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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宇宙的另一面
第十章
宇宙的仙葩
诗曰:
树摇花颤春意醒,峰高子硕秋垛耸;蝉噪日烈声力竭,踏雪斗寒上梅岭。
有道是人勤地不懒。即便是七仙女下凡,只要唱起: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她也愿意“你挑水来我浇园,夫妻双双把家还”。
当然,如果都是认真的,一定会劳神费心。不仅如此,还可能犯晕,颠三倒四。就像现在的我们。随着讨论的展开,我们甚至不能够清晰地分别称呼和运用诸如文化、学问、智慧,宗教、哲学、科学,或者物质、存在、实在,或者意识、反映、精神,或者宇宙、自然、世界等等。也许,这些范畴概念,在某种情况下,一定是魂归故里去了。当出现纠缠不清的时候,或可信手混用,只是需要从当时的语言环境里自我理解开来。
比如贾宝玉同学,先前只是个园丁,接着参加了女娲娘娘的补天突击队,虽然只是坐在板凳上看热闹,但也算有功之臣,只是不知道为何却荫封了祖辈,自己成了官三代、富二代双料暖男。数易其身,且未及隐喻。这就是事物在不同时空的变换方式。所以,曹老先生是一位杰出的哲学家,若人类最高科学奖以尊讳名之,当无愧也。
由此可见,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堆的,牛皮不是吹的,西施不是追的。中国人民学养深厚,著作等身,此之谓也。只是对于那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家国无以为继者,中国的浩瀚史册简直不可思议。这样的好学生,到哪里都能挣奖学金。
因为别人纳闷的是:老天爷呀,你们咋就恁能坐得住,一笔一划,整整齐齐的写了恁大一摞子。再者说,你们又是咋着保管下来的,就不怕贼偷鼠咬吗?咋不怕,不过不是偷,是抢,明火执仗,摆满了它们的展览厅、博物馆,甚至供奉在官家宫殿。然而,善良者总是心太软,面对穷凶极恶,有时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或者,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当然,我们还有资治通鉴、永乐大典、四库全书,还有唐诗宋词,还有书法绘画。只是被抢走的它们如获至宝,说是亲生的;抢不走的就作践一番,在吃饱喝足以后,发动水门水鬼,大肆刷屏,洪漫金山,叫嚷华夏文明落后,或者干脆没有文化了。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在震耳欲聋的打击喧嚣里,迷茫置换了坚定,怀疑代替了自信。
曾几何时,有奶便是娘,竟也成了光宗耀祖的门楣。人或曰:此等由来,可能是因为我们在一场被逼无奈的约架中打输了。八大王组团儿耍横,好虎敌不过一群狼,而且是武装到牙齿、装相到无耻的混混儿。有道是:不怕流氓来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因为他们把持的的主要震慑武器就是——把契约贴在脸上,把火药装进炮筒里,一言不合,能糊弄就糊弄,否则直接登鼻子上脸。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我们得到的答案是:落后就要挨打。要想不挨打,挎枪骑战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说实在话,众所周知,咱们从来都是爱好之乎者也,而不喜欢动手动脚的,那显得粗鲁无礼。所以游戏也无非吟诗作对,顶多顶多蹴蹴鞠,抛抛绣球。即便是所谓的比武,其实也就是比划一下,玩玩儿而已。比如武术套路,人称花架子。你来一招长河落日,我应一招大漠孤烟,然后皆大欢喜,抱拳承让。
