成性。再譬如黄巢,张献忠,这些人都是刑天后人。我们盟会层不仅一次想控制住这种血脉,但都以失败告终,社会上那些最大凶杀案的基本也就是这一脉的所为。”
“所以,”女人接过话,“这样的血脉一旦发现,只有超过百分之一,我们就直接会把他拘捕起来,进行换血,超过百分之五,无法换血的情况下,我们会进行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