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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宇宙的另一面
第九章
宇宙的自证
诗曰:
法案力笔重千钧,孤家金口由自尊;指点江山淡笑语,不羡繁华盼归根。
中国人民说:武无第二,文无第一。什么意思呢?因为比武是要真枪实刀的干的,失败者可能一命呜呼,只有胜利者才有希望伤痕累累的大口喘气。所以,真正的武艺较量只需要预备一枚奖牌就行了。结果,人类似乎陷入了这种野性的鬼打墙,好端端的日子,一言不合就鼻青脸肿,好像部分异类基因携带者有嗜血偏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道德起来,也好纯洁一下人类这个称呼。
而比文就不一样了,所谓嘴是两张皮,咋说咋有理;君子动口不动手,顶多脸红脖子粗。当然,也有文人拼命的,比如为情决斗,或者终身不娶不嫁。岂不闻,两面性,相对性乎?所以,关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直到今天也是保留曲目,热门话题,常演不衰。挺不错的,酒足饭饱,磨牙练嘴,今日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我们说,宇宙是存在的,宇宙是生命的,所以,宇宙很愿意成为以自己为主人公的文章作者,把自己的光辉,写在自己的纪念碑上。如果借助于人类的话,或许,我们就不仅仅是刀笔吏,还应该是瞻仰者。
一、如果从学问的角度来说,人类的第一门像模像样的学问似乎应该就是宗教。依我们看来,撇开神像的偏见,公正的说,它确实很有学术的味道。从它的内容上来说,宗教也表现出既有世界观的,也有方法论的特性。
首先说世界观的,它似乎也是个两分法的认识论。一方面,按照中国人民的解释,整个宇宙应该是物质的。因为有个叫盘古的开了天地,全世界由混沌变成明亮。后来女娲用泥土捏造了我们的祖先,接着就有了我们。当然,这个接着是接着接着接着......的意思。自从有了我们的祖先和我们,这个世界就开始热闹起来,大概如此。
宇宙如果不是物质的,盘古开辟什么?如果不是物质的,女娲捏造什么?所以,宗教应该是承认物质是宇宙的一种属性。然而,盘古呢?这就是问题的另一方面。他显然不是他自己开辟出来的。那他是从哪里来的呢?天地都还没有的时候,先有盘古了?他原来住在那里?他原来在干什么?只能凭想象了。
其次说方法论,这时候,似乎老天爷就产生了,难道盘古就是老天爷?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否应该认为,宇宙包括我们是一伙儿的,老天爷单独是一伙儿的。这就是他们的两分法。他们觉得世界是真的,因为看得见;老天爷是真的,虽然看不见,但他老人家永远在我们的心里。所以,这就产生了物质和意识这两个概念的雏形。他们认为就是一段论,宇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老天爷也是老天爷的,爱谁谁。结果,被戴上了唯心主义的帽子。
二、其实,我们倒是在想:人类的最初学问被命名为宗教合适吗?因为,为宗教的抱不平只是源于按照现有的某些观点,相对于所谓的科学来说,宗教似乎总有一些二娘的意味,说丫鬟似乎又言过其实了。尽管我们也不认为所有宗教的表述全都是准确的,因为历史传播的因素,记载疏漏在所难免,以讹传讹以致大相径庭就更无从防范了,尽管初衷也许是完备美好的。
那么,我们认为,无论人类的学问以什么形式出现与存在,它们都是人类宝贵的财富。所以,我们想,应该称宗教为原本哲学,目前的并行哲学应该叫论据哲学,以后的哲学就是自然哲学。(1)原本哲学的特点是直接证据,自我表明,说了就算。突出自信仰。(2)论据哲学的特点是间接认证,通过逻辑推论的方法提供根据。突出他信仰。(3)自然哲学的特点是自我显现。因为意识隔离消除以后,真理自在,无需证明。突出众信仰。