不料此技经不得外窃内卖,以致成了众所周知的软肋,凡遇较量,必被一击而中,往往大伤元气,甚至丧权辱国;因此别人诟病多,自己也觉得难堪,也开始训练力量了。拳头硬了,自然就能打破话语霸权,也好从容地渲染一下本来的灿烂。
中国人民说,酒香不怕巷子深。炫耀从来都是因为浅薄。而我们,满腹经纶,只是趁着太阳地儿,晒晒文章而已:玄学的,经学的;天文的,地理的;传说的,碑刻的;歌功颂德的,口诛笔伐的等等。只不过当我们套用宗教、哲学、科学、艺术的定义时,就不得不削足适履,降阶相迎;以致显得寄人篱下,仰承鼻息。
因为,当人类有了门户之争的时候,不同院系的文字游戏也许会成为特意设下的话语圈套,谁定了标准,谁就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当人类行为因适应某种需求而转为逆向的时候,就要改变游戏规则了。这时候,世界天翻地覆,王炸不算了,废纸一张。后边撵的再快,也赶不上前边游戏规则改的快。除非你能够成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这,或者就是我们的千年梦。
不过,有时候,化妆深入敌后,也是兵法中常见的制胜法宝,好比现成的概念假设用着正合适,倒也何乐而不为哉?于是,姑且拿宗教来继续我们的讨论吧。
如果非要作邻近概念比较的话,那么中国的宗教是什么呢?我们说,既不是清教,也不是礼教,更不是其他泊来教,而是——太极,也叫——圆周率。
相当年祖冲之老先生本来练的是阴阳柳叶梅花掌,温柔妩媚。只是万国运动会上没有这个项目,咱说了也不算,又想刷刷存在感。怎么办呢?就被迫抓阄选项,安了个算术的牌位,好歹光鲜进场一游。无论如何,在领奖台上,太极镇定自若的发表了三点感言:(1)我们什么都有,本来都有,永远会有,只是存在形式多种多样。(2)我们是存在和反映的同一体,是同一事物的两面体。(3)我们是一个周而复始的过程,是一个整体与部分的同心圆。谢谢大家,欢迎搭乘中国人民的和平崛起号顺风车。刹那间,雷鸣般的掌声响彻云霄。
当然,我们知道,这是中国思想对宇宙本体深切认知的呼应。说的是,我们的宇宙整体和她的不同时空的具体部分,既是存在,也是反映,也是过程。这三个层面结合起来,就是宇宙的三分法规律。
然而,对于中国人民来说,它最伟大的意义和最神奇的表现还在于它的存在方式——基因式存在。它既不在书本上,也不在殿堂里;它植根于全部中华文化的背景深处,以及每一个华夏血脉的细胞骨髓之中。别人只能飘忽感觉,若隐若现;而我们却是运用自如,信手拈来;如同云中的风,闪中的电;心中的情,爱中的焰;摸也摸不着,看也看不清,若经络般神龙见尾不见首。如果非要拜会,恐须慧眼如炬,心诚如善。正如拔火罐,扎汗针,中国结一样,忽如一夜春风来,登时爆棚全世界。所以,该你的,不请自来;不该你的,来了也留不住。
尽管我们事实上在用宗教这个概念,来表述中国人民的原始认知,并且还隆重推出了清教这个角色,用以自立门户,拜师学艺。
但是,我们真正的觉得,清教应该不是宗教,或只借用了一个“教”字而已。因为我们觉得,所谓清教的形象,真正好比是一个世俗的精神传奇,包罗万象,但又力推出世。崇医而不专,尚武而不精;尊天而乏术,贡仙而照搬。简直是整个把人世上的治理结构拓片下来,张贴在虚空中比葫芦画瓢而已。
不过,也许正是因为它的接地气,才被广泛转发,一篇篇段子满天飞,一个个直播应接不暇,围观者甚众。火树银花不夜天,弟兄姐妹舞翩跹,只是商业演出扮相似乎显得太浓抹了些。所以,与宗派三杰相比起来,说句谦虚的话,恐怕还真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比拟。