关于这种原本哲学的生命力之茂盛,如果只是简单的持异见态度来对待,似乎是不恰当的。然而,造成现在这种局面,应该是世俗和偏见相互作俑造成的。一方是信众的,一方是权力的,二者各取所需,时而融合,时而对立,或图合二为一,似亦不共戴天。如果更贴切的说,二者都是学问,都是人类社会需要的。它们没有神学和科学之分,而是学问方式的区别,所以它才能产生于科学之前。而今也在言之凿凿的科学面前并无噤若寒蝉,倒能侃侃而谈,特立独行。这趋之若鹜的号召力,自然有它深厚的背景。或不仅只是因为,人家供着老天爷。
三、认识宗教也是学习的过程,三人行必有我师。圣人尚且如此,况吾辈乎?或许,我们对于宗教的脉络大概这样认为:人之初,对自然现象的解释都是唯经验论的,见多识广,就是自以为,想当然。即便如此,也是作为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手段而产生的,而绝非为了自欺欺人。因温饱尚且难以为继,耍把戏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围观者。只是要剔除神学的李鬼闹剧。即使到了科学的阶段,对科学认识的过程难道不是也经历了种种坎坷,甚至荒谬吗?从错误的理解到正确的判断,从浅显的认知到深入的体会,才逐渐能够建立起从吞吞吐吐到自圆其说的学识体系。
所以,我们应该说,宗教作为人类的原本哲学,它的诞生,标志着人类自觉意识的开始,标志着探索自己,探索宇宙,探索自己与宇宙的关系的开始。因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当时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大脑;所以,为了生存,他们必须迅速得出结论,只好先给出个定义,摸摸索索着走。而且在长期的观察中,似乎这个结论有时也是应验的,于是就坚信下来了,甚至坚信到今天。
若论辈分,宗教可比科学年长多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宗教也的确常常倚老卖老,做了好多令科学没齿难忘的伤心事,比如让科学给神学当助理使,再比如,怒火中烧等。当科学出落的有模有样的时候,宗教也倍尝了冷落的苦楚,颇有“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感叹。但是,宗教和科学也许会久别重逢,合二为一也未可知。开始,人类的学问以宗教信条表示,现在基本表现为科学常识。其实,宗教和科学就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不同时期表现形式不同而已。
四、人类的第二门功课应该就是哲学了。按说,宗教发育的很成熟,建制完备,字正腔圆,给出了当时所能够遇到问题的基本答案,犹令万众景仰,披肝沥胆;手舞足蹈,山呼海啸。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哲学又是如何异军突起的呢?当然,我们无法准确的追溯现代学科的原始分类。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认为,人类一开始的哲学,应该是除了神学以外的所有学问。也同宗教一样,即是世界观的,也是方法论的。这两样武器必须牢牢地结合在一起,就像枪和弹一样,单一存在作用不大。所以,这也似乎反证了宗教的学问性。我们敬仰宗教的探索精神,而任何强迫都会引发叛逆。
也许正是这种学问性,可能就神奇的抓住了某些要害。比如,某一天晚上,应该出来的月亮不出来了。神学说:天上有个狗,它喝晕了,它把月亮当烧饼吞到肚子里去了。后来月亮出来了,神学又说:狗醒了,它嫌撑得慌,把月亮又吐出来了。由于人们没有办法去到跟前看一下到底有没有狗,它究竟喝醉了没有,反正有这么回事,也不影响我吃饭睡觉,娶媳妇生孩子,认就认了吧。直到有一天,人类发达了,男士们穿上了长袍马褂,女士们穿上了旗袍开叉,操着标准音发问:啥时候天狗还喝醉的啦?它啥时候还能把月亮吃进肚子里的啦?它还吐不吐的啦?答曰:来者来,去者去,天机不可泄露。然后就睡觉去了。这时候,一个变新戏法儿的就抓住时机宣传:南来的,北往的,请看我的现代魔术。结果神奇的令观众目瞪口呆,真是说啥有啥,随叫随到。大家问他,你咋弄咧?他说:我说了,你们信不信。大家说:信。他就说:天上有个太阳,地上有个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应该属于,属于哪一个,哎嗨嗨哟——就成这样了。这就是,道理人人会讲,各有妙法不同。所以,有幻觉依赖者,依旧对生动的传说情有独钟;而程序强迫者,自然不撞南墙不回头。因此,科学无需赞美,它有信念的脊梁。
那么,它们二者之间的临界点是什么呢?我们觉得,应该是数学。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它曲指一掐,就算出来了。熟读兵书八百卷,便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于是,主动的方法论就诞生了。不过,宗教是先诞生的世界观,后诞生的方法论;而哲学是先诞生的方法论,后诞生的世界观。这就是它们的区别。而正是这种区别,造成了它们在以后交集过程中,各显神通,针锋相对。一般来讲,宗教是先给出问题的答案,再给出理由;哲学是先找出理由,再得出答案。科学的思路似乎也是这样。那么能否认为?科学产生于哲学?哲学产生于宗教呢?血缘关系的证明,许为今后的回归说媒拉纤。
只是后来,人类的学科们自以为是,越分越细;各为其主,山头主义,只说分支,不讲根本,造成了枪弹的分离,威势大减。好在,系统平台的搭建,使各位同学又有了同舟共济的协作场所。即知如此,何必当初。终于形成分庭抗礼的局面。家里和睦,爹娘之所望也。
宗教,吾所爱也;哲学,吾所爱也;科学,亦吾所爱也。殊不知一母同胞龙凤胎,好不叫人喜煞哉。它们都让我们文化起来,但享受了不同的感觉,这是一个钱买三样东西,我们占大便宜了。
或说,宗教解决了人类的心灵问题,塑造了信仰。我们觉得,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可以说,宗教同样解决了现实的问题,而哲学也能够产生神圣的信仰。
我们先来说宗教。还是月亮与狗的故事。月亮被天狗吃了,人类感到了害怕,于是,宗教告诉大家要大声呼喊,敲锣打鼓,这样,天狗就吐出来了。这样,在信仰建立的同时,也锻炼了筋骨,增强了体质,在与敌人搏斗的时候活力倍增,岂非生活实际问题乎?人类进而总结到:既然大声呼喊,敲锣打鼓,吓得天狗都害怕,如果打猎的时候也使劲怒吼,豺狼虎豹定能够顺利周旋。以此类推,办法儿更多,劲头儿更足,那么,这是信仰的力量呢?还是实践的力量呢?
再说哲学。一般来说,哲学主要被认为是人类智慧以后,用于解决前吃饭问题的一种实际学问。如果延伸为科学更是如此。比如,天上下雨了,宗教告诉大家:老天爷派雨婆婆来了。大家虽然明知困苦,而为了生存,仍然要奋不顾身,结果就有发烧感冒,耽误继续干活儿的可能。而哲学就可以让科学制造出雨伞,出去转一圈儿,回来身上也干爽爽的。于是,哲学与科学这娘儿俩也好,姐儿俩也好,越发引人入胜。一人添上一根柴,顽石也能炼成金。如此一来,深深的信任往往就自然而然的升华为崇高的信仰。所谓信了,就是从一而终,比如孝顺,比如原子弹,比如保家卫国,比如不争馒头争口气,足令多少英魂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沾襟。
如果一味强调,宗教主要是解决心灵问题的,而科学主要是解决吃饭问题的,到此应该感到失之偏颇了。很明显,他们的初心,本来都是奔着解决实际问题去的,只是到了最后,实际问题解决了,意外收获了大量粉丝。搂草打兔子,两不耽误。老天爷让你发财,你就别躲了。这也是宇宙的两面性规律。
从学问的角度来讲,我们对宗教和哲学不能厚此薄彼。同时,我们觉得,我们实在应该把哲学和科学作为一个同义语,否则,就是哲学或者科学的自我浪费。如此饶舌,迫不得已。但同样从学问的角度,我们将不得不分别讨论一下二者的缺憾。或许,这正是二者各自珍藏的养生之策,知否亦为吾辈图存之道乎?