因为我们可以看到,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在一众信仰的教化里,经文至少都能够起到法律的制衡作用,是典型统治工具的实际表现形式。所以,客观上,宗教应该是产生于政治目的,或者说产生于生产和生活的目的;它们同时又为生产和生活服务,并且起到政治规范的约束作用。所以,从体制上来讲,它们是政治的前身;从学术上来讲,它们是哲学的前身。它们从来就不是天然的神学,更不会是永远的神学;不能总以为凡事只要打上了老天爷的烙印,它们就一定是唯心的。
仅从这一点上来看,清教研学者恐路漫漫其修远兮。当然,我们的前提有二:一是太极非清教私家财产,当归华夏共有。二是清教自有清教的精微与高妙。只是本区内淇河专卖,他水谢绝入内。我们需另外讨论。
再来讨论礼教。话说洋洋礼学,光芒四射,称之为教,也着实难为人家了。盖因它的声名威望,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衡量,都是如雷贯耳,妇孺皆知。然而,我们不得不平心而论,纵观春秋一降,直至独尊礼术,忠、孝、礼、义、廉、耻、智、信,入世而为五斗米折腰,它的政治实用性确实太强了。所以在咱们这里,所谓礼教被包装以后,影影绰绰的荣升为国家机器统治的官方正式仪仗。不过,由于统治工具一般是肉体的束缚,而礼学主要是心灵的诱导。这就使得它的统治工具性具有了很大的隐蔽性,而这也是它要被上升为宗教的一个重要原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食色,性也。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得慌。当现实的骨感战胜了理想的丰满的时候,龌龊也许有可能对高尚上演劣币驱逐良币的闹剧。比如,坐轿的和抬轿的就是对立统一,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清谈误国,实干兴邦,此,礼、清之分野也。这里不过是想说明:无论如何劝善,各自总以对号入座为得计。正如安分永远也无法理解无赖的处事习惯,自给自足永远也无法理解抢掠偷盗行为一样。
有道是人言可畏,笔杆子有时也能难受人。由于管控思想比维持肉体似乎更麻烦一些,但是如果抓住了心,也就抓住了身;这种革命灵魂促动策略的事半功倍效果便很有吸引力。于是,聪明的统治者们暗自窃喜,蠢蠢欲动,争先恐后,蜂拥而上,礼贤下士,倒履出接,便把仲老先生尊为了圣德师表。当然,只说是学习的楷模,而并没有直接封为政治统治工具加工厂的总工程师。因为,实际统治工具的供应商早已经暗自承包给了法务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策划就是大名鼎鼎的韩非子——韩爷,他老先生才是炎黄版本政治学的原创作者。
但是,历届统治者们却总是让人家躲在幕后,垂帘指政,不给熟脸机会。估计是因为,偷来的家伙敲不得。所谓内圣外王,内法外礼,以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事物的两面性总是无孔不入的。
也许正因为如此,话语霸权者们否定了中国宗教的存在,这当然是它们认知观念的幼稚性。如果我们悄悄的用信仰的概念取代了宗教的概念,那么,我们基因化的宗教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并且演绎成了浓墨重彩的舞台艺术:比如夸父追日,精卫填海;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然而许多观众入戏太深,把剧情当成了生活,把反映当成了实在。所以,恍惚惚莫辨是非,被扮上宗教的装束也是无奈,谁让唯心的排场总是那么金碧辉煌呢?
不过,我们觉得还是应该给清教、礼教还之以真情,因为这种联系总是无法割裂的。我们要说的是:它们或许真的不能称为宗教,它们就是一种伟岸学问,雄秀百家争鸣,一飞冲天,显学耳。所以咱们商量一下,还是尊为清家,礼家为宜,或者清学、礼学皆然;如大师,泰斗之谓也。