1.宗教的特点在于:它是人类学术的长子,它伴随了人类存在的绝大多数时间,它承载着科学空白期的所有结论,它至今仍然是一门显学;信者众,心者重。所以,它的意志力坚强,它稳如泰山,它不会被轻易击倒。面对问题,它一般直接回答问题,并以此推导出未知的答案。而哲学的长处在于:瞄准了再开枪——实证性,增加了人类生活的丰富性——主动作用于宇宙,宽容性——容纳了宗教与自己同顶一片蓝天。它一般是间接回答问题,留悬念,添乐趣。
2.从目前来看,二者或许都留有不同程度的破绽。或诱敌深入乎——艺高人胆大?空城计乎——一身冷汗?不得而知。可以感觉的是,宗教的致命伤是甩锅,凡事解释不了了,就推给老天爷。也可以叫做坚定自信。你有问题,它就有答案;你再问为什么,它就说这是老天爷安排好的。你有数学,我有老天爷;你有物理,我有老天爷;你有天文学,我有老天爷。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看来颇得中国人民太极神功之真传。而科学的致命伤是不自信,因为它讲究的就是证明,在没有根据之前,它一般不否定,也不肯定;有了证据,它就会咬定牙关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由于宇宙的运动性,事物有此一时彼一时的颠簸。这时候,它就会寻找新的证据,实在找不到了,真不行了,它也会自言自语:难道真的有老天爷吗?科学小心严谨,战战兢兢;惴惴不安,大义凛然。
3.宗教和科学应该有一天会融合在一起的。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也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对于人类来说,宗教与科学本来最初是一个事物,可是后来分家了。这里边,估计有世界观的问题,也有方法论的问题。从目前的情况看,人类关于世界观的看法,还停留在物质和意识的分离层面,这可能和人类的生理认知局限有关。就是人的意识具有隔离性,好像物质和意识是两个事物,这个和那个也是两个事物,我和你也是有区别的。就如同人喝酒喝晕了,或者其他原因头发蒙了,眼睛会发生重影一样,只不过这是认知的错觉。物质和意识的一致性——达到这个认知层面,许多问题就一碧如洗了。
因为,我们至少可以这样沟通:首先,宗教和科学产生的原因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解释和解决人类遇到的问题;其次,宗教和科学的运用范畴是一样的,都是认知的世界观,手段的方法论。其三,它们的愿望是一样的,都是在为人类寻找一个快乐的好途径,好去处。而造成它们分野的,主要是世界观之争,就是宇宙是因为我而存在,还是我因为宇宙而存在。其实这两者都是因为兄弟分家争财产引起的,二者在一起过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也就是说:宇宙为我而存在,我为宇宙而存在。只不过,这个我,不是生理我的我,而是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存在的我。这个宇宙,也不是我们现在所理解的与我形成对映的、外在的、人家的宇宙,而是包括反映本身在内的所有我的宇宙。说到底:我是含有宇宙的我,宇宙是含有我的宇宙。
本来,中国人民早已给出了简明的答案——天人合一。或者叫做“天人本一”更合适些。宗教和科学全家老小一座屋子,一口大锅,欢欢喜喜过日子,尽享天伦。突然有一天,可能因为职称问题,论文篇章不够,要求详细描述两张嘴皮和一个道理的关系问题,于是,拗口的方法论就出现了。后来,克隆妹妹也插话说,天外有天,宇宙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宇宙,自然,也就有了另外一个意识。于是,召开新闻发布会:科学与宗教分家了。如此之争,宗教时有尴尬。当然,科学也有赧然的时候。比如,地球的起跑线问题。