如果实在认为无宗教不成文化,只好认为,即便这样,我们的宗教也不是写在教义里的经文,而是刻在每个人心中的驱动盘。在咱们这儿,是隐态宗教,在外边儿,是显态宗教。正如宇宙中物质的显态存在和隐态存在一样,都具有该事物的同等意义,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不同地区、不同种族的素养差别。因为很明了,显态宗教是灌输式的。而隐态宗教是生成式的。
我们深知,话语霸权者们其实真正攻击的,不是我们有没有宗教,而是我们有没有信仰。它们宣扬的是:信仰是高尚的,它们有,所以它们是先进的;我们没有,所以我们是落后的。这就是它们的谬论,这就是它们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这就是它们所谓的逻辑。这种逻辑就是:宗教——信仰——敬畏,然后才有自我约束的道德。其实,自诩而已。
我们要说的是,幸好宇宙天阔地亮,容得下搬弄是非,也鼓励正本清源。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对待这种信口开河,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它一片汪洋,让他们彻底懂得大河有水小河满的道理。
那么,垫场的折子戏已过,该我们哲学的正本大剧开锣了。闷帘儿一声吼,丹田怒发,荡气回肠:某!来也——正宗马派黑头(花脸)。
天人合(本)一,顺其自然。或者叫有我,自谐。这就是中国哲学的全部内容。
从形式上来看,就是这种思想自始至终的被我们身体力行,融会贯通,渗透到了中国人民每一个毛孔里边。所以,从任何侧面都可以看出中国人民的宇宙性,这也是宇宙两面性规律的具体体现。哲学,对于中国人民来说,既是学问,也是方法;既是物外,又是本我,从而达到思想与行动的高度统一,这才是一个自由自在,自觉自为的辩证世界。
天人合(本)一,说明了宇宙的共生共体共存性。
1.宇宙的所有是本来就有的,无需创造,只要发现。人类认为的新事物,只是部分与整体、此时空与彼时空错位的认知误差。因为我们是人类,我们在以人类的认知和思维来看宇宙,所以产生了局限性。正如一个孩子得到了一件新衣服而欢呼雀跃;但对于超级商场来说,就再也普通不过了,甚至还可能是过季的处理品。
2.宇宙的一切都是从一而生,万物同源。至于这个祖宗“一”是什么,从事物的无限可分性来说,恐怕是无限循环小数,或者无限不循环小数。从敬畏爱戴的角度来说,称为老天爷也未尝不可。只是我们还是希望无限循环小数,因为那样,我们便可以有来生的机会;如果是无限不循环小数,螺旋走了,恐怕再见就要费些周折了。和平盛世,国泰民安,真的还想再活N百年。
3.我们只能相互依赖,共同存在,别无选择。因为根据宇宙的圆周规律,她是一个自我循环的闭合环,不同时空的多样性,只是她运动过程的无数个涟漪。然而,她有意识吗?她意义何在?我们想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然而,对于我们来说,这神来一诘,着实很难回答。
因为,正像无限循环小数和无限不循环小数一样,看着是两个问题,两个方向,却似乎都朝着一个方向疾进,而没有回头的迹象。我们热切地盼望着,无限循环小数何时能不循环呢?无限不循环小数何时能循环呢?这两个问题的解决,或许能够让我们对此有更进一步的理解。因为我们似乎讨论过:宇宙的意识就是我们,或者包括我们;宇宙的意义就是我们,或者包括我们;这难道比无限循环和无限不循环更显得娱乐吗?
顺其自然,说明了我们的行动性和实践性。
前些时候,一个形色匆匆的有钱人,赶往目的地的路上,见一褴褛老者躺在树下歇息,不禁说道:我如此富有,尚且奔忙,你为何不努力?答曰:你富有为什么?人说:或有闲惬意。答曰:我已如此,还奔忙作甚?
然而:茅屋秋风和海滩假日意境一样吗?天伦之乐和夜夜笙歌一样吗?区别何在呢?我们想,这或许就是事物的多样性,也可以具体为生理或心理满足的多样性,甚至还包括有话语权的问题。比如,让梅花鹿吃海鲜大餐是关爱呢?还是强人所难呢?不能强制,不能强加于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之所好,也要看看对方的特点和条件。所以,这就是我们的信仰。
信仰和宗教是两码事。信仰不是真理的花环,戴在谁的脖子上,谁就可以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这二者不是简单的正相关关系。
按照我们通常的理解,寻衅闹事不好,用拳头寻衅闹事不好,用棍子寻衅闹事也不好。所以,战争就是延伸的寻衅闹事,如同拳头变成了棍子。如果用战争抢得了话语权,恐怕并不说明强盗的高尚吧。无论如何,那些把先知钉在十字架上者,也被钉在了魔鬼的十字架上。然而,这并不能终止人类正在经受的炼狱,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够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如果说宗教是高贵的,因为它诞生了信仰;那么,血与火的战争呢?而教派战争有多少呢?如果说信仰是高贵的,那么争斗好吗?为了信仰的争斗还少吗?我们想,宗教和信仰的成功及其伟大,只是因了一个初心——修己度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苦了我一个,幸福千万家。他们都是舍身取义的先驱,所以永远值得我们尊重和敬仰。当然,这也应该成为衡量宗教和信仰纯粹与否的唯一标准。
但是,我们也看到了,一定的强制似乎是信仰的伴侣,这就是戒律。本来这一点应该成为自我的约束,然而却被世俗社会无限放大。从家训、行规、国法的励志与监督,后来渐渐越过底线,干脆就是恃强凌弱,大棒威权。当理性无法驾驭欲望的阶段,人类终于陷入迷茫和疯狂。于是,我们无时无刻的不徘徊在自取灭亡的边缘。
所以,我们的哲学如同我们的宗教一样,认为宇宙就是有和无的统一体,存在于自求和谐的运动中。概括成三个字即:知——行——归。知,就是我们自始至终非常清楚自己的来龙去脉——本有不无,来自去时,去自来处;行,变化、运动是我们存在过程的常态。归,就是当一切被认为结束的时候,其实是一个新的周期的开始。我们的去,是为了我们的来。
或可说,所谓信仰,若非绝对与极端,至少也应该是非常的信赖与敬畏。一般分为原本信仰和衍生信仰。比如,人一生下来就会吃,这是原本信仰。长大后怎么吃,有人崇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有人则图谋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这是衍生信仰。
朵朵葵花向太阳,信仰都是天生的。说别人没有信仰的,也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是信仰。
我们觉得,从骨子里讲,中国人民的原本信仰是血脉信仰。就是对给了自己生命的、传宗接代者的高度尊崇。可不要以为这是“三亩地,一头牛,孩子老婆热炕头”的狭隘农耕意识,而恰恰是原生的高远知感。因为,既然是祖辈先人,如果追踪溯源,使劲儿想想,能刨根问底到哪里呢?别头疼,自然是宇宙本身。肉体,思想;存在,反映,都融化在于此。这就是我们的天人合一观念——有我,自谐。
所谓自信仰,实用主义,求人不如求己,中国人民本来就生活得很明白。只是因为选择了清净、善良、无欺、无碍的慢生活按键,就被揶揄为早熟了。因为,蒙昧者的蒙昧,只是因为它的不可理喻。
疯狗冲着狮子狂吠,狮子不理不睬。小狮子说:你连狼都不怕,怎么不收拾疯狗呢?狮子问:疯狗抓一下疼不疼?小狮子说:疼。狮子又问:打败疯狗能称得上勇敢吗?小狮子说:不能。狮子说:当不了英雄,又有被抓疼的可能,我们值得与无赖一般见识吗?
至少现在天台地宫,神仙鬼怪还属于虚拟世界;而宇宙、祖先从来都是实实在在的。那么若论崇拜与信仰,哪个更唯物主义?哪个更唯心主义呢?