这里说到的那个著名的方法论就是“逻辑”。本来用的是“老几”两个字,就是斗嘴儿急了总说“你算老几”的那个。这位大侠以一支暗器——三段论,两把兵刃——演绎和推理绝技笑傲江湖,倒也风生水起,扬沙飞尘。后来,妹妹数学也不知在哪座仙山访师有成,习得文哏内家套路,以柔克刚更加凌厉,这就是与八卦掌齐名的西域拳谱《数理逻辑》,当地称为《辨析思维》。好端端的出水芙蓉,被涂抹了厚厚的脂粉,于是,人类不再讨论冰清玉洁,赶热闹似的转移到开始分析素色口红的化学成分。
中国人民说,饱暖思**,饥寒起盗心。心象的纠结再次来到十字路口,手疼先于心痛,哀莫大于心死,怎么办?靠宗教吗?解决信仰问题可以吗?好像已经不行了。因为自从数学妹妹纵横天下以后,早已不把符咒放在眼里。从这个角度来讲,单一的宗教部队难以支撑。那么,把宗教撤下来,换上单一的科学兵种呢?恐怕也不行。因为,遍览神州英豪,莫不力疲筋竭。可以说,宗教是生于方法论,死于世界观。因为它本来是因为解决问题而生,给人类提出了认识和解决问题的最初答案;在人类的孩提时代,起到了很大的娱乐作用和游戏作用。因为毕竟月食不影响每一顿晚饭的稀稠香甜,所以,月亮是被狗吃了,还是被猫咪抓走了其实无关紧要。但是,它后来碰到了世界观的难题。因为它说,那时候,世界上有个老天爷,全世界包括我们都是老天爷捏的。这倒无所谓,问题是,老天爷是谁捏的呢?如果说老天爷也是老天爷捏的,那就成了无限循环小数。于是,历史便昂首阔步进入了科学的势力范围。宗教从那一下,被打蒙了,天旋地转,南北莫辨。所以,它虽然找到了世界观的入口,也就是对宇宙给于了一定的解释,但它没有找到出口;也就是说,突然出现岔路了,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所以被扣上一顶唯心的大帽子。就像孙大圣的紧箍咒,虽然能耐很大,但终因河东河西,就很难摘的下来。其实很简单,这个出口就是:物质和意识的同一性。找不到出口的结局是什么呢?大家都往一个地方挤,结果人满为患,出口气都害怕增加空中的粉尘颗粒;所以,我们不得不暂时忍受雾霾的侵袭。
那么孤芳自赏的科学呢?本来刨根问底的驴脾气,再加上生就的劳碌命,一次次的穿越,一回回的突破,然而一层层犹如陷阱般的自我设计,真个是跳也跳不尽,说也说不完,直累得步履蹒跚,气喘吁吁。如果任由如此下去,科学虽生于世界观,或死于方法论。
因为,在与神学的最初论战中,科学革命性的装备了逻辑速射炮,证据弹药充足,直接突袭覆盖了神学的司令部——世界观。因为那里高枕无忧,年久失修,一觉醒来,目瞪口呆,哪里还有还手之力。顷刻间大厦呼啦啦,科学得以迅疾确立了物质存在的世界。宣布心由相生,而不是相由心生。相者,物质也;心者,意识也。其实说来容易做来难,多少先贤们为了证明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而抛头颅,洒热血,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当然,先锋队的道路从来充满未知,作为后继者,这些旗帜和精神,永远是我们心灵的丰碑。惜乎方法论总是滞后的,而世界观往往快马加鞭,证伪无罪,孤证其难。不知从何时起,辩证的存在被偏执为割裂的存在。一般来说,任谁也不会把枷锁甘愿束缚在自己的脖子上。除非,既得的温柔融化了进取的意志,直把杭州作汴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