艺术一般被称为形象思维,科学一般被称为逻辑思维。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在某些潜意识里,科学是挣饭吃的,而艺术是换饭吃的,神学是混饭吃的。虽然所有的科学也都是由大胆的假设开始的,但艺术却自甘红袖添香。曾几何时,我们发达的艺术型文明非但没有光宗耀祖,反而成了嘲弄的对象。其实,我们不仅有阿Q、祥林嫂,我们还有后羿、共工。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只好豺狼来了有猎枪。
当逞强的霸权形成以后,审美观也会发生改变的。打人者优先,耍嘴皮子的只能沦为二等公民,提壶续水,挨打受气或会成为家常便饭。你的祖先,你的子孙;你的历史,你的未来;你的技术,你的文化;你的思想,你的教育,全都成了毁灭的目标,这就是强权者出没江湖、残害生灵的剥夺方法论——强盗逻辑。这一强盗逻辑有两包迷魂散——一个叫密林生存,一个叫约定俗成。时而幻化美色,致人于神魂颠倒;时而妖成大棒,挥舞在手无寸铁的人们头上。
其实,这两个玩意儿本质上一脉相承,是西域邪派传统制毒家族的老汤新药,就是谁劲儿大谁吃馒头,打不过人家的就饿死活该,说的痞一点儿叫——零和游戏。说得洋气一点叫——Nozuonodie。
关于密林生存,就是臭名昭著的弱肉强食。老虎是森林之王,自然高高在上;狐狸靠察言观色,溜须拍马而分杯残羹;猿猴靠辗转腾挪高枕无忧;熊猫靠濒危混了张暂时的免死金牌;而兔子只好拉长耳朵,三窟而居。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各安天命吧。
而约定俗成就是契约治理。似乎协议冠冕堂皇,于是被神圣的供奉起来。其实,只不过是块遮羞布。表面上看只要双方同意了,签字画押了,那就要付诸执行,谁耍赖谁是小狗儿;后来发现钻了圈套,上当受骗了,后悔也不行,赌咒骂街也不行,看场子的马仔立即动手,气死活该。
只是规则制定的灵活性和严肃性相结合,执法的准确性和选择性相结合,标准的利我性和迷惑性相结合。只要进来了,就出不去,等晕头转向的时候,大变活人的把前半截就给切下来了。也就是说,契约是如何产生的,这一骨碌就给掐去了,不让播出;让你只能看到涂脂抹粉的部分——所谓正义性,约束性,信用性;而诱惑过后的关键部位却被他们紧紧的藏在内衣里不肯暴露。至于说契约是怎么来的,打死也不说,谁说打死谁。想想也是,枪口顶在脑袋上,任谁也会承认平等协商。
毫无疑问,强盗的契约都是暴力的产物。只是一旦野兽穿上了衣服,就要洗黑钱,就要挂羊头卖狗肉,把狼外婆打扮的花枝招展,但永远掩盖不了它们的血盆大口。这就是中国人民割土地,赔白银的由来,这就是今天世界此处生灵涂炭,他处歌舞升平;此处纸醉金迷,他处饥寒交迫之所在。此处指手画脚,他处随声附和。谎言与真理看似泾渭分明,其实甄别也难。写在纸上的东西和实际执行的结果或许相去甚远。因为,有时候很难分得清楚:一根木棍,究竟是烧火用的,还是打人工具。
虽然科学越来越神奇,但大数据、小粒子似乎目前还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反而在迁就人类的惰性之时,经常发生助纣为虐的事;比如细菌战,比如热兵器,比如核子弹,比如间谍卫星等等。如此看来,解决这些问题的重任,历史的落在了世界观重构的肩上。因为,人类在深度麻醉的氛围里,也许会把自己的手掌当猪蹄啃而且兴奋满足,只有在冷静清醒的环境里才会懂良心、不自残。然而,我们应该如何熔炼人类的玉洁冰清呢?在这个欲望与浮躁横流的运行阶段,我们还能够把握住拯救人类的机会吗?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千万条江河承载着人类幸福的残羹剩宴奔向大海,我们也不知道,她那伟大的自净化功能是上善厚德呢?还是会戛然而止。宇宙的自净化力量何在?人类的自净化力量何在?或许,我们有必要自不量力的立即讨论解决宇宙演化、生物演化和人类演化的问题,否则,非人类性的蔓延或会继续更多的苦难。
如果说文化是生理的延长,那么道德就应该是文化的延长;于是,人类或可存在生理人类阶段——文化人类阶段——道德人类阶段。然而,当中国人民进入休眠期的时候,这个舞台上演出了错位时差的穿越迷幻系列。独角戏自然好唱,眼球下的角儿们自编自导,自以为得计。
可是,插科打诨讨换廉价的喝彩声,毕竟难以替代正本儿剧情的深刻性;或者有那么一天,生旦净末丑,草堂春睡足,一起崭新亮相,大展身手;于是,人类和宇宙可能再次迎来公元一九四九年。
为了尊严,中国人民从来都不惜一腔热血。因为,生存是尊严的另一面。